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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三伪出现/攻一亲亲

 

洛维的手已经不用再抓着兰彻斯特防止他挣脱反抗,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高潮太过极乐,兰彻斯特浑身无力,连手指尖也只是微微抽搐痉挛,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回味无穷。

他的食指慢慢探入美人的后穴,那里生得也如芝兰玉树,娇嫩不已。这是他们共同的第一次,但是洛维更有经验一些,知道需要仔细的扩张让美人不再受伤。那里有生命般地张合着,紧致到连一根手指伸进去也立刻吸住,层层肉壁包裹缠绕住生闯进来的异物。

“放松,宝贝,放松。”洛维轻声安抚着,又重新含住了被吸得肿大的奶头,奇异的是随着他的吮吻,兰彻斯特的后穴居然涌出一股水液,让手指不再孤单地探索。

穴内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存在,居然还有些嫌不够,自觉地留出了更大的空隙,洛维借机又探入二三根手指,一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了,费了不少力才可以进行移动,他屈起第一根指节,慢慢地抠挖起肉壁来。

越搔分泌的水液越多,洛维的手指撤出来时,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层层软肉挽留地缠住手指不肯松开。里面又热又软,再不舍,洛维也要狠心把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硬更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此刻兰彻斯特倒是怕了,后穴开始缩了起来,仿佛在害怕被入侵,可是已经太晚了,来不及了,箭在弦上。

洛维的手指和性器的尺寸完全没有办法比拟,即使提前进行了扩张,但还是受到了强烈的阻碍,他再心疼也知道必须要硬下心来,一寸又一寸,坚定地抵入。

美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紧密的双目中滑落,兰彻斯特又哭泣又哀叫,想要逃离,一个劲地往后缩,想要摆脱被操的结果,但是他劲瘦的腰身被洛维重重把住,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除了将性器往更深处入以外,没有任何缓解。

他感到疼痛,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被快感所替代。美人像是水做的,从上到下都在分泌着液体,湿淋淋地像刚刚上岸的人鱼,后穴吐出蜜汁让阴茎进入地更快更放松。洛维的性器堪称恐怖,又积攒了长达数十年的思念与饥渴,他太渴望面前这具身体了,所以再多困难也无法阻挠他的进入。

他们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兰彻斯特的痛吟逐渐转化为由快感带来的喘息,他已经适应了体内被凿入一根烧红的铁棍。

洛维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他的心脏犹如被棉花塞住了全部的罅隙,又胀又欢喜,他贪恋心爱之人体内的温暖与柔软,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他操得留情,每次抽出都很缓慢,但进入却狠得不行,仿佛要把美人的身体捅穿一般。兰彻斯特在猛烈的攻势下呻吟不断,他细微的喘声变化,让洛维发现,每当自己大力戳刺到某一处时,美人的声音都会粘上几分难以察觉的黏腻,近乎于微弱的哼唧声,他心下了然,大抵就是那处是美人的极乐地,于是专心攻破那点,大力地撞击上去,然后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地研磨。

兰彻斯特的上身猛然激起,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如垂死天鹅,抑或渡海蚍蜉,享受着如死的快感。

从穴内喷涌出一股粘稠滚烫的汁水,浇灌在洛维的龟头上,在剧烈的冲击下,他们一同达到最顶端。

高潮过后,洛维一一吻过兰彻斯特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痕,有的已经成了陈年旧伤,有的还犹带血色。他贴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呢喃,也不管他是否能听见,还是仍然沉醉在一场小小的死当中。

“老师,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骚浪。”

“老师,您喜欢和我的第一次相遇么?”

兰彻斯特好似做了一场无边春梦。帝星常年四季如春,连雨水都很少下,但在那场梦中,窗外淅淅沥沥个不停,湿漉漉的四月蔷薇从蕊中滚出两三滴清露,将花瓣坠得弹了几次,然后那滴露水溅在蕾切尔的发梢。

不,不是蕾切尔。

蕾切尔的发丝很软,是像自由的小马驹一般的栗色,长长的还微微打着卷。他们之间氛围最暧昧的时刻,就是在某位伯爵的晚宴上,一对爱侣悄悄离席,来到没有灯光,唯有月色的蔷薇树下。女孩儿很害羞地低下头,可爱的栗色卷发缠上兰彻斯特的手指,留下馥郁的少女芳香。

可是在梦中好像是金发,也没有蕾切尔那么长那么柔软,硬硬的刺在他的胸前,露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繁重,从金色的发丝间滴落到他的身上,将两粒鲜红的乳果浸湿浸透。

兰彻斯特猛然惊醒,周围冰冷的陈设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四面无窗,看不清这究竟处于怎样的一个星球,床头柜上摆了满满一杯清水,此时他的确感到口渴,于是坐起身来,费力地把水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死去,唇舌还能感觉到清水的甘冽,身上伤痕虽多,但已经没有那么痛苦,肌肤感觉到丝丝凉意附着其上,并且他的左肩已经被包扎好,敷上了新鲜的药膏,尝试动了动,还好神经没有损毁,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兰彻斯特依旧能举起长剑,抑或粒子枪。

这种快速且有效的治愈,绝对不止是靠一些草药就能够完成的,必须辅以高级的治疗仪。但从爆炸中存活,如此严重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恢复成这样,这是帝国达不到的医疗水平。

兰彻斯特完全丧失了这几天的记忆,他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到底是谁救了他,救了一个战败的、毫无任何价值的、无颜面对帝国的失败者?

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人用黑色的面具覆住下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兰彻斯特立刻警觉起来,他绝对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

覆面者身上的衣服像是联邦的服制,基本上就是黑银两色,十分干脆利落,抛却了帝国一些冗杂的装饰品。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些食物,看起来大概是红酒、迷迭香牛排一类的,浓郁的食物香气瞬间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兰彻斯特冷冷地看着他,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反而静默地立在一旁。

兰彻斯特挑了挑眉,这是要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才可以?可是这食物中也没有必要下毒吧,否则直接让他在爆炸中自生自灭即可,何必多此一举,还容易生出事端。

“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我有些拿不稳刀叉。”兰彻斯特没有试探也没有嘲弄,他平静又客观地阐释着事实。左手虽然有些好转,但是还是会细微地颤抖着,刚刚拿水杯时就溅出许多,有些滴在他的下巴上,又经过喉结滚落到胸前,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那个覆面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儿,他坐了下来,压住一小块被子,然后开始看不清楚表情地切割牛排。

兰彻斯特想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询问眼前人是为他答疑解惑的最好机会,他看起来像是侍从之类的角色,也许从他那里能够得知一些有关主人的事情,还有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很巧妙地避开了直接目的:“这里是地狱么?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兰彻斯特极其期盼那个覆面人回答不你在xx星球之类的话,但是他的愿望落空了,覆面人好像不会说话一般,只是把叉着一块嫩滑牛排肉的叉子举到他唇边。

“我想双手沾满鲜血,应该被路西法审判的罪人没有权利品尝人间的珍馐,除非我尚在人世?”

兰彻斯特的声音染上沙哑时平添了几分性感,像在念吟游诗人的佳作一般,低低的有些蛊惑人心的作用,这是他暗暗在话语里掺杂了高级精神力的效果,但是覆面人不为所动,只是固执地举着那块牛肉,好像不等他品尝誓不罢休。

兰彻斯特没有胃口,比起用食物填饱肚子,他更希望用情报填补脑子,这是作为一个敏锐而老道的军事将领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的事情。

但是也许适当的妥协能够换来更加有用的东西。

兰彻斯特想,差点死过一回之后,他的性情变得不那么刚毅不可摧折,有的时候,就需要那么一些微妙的顺从。

美人微微张开红唇,殷红的舌尖藏在其间若隐若现。他上身略前倾就咬住了那块牛排,由于太过着急,齿列磕碰了一下银制的餐具,脆弱的唇瓣出了一点血,那片纯粹极致的颜色似采花女白皙的小手在采撷玫瑰时被尖刺所伤,不禁发出痛呼。

嘶!

兰彻斯特海一般的眼眸浸出水汪汪的感觉,覆面人莫名觉得它们含着忧伤。

美人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掉了那滴鲜血,这下彻底染红了花瓣。诺斯费拉图的尖牙刺破肌肤,流出的是无尽的欲望和贪婪。

覆面人的瞳孔一缩,银叉“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原本握着它的那只手松开了,转而抢先一步抚摸上美人的下唇。

他用右手大拇指挑逗般暧昧地摩挲着,拭掉被舌尖晕染开的血迹,连同美人的津液一起,然后扯下面罩,细细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

兰彻斯特甚少见到此种场景,他的身边几乎没有同性相爱的人,他自己更是彻头彻尾的蕾切尔性恋者,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是再迟钝纯情,也该知道这种行为并不在正常的范围中,更像是情人间的游戏。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您太美了,您太美了……”覆面人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沙哑,还有些含混不清。

兰彻斯特彻底懵掉了,他什么也没有做啊?只是按照覆面人的要求吃了一点食物而已,就连这件事也是完全被迫,他的初衷明明只是从覆面人口中得知一些现在的信息。

覆面人的棕黑色眼底染上疯狂和痴迷,只要有人和那双蓝得几乎盛得下塞壬歌声的眼睛对视数十秒,就会为它的主人发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只祈求美人施舍一些垂怜罢了。他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红酒杯,抵住美人刚刚还在流血的唇瓣,已经分不清是酒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更鲜艳,酒的味道还是美人的味道更甘醇。

覆面人越凑越近,几乎要贴上床上孤立无援的美人。兰彻斯特退无可退,并且由于受伤的缘故,更是无力反抗,若是以前,他定早已让子弹穿过侵犯者的胸膛。不管是几厘米还是几十米,他的枪法永远的是帝国第一。

可如今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没有武器,没有力气,甚至连手腕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软地垂在身侧,好像刺被拔光的玫瑰,只有哀艳的美丽。

兰彻斯特偏过头去,他不愿意喝下这杯酒,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屈辱。

“您为什么不看我?您为什么不看我?我卑微地祈求您,能不能施舍我一点目光?哪怕下一秒让我去死也甘之如饴!”

他的嘴唇被酒杯锋利的边缘按压出红印,些许液体被倾倒在口中,呛得兰彻斯特剧烈咳嗽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来缓解我的苦痛吧,您碰碰我,碰碰我,求您……”覆面人离得越来越近,几乎要吻了上来,兰彻斯特睁大了眼睛,竭力想要释放强者的精神力威压,但是就算这种压制让眼前的男人头痛欲裂,也没有半分减缓他的靠近。

“求您疼我,求您……”

“砰!”

兰彻斯特看着眼前的男人难以置信地停住了动作,然后口中冒出源源不断的鲜血,倒在了自己面前。

“我打扰你们了么,”英俊的金发男人倚在门边,把玩着粒子枪,还有隐隐约约的烟雾缭绕在枪口,他对着吹了一口气,“一只小老鼠,也要偷窃主人宝库中的玫瑰,被踩死了也不足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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