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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怎么不动手”(捆绑/塞虎符/身体链)

 

玉制的酒樽倒在桌上,百金一两的琼液汩汩淌出,白白赏给了尝不出滋味的木头。虽说浪费,可房中唯一清醒的人此时已顾不上这难得的佳酿了。

周瑜本以为孙权是为了灌醉自己,因此还尽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可现在周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对他放心到这样的程度?

酒壶中的酒几乎全进了孙权自己肚子里,不过一个时辰,孙权就好像已经完全喝醉了,脸朝下趴在桌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周瑜在黑暗中沉寂地坐了一会儿,孙权已经失去了意识,然后以最轻的动作起身,从榻下隐柜里抽出一把观赏远大于实用的匕首。他几乎都快忘了这还有把漂亮的摆设了,当时孙策给他一点点打磨、镶宝石的时候就只想了这样漂亮那样美丽,还被他嫌弃说光是佩着漂亮,实际拿在手上都会打滑,如何能杀人?可他现在只有这把空有漂亮的小刀能够用以自卫,他自嘲一笑,反正当初孙策做它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它会被用来挥向孙权。

是啊……真的要挥下去吗?

周瑜手中握着匕首,刀锋离孙权的脖子不过一寸的距离。只要挥下去,一切都还有逆转的机会。

桌上的人却好像对眼下的危险一无所知,吸了吸鼻子,他甚至听见趴在桌上的人好像小声嘟囔着喊了一声“公瑾哥”。

他闭了闭眼,于这个时候又不合时宜的心软起来——还是个孩子呢。今年不过将将及冠,若不是出了这样事,他和孙策本该为即将成人的弟弟送上精心准备的冠礼。

弟弟……弟弟,他与孙策同岁,来到孙家的日子甚至比孙权还早,这个孩子也是他看着出生长大成人的,也是他亲手抱着入睡教他认字作文习琴的,可如今……怎会走到如此地步?

他心中思绪太过纷杂,握刀的手也不自觉地颤起来。刀尖僵持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他还是没能挥下去。

就在这时,早已喝醉失去意识的孙权忽然开口:

“怎么不动手?”

他没醉!

周瑜一惊,下意识地收回了刀,可为时已晚,刀尖距离孙权的咽喉只差两分,他收回的时候甚至削掉了孙权一缕发丝。只要再稍微偏一点点,这漂亮的匕首就能划破近在咫尺的喉咙。

周瑜捏紧了刀,任何一点犹豫都会错失机会,既然方才没有下手,此时再想动刀便是天方夜谭,只是他终究无法伤了孙权,故此时也谈不上后悔。

孙权抬起头来,本该被酒迷住的眸子清醒十分,哪里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他开口,语气中满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自得:“公瑾果然还是舍不得。”

周瑜当然不会顺他的心回答,也并不助长他的得意,只道:“你装醉。”

孙权嗤笑一声,站起一步步走向周瑜,脚步下得轻微,落在周瑜耳中却堪比战前擂的军鼓,每走一步都让广阔寝宫更加令人窒息。他步步逼近夺下那把匕首扔在了地上,笼起的双臂将周瑜困在他自己和桌子围成的囚笼之间,近得双唇上的热度都快将周瑜灼伤。

“不装醉,如何试得出公瑾对我心软?”

周瑜扭过头躲开逐渐逼近的距离,淡淡否认道:“怕断送孙家的江山罢了。”

孙权见他躲开,眼中的火烧得愈发旺盛,直接将他按在了桌上道:“公瑾知道吗,你这样说,就是在告诉孤可以放肆做所有的事。”

周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怒道:“孙仲谋,你怎么敢!”

孙权冷哼一声,俯下头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周瑜浑身一抖,忍不住低吟。

“啊!”

孙权却不顾周瑜的感受,加狠了口上的力道,周瑜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愈压愈向下的人。

孙权一把拉过周瑜的双手,将其按在桌上,纤素的手腕狠狠敲在玉杯上,立刻泛起一道显眼的红痕。孙权一只手制住身下人,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早被扯开了些许的衣襟中,周瑜只觉得胸前一凉,随后孙权带着粗茧的二指就捻上了软嫩的乳尖,并且还在不断加重力道蹂躏着丰腴乳肉,周瑜的脑海中嗡的一声响,顿时更剧烈地挣扎起来,让身下木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孙权早已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孩,他仍然没能挣开这过紧的桎梏,而当被孙权按住用佩带捆住双手扔上榻时,他脑海中只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孙权武艺何时这样好了?明明上次陪他练剑的时候还……

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此刻孙权眼中的狂热神情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死死闭上眼,好像只要他不看,这场悖逆人伦的交媾就不会发生,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但这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不过是被安置在榻上,供奉给新皇最好的礼品。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激起肤上密密麻麻一层粟栗,孙权狠狠噬上那白嫩皮肉,没等周瑜痛呼出声,身下阳物已就顶进了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被强行破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出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感受。孙权没有给他做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欢好显得更加像一场强暴。

滚烫的阳物仿若烧红的铁棍在身下翻搅,被火舌舔舐一般的热烫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润的腿肉蜿蜒而下,拉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道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洞房,好不好?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身体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眼,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身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下来一刻都不愿意。

孙权自是不知道身下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孙权舔吻上方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身上又掐又捏,试图在这副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肿起来的乳尖含入口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软嫩乳头,感受周瑜因敏感处的痛爽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泄出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身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进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肉柱蛮横地在穴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欢好的身子还是动了情。穴中软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硬闯进来的硬热粗物,开始顺从地讨好入侵者,穴腔已经被完全操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具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被不断敲击的宫口丝毫不顾主人的心情而颤颤喷出水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出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穴口试图阻止他,然而柔软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根,收紧的软肉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舒爽而愈发往里进。肉柱不断叩击宫口,那处太过敏感娇嫩,丝毫的触碰都能带给身子的主人无上的快感,于是每一次冲撞都让它发抖,逼得周瑜不得不分出更多精力逼迫自己不被快感裹挟。但撞击愈发深重,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贯穿的力度,根本不容许他拒绝。

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这几夜连接都在下大雨,泼水一样往下倒,总不像是这时节该有的天气,但所有人都庆幸老天爷的仁慈,好让瓢泼的雨掩去那些本就不该让人知晓的东西。

清晨的宫中死一样安静。从宫墙边到深苑内,行走的从人们无一不闭紧嘴巴,各宫各苑中都只能听到扫去落叶时“嚓嚓”的声音。而东宫侍从们尤甚,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会在这偌大皇宫的新主人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触他的霉头,更不会主动去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阴私。在宫中做事,最好的便是活成苑中的一棵树,又能给主子乘凉,更不会乱跑乱说。

宫中的人都不敢高声说话,愈发衬得东宫偌大的寝殿内也一片死寂。令宫中变得如此安静的罪首正看着榻上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说话的人,几乎要有些恨了。

本该是周瑜恨他。被他脔禁于狭小的宫室内,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身上挂着奴宠才会戴的饰物,周瑜该愤怒,该骂他,甚至该动手,虽然他还没有解开周瑜身上的链子。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静得一片死气沉沉,仿佛他的得偿所愿和那夜的抵死缠绵不过都是一场他自我欺骗的独角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孙权他得到的不过一副皮肉。周瑜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开口,后来甚至不再看他,将自己当做一具艳尸,沉默地妆点冷硬的床榻。无论他怎样诱劝,周瑜都置之不理,好像只当他是只聒噪的鹩哥儿。

孙权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他伸手握住周瑜垂落的发,用力将它向后扯去,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周瑜眼中没有恐惧,却闪过一丝厌恶。

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一缕发丝截断。就在裂帛声响起的前一刻,孙权松了手。他又笑起来了,胜者自然有优容的余地,他能做的太多。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公瑾。

温言软语你不愿听,我总有别的办法,总能让你没法子这样对我。

孙权俯下身,伴随着极尽温柔缱绻的抚弄,开始在周瑜耳边一句一句地说,说他的计划,说他是怎么铲除京中那些不愿臣服的旧党,说他如何对付皇兄,说西南毒瘴遍地、山穷水恶、刁民尽出。

他确实知道周瑜想听什么,事情动荡太快,周瑜甚至没能跟孙策见上一面,就已经得到废太子流放西南的消息。周瑜现在迫切地需要知道孙策情况如何、外面变天又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好消息。

那口中吐露的话语越来越让人不忍卒听,周瑜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你对外是如何说我的?”

他强压下动摇的心神,越是此时越不能遂了孙权的意,落入圈套便只能更加被动,他的境地已然够糟糕,不能再坏下去了。

这一日一夜他没得到任何自由的机会,几乎没办法从周围得到任何消息,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孙权在外给他安上了什么罪名。

孙权笑了一下,好似十分得意:“太子意图逼宫,阴谋败露后被发配。太子妃思夫心切,妄图再次谋反,乱军中中箭身亡。如何?”

这话虽然荒唐,可其中内容,细思却也无甚破绽。周瑜闭上眼深深叹了气,冷笑道:“这可不好听。”

“这时候公瑾何必又跟我揪这些字眼?”孙权神色爱怜至极,“公瑾会有新身份的。一个能永远呆在我身边的身份。”

周瑜无暇细想他口中的新身份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晓,孙权此番宫变多多少少沾了灭兄逼父的不义,本就可称得上篡位,若是再传出淫嫂的宫闱秘事,只怕人心会更加浮动。

方才进来的侍从是哑奴,而东宫周围大约也做了不少暗防,但只要他能动,就有办法。先机已失,但不能就这样一直不动,跑不出去也总有别的能改变现下处境的机会。

“把这东西解了。”周瑜抖了抖手腕上的链子,“不舒服。你知道我跑不出去。”

孙权将送出去的鸟儿摆在周瑜面前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大震动。

借口太过明显,孙权不仅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消失,也是为了借此将他们在京内仅剩的势力清理干净,他放鸟出去的时候就想过外面的点估计都已经被孙权全数拔除了,因此就未给鸟儿明确目的地,只让它往熟悉的地域飞就是,他们的人自能认出来。只是尽管已经这样,还是被孙权截了。

他只是爱怜地抚了抚已被扭断脖子的小鸟,这只鸟儿是他亲手养的,这些识路的鸟儿也就还剩这一只,现下也没了。他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又将杂乱的羽一点点理清,好像没有任何感情。

孙权脸色晦暗不明,满手都是刚溅上的鲜血。

“我就不该心软,让公瑾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放这畜生出宫,公瑾是想知道什么?”孙权随手将手上的血抹上床帐,将清雅的布料染成略显污浊的深红,“你与皇兄一手练出的精锐几乎全随他去了西南,你还想放给谁?吕子明?”

提起吕蒙,他好像又增了另一层的生气,嘲道:“公瑾倒是一向风姿无限,日日在军营进出,就连哥哥在你身边,都挡不住多少人前赴后继地想做你入幕之宾——”

“啪!”

话音未落,孙权便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鸟儿已被一方小小锦帕包了起来,而周瑜手还抬在身前,方才古井无波的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孙仲谋你简直寡廉鲜耻!”

周瑜以这样身子出入军营本来就饱受诟病,这些年议论从来没有少过,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更是连太子妃的身份都压不住,多少淫词艳语的谣言他都听过,不过他自跟着孙策进了军营那天起他就做好了被无数人攻讦的准备,所以从没在乎过,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话会从他看着长大的弟弟口中说出来。

他手上没收力,因此就算持续的凌辱已经让他丧失了大部分体力,孙权脸上也还是泛起鲜红的一道掌印,被打得偏过头去。

“我说错什么了吗,公瑾?”孙权怒极反笑,缓缓转过来盯住他,“你可知我今早听了什么?那吕子明听见你的死讯,手中就几十人竟都妄想闯宫谋反!若不是他命好被他姐夫拦住,只怕公瑾现在就能看见他新鲜斩下的头颅了。”

他看见周瑜脸色变了,心想周瑜甚至这样护着心怀谋逆的不轨之人都不愿看他一眼,交织的矛盾情绪几乎将他劈作两半,一半满是抓住周瑜弱点的快慰,另一半是坠进谷底出离的愤怒。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出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情有可原。”

“你疯了。”周瑜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点,“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性命和你父兄用血肉打下的江山全你一己私欲。”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道:“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子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下之臣吧?”

“够了!”

入耳的话语愈发无耻下流,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按上了榻。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露出其下被捆缚完好的美妙酮体。虽然手足上的链子解开了,但那圆润东珠串成的身体链并没有被允许摘下,每一处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身体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敏感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弄,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宠的身份。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宫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出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头拧断。

不懂事的狸奴便要好好管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口,这可不是小宠儿该有的态度。

愤怒从心口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子的末端拉起,整条链子瞬间收紧,串联起全身的敏感处。周瑜胸口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腿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娇嫩双穴,逼出主人口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

乳尖被箍得痛痒十分,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它含进口中安慰,可有权掌握它的那个人并不理会,只不断收紧手中的链子,将软肉压出嫩红的链痕。

“呜、放开……嗯……!”周瑜被勒得受不住,伸手试图去拉孙权的手,没能成功,反倒被惩戒似的狠拧了一下乳尖,叫周瑜好不容易攒出些的气力又尽数软了下去。

穴中含进异物却又被细细金链折磨穴口,即使打磨已经足够精细,对于花蒂而言金属也还是太过粗糙,小小一颗肉豆被卡在缝隙间摩擦,过电一般的激痛和快感从那儿传上头颅,几乎要让周瑜忍不住抽泣。他甚至整个穴都因为昨夜的欺辱还在肿胀着,敏感得惊人,怎么禁得住孙权这样玩弄?

快感带着痛意不断累积,推拒的手都变成了无意识抓在孙权袖上。于是在孙权又拽住覆盖在阴阜上的链子左右刮弄时,周瑜没能咬下口中的呻吟,潮吹的水液还是滴滴答答顺着链子浸湿了床榻。

孙权看他软在榻上的乖顺模样,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吻。

周瑜因高潮瘫软在榻上,眼睛都半阖着,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半张着急促地喘息,手上也还无意识地握着孙权的袖口,脆弱又艳情,好像很需要安慰,很需要柔和的爱抚,很需要有人将他拢入怀中细细地亲吻。

而这……才是孙权最希望他的模样。

可惜温情的场面没能持续太久,即使是被迫高潮了一次,周瑜还是很快强迫自己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

“孙权,你休想……用这些威胁我。”

高潮中的颤栗都挡不住周瑜言语中的狠厉,可孙权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情中,毫不在意,他手中……向来不止一个筹码。

待孙权回味够了,见他还是如此坚狠,才决定拿出另一个筹码,也最令是周瑜无法的一个筹码。

“公瑾竟如此绝情。那这个,公瑾也不担心吗?”

待周瑜从被强制亵玩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孙权才悠悠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金灿灿的,周瑜定睛一看,赫然是周循贴身戴着的长命锁!

那是周循周月的时候孙策命宫中最好的工匠打造的,连垂在下面的小金珠都是孙策一一过目的。锁正面花纹中含了“循”字,背面则是“策瑜”二字,独一无二、精巧绝伦,自满月以来,周循从没有离身过。

“孙仲谋!”

这下周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质问的声音几乎泣血,他顿时失了镇定,顾不得发软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就扑上前去试图将那小锁夺过来,却被孙权牢牢搂在了怀里,挣扎不得。

自从被孙权脔禁之后周瑜就再也没能听见孩子们的消息,孙权既然能把太子势力都一一清除,自然不会放过两个孩子。他心存侥幸,一时想兴许两个孩子已被接走,一时又想孙权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可孙权太懂他的弱点,如今拿了周循的长命锁,明明是为了威胁他!

孙权即使气急了,周瑜也笃定他不会拿江山作玩笑,可废太子的两个孩子,周瑜不敢去想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把孩子们带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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