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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停

 

梗来自马杰坐在公司洗手间马桶盖上,对自己说,“对你这样的职场老炮来说不是问题!加油!”

“哥们,你这光加油不行,我这有开塞露。”

然后,马杰就脸红了,没错,经典花市文学,双x一下。

所以,开塞露拜拜……

每个人都有道德瑕疵,现实中不提倡,中图一快乐。请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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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

……

分化了闹事员工,优化程序继续,公司大步向着互联网?发展,公司团建一下不过分吧。没想到徐总也屈尊降贵,来参加庆功……夜总会。

送喝多了的老总回家也是员工分内的事吧。包括煮醒酒汤,脱掉外衣,把人搬上床,盖好被子,你要是问为什么这么熟练?无他,唯手熟尔。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都很顺利,让喝汤就喝了,让脱衣服也脱了,难道还能再给员工表演一段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徐总口中不停呢喃着什么。还真表演了?马杰其人,最擅长苦中作乐,自圆其说,将就得了,他弯着腰站在床边,给徐总掖被角,自然听见他口中念叨的,或许是前妻的名字,“……不要走。”说着,攥住了马杰的手腕。

这下尴尬了,陪床算加班吗。

“徐总?徐总?杰,杰弗瑞……”马杰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眼镜也滑了下来,他赶紧推了推眼镜。

徐总的手倒是坚如磐石。

“唉……徐云峰!松手!”马杰慌慌张张地要挣脱,尝试着叫了一声徐总的大名。

床上的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我说,不要走。”两个成年男人的滚动把床压出一声巨响。

马杰陷在柔软里的时候,还在想,这床挺舒服,以后可以买一个新床垫。他被徐总按在身下的前几秒,还在天马行空地想象自己小家里的生活,下一秒,他带着结婚戒指的手指就被身后的男人攥住。

即使为了工作要忍着不给徐总一个大嘴巴子,马杰还是挣扎起来,他想的很简单,男人嘛,肯定是喝醉了,认错人了。

“徐总!哈哈,你要不还是躺下休息会?我是马杰啊。”

两个人已经在床上呈现面对面呼吸交融的局面,马杰依旧乐观地想着,让领导睡下,自己就功成身退。

直到领带缠住了他的手腕,直到徐云峰用一种新奇又调侃的语气说,“喔,看起来可以不用润滑了。”

但其实还是润滑了,马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的时候,想着还不如不润滑,把快感拉长,让他更加难耐。

“徐……徐总!”马杰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别,别弄了,您要那什么,就快点进来吧……”

瞧,最佳员工永远想的那么周到,或者那么天真,早点完事儿,就可以早点回家。

马杰从没想过自己会流这么多眼泪,他的耳朵似乎被水液蒙的嗡嗡作响,当然,据徐总说,身下也流了很多水。

那晚徐云峰到底喝醉了吗?到底把他认成了什么人?这些都不是马杰想考虑的。即使被干的腰臀酸痛,嗓子也叫哑了,他也不敢睡着,等徐云峰去洗澡的时候,咬着牙拽掉领带,捡起了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还顺手把床单展平了。

内裤里还有潮湿的触感,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马杰哆哆嗦嗦地走到路上打了一辆车,司机反复跟他强调不许吐车上。苍白的男人也只是笑了笑,说,“不会的。”

他有些紧张,另一只手不断掐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像这是他全部的力量,是他正常的生活。

时间太晚了,月亮都已经东斜,马杰无意中看见了月亮,没有温度的光笼罩了他,他轻轻颤抖一下,钻进了楼道。

客厅里静悄悄的,妻子可能已经睡着了,她的工作也很忙,需要休息。马杰的领带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他遗漏或许是故意扔在了徐总的房间里,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外衣,躲进了浴室。

抠出那些体液的过程并不值得回忆,他好像一个冷静的外科医生,执行着清理的命令。镜子沾上了水汽,朦胧间,他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绯红色连成一片,从侧颈蔓延到胸前。他偶尔会锻炼,但是很少关注自己的胸部,或许是害怕那些柔软会变得像是女孩。徐云峰却很着迷的样子,大掌推托着乳根,不断揉捏着,让他……马杰低下头,看着两腿间渗出透明的水液,夹杂着白浊。

“没事,洗干净就好了……”马杰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尽管这一次有些颤抖,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微妙快感,不过都是可以克服的。

第二天的时候,他走进公司,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或许会透露出,他的任何秘密。

“哎马杰,今天衣服不错啊。”潘怡然跟在后面走进了电梯,看着穿高领毛衣的马杰,“昨晚你们到几点啊?”penny人如其名,叛逆嘛,最不喜欢公司应酬,一向能跑就跑,这个问题她以前也常问。

“啊?……哦哦,没有没有。”马杰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昨晚到几点,他也不知道,直到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妻子说睡硬一点的床对腰好,所以他不能换一张床垫了。

“喂马杰克!怎么说走神就走神。”

潘怡然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奇怪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马杰又露出那种招牌笑容,让别人觉得欺负他或许没什么意思。当生物为了生存进化的更加咄咄逼人时,或许他只是想要平常,安静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上顶楼来。”

好吧,已经不能按部就班了。

徐总的办公室视野很开阔,他留学归来,加入众合带来了新鲜血液,当然还有些太过逐利的毛病。

阳光不算刺眼,马杰却不敢抬头,他抱着工作记录用的本子,想着徐总待会说一句,他就记一句。

“今晚来我家,你知道密码。”

这一句话,马杰的脑子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他还有肌肉记忆,上班,打卡下班,然后发一条加班晚点回去的信息,却发现妻子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说了不回去吃晚饭的事。马杰捏紧了手机,看着车子,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今晚徐总想先喝点红酒,马杰僵硬地攥着杯子,他的脸总是红的很快,不过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因为一般公司集体聚会的时候,徐总就会说得找个老员工送我回家啊,小马,你就别喝了。

少许酒精让马杰的大脑有些昏沉,他咬着唇,只是偶尔闷哼几下,床上,沙发,餐桌,明明到处都在咯吱作响,交合的两个人却是十分沉默的。

徐云峰不急着让马杰叫出声,只是一下一下撞着,总有一下,马杰忍不住了轻声喘息着,然后徐云峰就会耐心的研磨着那一点,直到马杰的惊喘越来越急促,他会吻马杰,不让人再咬着下唇。

马杰掌控不了这场性事,他也无力提什么要求,徐云峰却总是善解人意,“还要再快点吗?”“我能射在里面吗?”“不要咬的这么紧。”他是位谦逊的领导,希望从优秀员工这里得到点建议,或者叫床声。

马杰不会留下,看起来他才是精力旺盛的那一个,即使洗完澡,被按着吹干头发,还要抓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但是马杰,你喝酒了。”徐云峰穿着黑色的睡衣,前襟大开,露出一大片胸肌,上面有斑点猩红点缀,是有些人挠的。他很关心下属,提出一些关于交通安全的问题。

马杰握着自己的外套,“没事,我可以打车……”

徐云峰似乎真的有些无奈了,他站起身,走过来,要接过马杰的车钥匙,马杰紧紧攥着,声音有些低哑,“您也喝酒了啊……”

代驾凌晨一点把车从一个豪华小区开到一个普通小区,对此也没有任何八卦的意思,尽忠职守的停好车,还希望马杰给他一个好评。

“哦,哦哦,好的。”都是打工人,马杰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徐总找的代驾吗。

他进门的时候,餐厅的灯居然亮着,妻子正在餐桌前敲文件,看见马杰开门进来,她笑了一下,语气温柔道,“最近加班这么晚吗?”

马杰看着餐厅的吊灯撒下一层暖黄的光,笼罩在妻子身上,她或许会宽恕他的罪过。

马杰伸手想要摘领带,却发现自己又一次把领带落在了徐总家里。

“马杰,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妻子也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以后尽量不要熬夜了,我们备孕吧。”

苍白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愣住似的,马杰听见自己说,“好啊……”

备孕不只是关于排卵期,两个人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是经济状况。马杰收拾着胡建林的烂摊子,排练着舞蹈,偶尔应付panny审视的目光,一切乱中有序。

除了徐总的短信。

“上顶楼来。”

马杰蜷缩在狭小的隔间内,马桶盖冰凉,他对自己说,“马杰,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像加班,这对你这种职场老炮来说不算什么……”

徐总的办公桌上摆着两条新领带,和他曾经的同色系,但很明显,不同品牌不同价格。

“徐,徐总,您有什么吩咐?”

徐云峰签完字,抬起头来,不经意似的,“看你快要没有领带了。”

“啊,哦……”马杰接过了两条领带,“谢谢徐总。”

徐云峰点点头,他目送着马杰开门出去,还在门口鞠了一躬,hr三组副组长总是喜欢抬着眼睛看人,很真诚很柔和的样子。

不过马杰在床上只喜欢遮着眼睛。

徐云峰故意动的很慢,一点一点磨着内壁,手掌只是拂过一些敏感地带,却并不用力。做爱是一种交互行为,得到一些回应不过分吧。

马杰开始扭着身子,他可能不太会索取快感,肉穴徒劳无功地夹紧,酥麻的痒意从内部升起来。“徐总……您……”他抬着眼睛望向徐云峰。

这个男人明明“作恶多端”,此时却是唯一的救赎了。

“哦?我怎么了?”

马杰眨眼的速度都慢下来,他的睫毛不算浓密,但是纤长,开合间又落下泪来,眼周也红起一片,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狗。

徐云峰轻轻抽插着,“马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想要快一点?重一点?让我狠狠地干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照做呢?”

所以这是马杰的错吗?他好像有些迷糊了,呢喃着,“对不起……”

徐云峰还接着问他,“这里要重一点吗?”男人的腰臀耸动着,硕大的肉根不断挤进花穴里,白色的浊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来。

温凉的精液很容易就灌满了小穴,马杰俯趴在床上,腿根禁不住颤栗,徐云峰趴在他的肩头,轻声道,“瞧我都帮你射满了。”

那肉棒从后面顺着湿软重新插了进去,马杰被撞得前后耸动,还被男人问道,“你该说什么?”

“……谢谢徐总。”

徐云峰吻住了马杰。

马杰把新领带放进了抽屉,他还是戴他有些陈旧的柔软的旧领带。

加班的次数不减反增,妻子有些不高兴了,“马杰,就算不关孩子的事,你这样身体也受不了。”

马杰变得主动了。

徐云峰望着骑在自己肉棒上不断上下的人,他看起来有些着急,漫无目的地蹭过来,蹭过唇瓣就算亲吻了。这种笨拙地样子确实令人性奋,不过也很容易看透。

“急着回家吗?”徐云峰握住了他的腰。

他把人顶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让马杰不由自主向他怀里靠来,他握着马杰的阴茎快速撸动,让人受不住地仰着头喘息,小穴夹得更紧。他可以快点结束,不过他也是商人。

商人要自己的利益。

“下次来的时候,带好这个。”

马杰塞跳蛋的时候险些弄伤自己,阴唇口一片红肿,徐云峰的手指撑开了口子,拽着一截线,把跳蛋缓缓拽出来,透明的水液也跟着咕叽一声涌了出来。

“为什么肿了?难道还有别人草你了吗?”

“没,没有。”马杰咬着唇,过了半晌才补充道,“是跳蛋……”

“既然下面受伤了,就用上面的吧。”徐云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马杰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个淫荡的身体畸形的性爱工具。他难道不是吗,多出来的小穴明明还肿着,却流出水来,把地毯都要弄脏。

他闭着眼睛,含住了徐云峰,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垫在身下,遮住汩汩冒出的水流。徐云峰看着他的睫毛轻颤,又开始哭了。

男人拔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地吻着马杰,腥膻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不算好闻。徐云峰无奈地贴在马杰耳边,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不会受伤,不会让他再口,不会让他回去那么晚……

马杰没有敢想,不会再让他来做爱。

妻子也问他,为什么不做?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马杰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唇嚅喏着。他已经买了很多孩子会用到的东西,无论男孩女孩,玩具,衣服,奶瓶,他总是会看到一些可爱的小东西。

“马杰!你说话!”

马杰恍如初醒般,他们或许不会有孩子了。

“对不起,我……”

妻子扶住了额头,她把额前的碎发都捋向脑后,“你不要总是道歉,你没有错……但是我想要一个答案,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我想要一个答案,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马杰望着妻子的眼睛,心想,这或许就是我的错。

“徐,徐总,对不起,今晚我不能去您那了……”

徐云峰又滑了几下文件,确认无误后签字,然后才抬起头,“怎么,先是要早回家,现在准备直接罢工。”

徐总说的很对,马杰把怀里的盒子放到徐总桌子上,领带,银行卡,手表,车钥匙……全都在里面。

他本来想,自己这算不算加班,如果是加班的话,为什么没有加班费。后来徐总说的“随便买的”“放桌上你拿着”“客户送的”诸如此类,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加班费。

“什么意思?”徐云峰的椅子转了一下,他单手支额看着马杰,“单方面结束,可算违约哦。”

放在平时,马杰已经要拿出劳动法来维权,但是他并不平常,徐总在办公室里把他压在桌子上,手指隔着西裤摩挲他的小穴。

他已经全忘了,他有些害怕违约,“这样是不对的……我已经结婚了。您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东西我一件都没碰……”

“我凭什么当没发生过?”徐云峰也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了,但是相比之下,马杰敢和他结束,更让他生气。

皮带扣坠着西裤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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