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偶戏虐
"不要,求求你了,主人!我快受不了了!"黑间的调教室里,身着暴露的女王装,拉米娅宣泄似地拿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被吊在空中的少女。少女留着黑黑的短发,身体比较瘦弱看起来是娇小可爱型的那种,但此刻她纤细的双腿被粗绳牢牢捆住,左腿被向外拉至极限,少女的私处充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面。拉米娅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更容易地用皮鞭抽中她的蜜穴。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这个被吊在空中的可怜少女是琳蒂斯的另一个侍女,同样也是她童年的玩伴珍妮。为了折磨公主,拉米娅迁怒一般地抓住这个无辜的少女,用来发泄自己的怨恨。
"哭吧,叫吧,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有了这么样一个主人。"拉米娅冷笑着继续挥动皮鞭,每一下都抽得很准,正中女孩的娇嫩部位。
"住手啊,拉米娅。珍妮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牵扯到她?"琳蒂斯挣扎着,事实上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公主伏在地上双手被铁铐反绑在背后,而双腿也被锁了起来,以至于根本无法自由地站立和移动,全身只披有薄薄的透明轻纱,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呈现出来。
"哦?还是如传闻中一样的善良啊琳蒂斯,你打算替代她吗?你又能袒护她到几时,别忘了她根本不会感激你的,因为把她害成这样全是因为你!"拉米娅得意地看着倒在地下的女孩,她走上去对着丰满的乳房狠狠地踩了几脚。
"我知道。"琳蒂斯默认地说道。
"哼!"拉米娅继续挥动皮鞭打在了公主的身体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道深深的痕迹。
"呀!"琳蒂斯吃痛地闷哼一声,但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哼,叫你忍?看你还忍不忍得住!"拉米娅大力地抡起皮鞭在空中滑过一个弧线,然后重重地抽打在了女孩的身体上,一次,两次,三次……她不停地抽打着可怜的公主,宣泄自己的仇恨,她想听到女孩的惨叫和哀求,但出乎意料琳蒂斯仍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一言不发,这让拉米娅越来越生气。
"你知道吗?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奴隶所应承受的教育中的一环。"拉米娅说着,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男人有各种各样的癖好,有喜欢强迫别人的,也有喜欢让女人倒帖上来服侍自己的。""还有呢?""还有一种人总是喜欢以虐待女人为乐,他们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和哀求,女人越痛苦他们也就越兴奋!""你认为自己是哪一种奴隶?""……"琳蒂斯沉默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疯狂的女人,然后垂下眼皮,"那种自己越痛苦,别人越高兴的那种。""你又明白,为什么你什么都明白!"拉米娅实在是不甘心,她不止在肉体上,还想在心灵上彻底征服眼前的女孩,让她屈服在自己的脚下,这才能让她满意。但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无法突破对方的内心。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为什么还要抵挡?还要逞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给你带来什么,最终你什么都得不到,迎接你的只会是漆黑的末路!"拉米娅突然疯狂地大吼起来,她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发狂。
琳蒂斯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用她那双蓝色清澈的双眸审视着拉米娅的内心。两个女人就这样互不相让地对望着,良入良久……终于,拉米娅移开了眼眸,带着一副颓败的表情慢慢离开了。
"珍妮,你还好吗?"琳蒂斯挣扎移动着身子靠近被扔在一边的女孩,用关切的语气寻问她。
"不要碰我!"原本静静沉默了不出声的珍妮忽然跳了起来,她一把甩开了琳蒂斯,然后退到一边。""珍妮……"好友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碰我,你这个霉星,都是因为你,一切因为你,我才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琳蒂斯公主,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一切都如自己所预想的那样,琳蒂斯带有愧疚的眼神看着珍妮,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你又想把我从主人身边拉开,你究竟还想害我到什么地步?""主人?你是指拉米娅?难道你看不出她对你是什么态度吗?""因为她是主人,主人惩罚奴隶不是应该的吗?我不许你说主人的坏话,我是自己愿意跟着主人的,她能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给我地方睡。是她将我从那个地狱中拯救出来的!而你,你又做过什么吗?"琳蒂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孩,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现在的珍妮竟然是自愿跟着拉米娅了,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女奴。
"不,珍妮。听我说,你错了。她只是把你当成她的发泄工具而已,她不会真正的关心你。你不能把自己的一切托付在她身上啊。""那我应该求助谁?你说啊,你吗?"珍妮吼回去。
琳蒂斯闻声后呆了一呆,是啊,反抗又能怎么样呢,又有什么样的力量来进行反抗呢?难道也要让她落得和自己一个下场吗?谁又有权利决定别人的命运?
"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羡慕你。"被奴隶主劳伯斯称为心之友的高瘦男人,随手在台前拿了一壶酒就灌了下去。
"哦,苏伦特,比如说?"劳伯斯还是一如既往地斜躺在沙发上,毫不在意友人放肆的举动。而此时身着透明薄纱的拉米娅正像小猫一样腻在她的主人身旁,侍奉着主人喝酒。
"那两位阿塞蕾亚的小公主。"劳伦特一口气将整整一壶酒灌进了肚子里去,然后将空的壶放在拉米娅面前,"喂,漂亮的小猫,偶尔是不是也为尊贵的客人服务一下?""是,苏伦特大人。"拉米娅垂下眼皮,顺从地站起身为男人添酒。
"那个琳蒂斯公主是一块真正的水晶,这我承认。但是她的姐姐看来也不错嘛,难道她不是水晶?"劳伯斯转了下身。
"她是长得很标准,这没错。然而你的比喻却有一点问题,那个公主……她叫什么来着?"苏伦特敲了敲脑袋。
"妮娜,妮娜。提纳尔,大人。"拉米娅将添满的酒壶递给了苏伦特。
"哦,是的,瞧我这记性。"苏伦特接过酒壶,然后顺势在拉米娅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下,"那个叫妮娜的公主,我换一个比喻吧,很遗憾我之前以为她是真钢,没想到却只是一块硬铁。硬铁。硬铁虽然外表坚硬,但实则易折。""砰。"苏伦特玩笑一样做了个折断的手势,"所以我从来不在战场上用这玩意儿。""你给那位公主破了处?""当然,为什么不呢?你的那一位公主被破处之后表现得怎么样?""很平静,超乎我想象中的平静。""很好,真棒。说实话我更喜欢你那一位,柔性的思考方式能让她在这里活得更长一些。要不要我们交换一下?"苏伦特提意。
"我拒绝,朋友。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事实上,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让拉米娅去教育过她了。""调教?""当然不是,过度的调教只会让一个真正的水晶变成玻璃,我无非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嘛,顺从驯服的女奴我这里到处都是,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绝大部分人根本就激发不了我的欲望。而很多人,比如我就特别偏好于强奸和凌虐,而琳蒂斯高贵的身份更能放大这种效果。我就喜欢看着她在我手中挣扎,拼命咬着牙把眼泪往肚子里吞的样子,这才是最美的,你不这样认为吗?"苏伦特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举起了酒壶。
************夜晚,塞拉曼的中央广场上的宽大舞台灯火辉煌,大量的人群围观在台前嘶吼喧哗。人们无一例外地将灼热的射线指向中央的大型舞台。舞台上,一个雪白的肉体被无数根粗绳吊在空中,女孩全身赤裸露出了诱人的美体,此时她的颈部,手臂处和大腿都被许多粗绳吊起来,双腿大大地向外分开,活像一个人偶一样。
"哦……再右边一点,然后放下,好了,插进去了!"随着男子的一声吼,粗绳牵动着女人的身躯慢慢接进她胯下的青年男子,然后粗绳慢慢向外移了一点,方向调整之后绳子开始放低高度,一点一点,将女孩的肉洞送到胯下男子的肉棒之上!
顿时全场一阵欢呼!
琳蒂斯此时紧锁双眉拼命地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她现在就如外表所见的那样,身体上下全都被一根又一根的粗绳所牵动,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由,活像一具活生生的人体木偶一般被人偶师任意操控,在人偶师熟练的操作之下,手指轻轻拔动琳蒂斯的四肢就会按对方的意愿摆成各种格样猥亵的姿势,无论哪种姿势无不是隐私大露、阴户大开的暴露姿态。台上的琳蒂斯公主此时早就被折磨得满脸通红,只能任凭对方随便作贱自己的身体,连最基本的抵抗也做不到。
"嘻嘻,那个小姑娘可真淫荡啊……"有人在下面发出唏嘘声。
"喂,再卖力一点啊,把腰扭起来让我们看看。""呃。"琳蒂斯闷哼一声,纤细的腰肢竟然真的按观众的意愿开始慢慢摇摆起来,伴随着身体主人屈辱的呻吟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哦哦,干得好啊……"观众欢呼起来!
更令人惊奇的是,琳蒂斯的双手竟然慢慢抬起来,就像回应观众的欢呼声一样,赫然向观众招起了手来,这个令人目愣口呆的动作顿时让全场沸腾起来。人们欢呼雀跃着高喊琳蒂斯的名字,但只有公主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操控,被人随意摆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屈辱,而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紧的闭着双眼,用眼泪来进行诉讼。
在所有粗绳的上方,巨大帘幕的后面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在操控着这一切。随着人偶师手指每一下晃动,台上的琳蒂斯就做出相应的动作,有时是挥动双手,有时则是分开大腿露出美妙的私处,有时候甚至连阴核也被绳索吸引着跳动起来。
"操啊,给我更狠狠地操一下啊!"人们在不断催促。
于是琳蒂斯的身体又开始动了起来,她上下晃动不断用自己的肉洞来一进一出地抽chā着胯下的巨棒,从远方看去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女在不断榨取胯下男子的精液一样!然而走进一看众人才发现,可怜女孩身下的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而只是一具活像真的木雕人偶!
这才是真正的人偶戏虐!在这个欢腾淫欲的舞台上,被操纵意识的人,无意识的人,两具人偶就这样互相交合着。
"啊,看起来太刺激了,这票买回来真值啊!""是啊最啊,真亏劳伯斯想得出这样的点子。竟然把一个皇家公主这样的玩弄!"台上,被任意操纵身体的琳蒂斯仍然在被迫与胯下的木偶人进行着xg交,然而没有体温和触感的阳ju抽chā让女孩感觉痛苦和屈辱异常。也不知进行了多少次抽动,琳蒂斯已经全身布满了汗渍,她重重地喘息着,头上的秀发无力地垂在胸前,显得凄惨无比。然而虽然琳蒂斯的体力在不断地透支,但胯下的人偶那坚根的假阳ju却仍然坚挺着,丝毫,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停顿了一样,琳蒂斯那被抽chā的肉洞已经全然没有了感觉。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操纵着自己的粗绳突然停了下来。女孩喘了几口气,正当她天真的以为对方想让她休息一下的时候,台下怒吼声传来。
"接下来是屁眼,我们要看插屁眼!"男人们催促道。
粗绳再次开始移动,身体慢慢被提上去离开了那常人无法比拟的巨大假阳ju,然后向前移动了一点点。琳蒂斯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后庭径直对着那根阳ju,一阵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在舞台另一边的特别席上,妮娜公主全身冰凉地瘫坐在椅子上,静静"观赏"着琳蒂斯的表演。
"怎么样,你妹妹的表演还不错吧。"苏伦特正在她身后大口饮着酒。
"琳蒂斯,她已经完全堕落了。"妮娜无力地垂下头。
"哦,你这样认为的吗?那你自己呢?"男子意味深长地笑着打量着她。
欢宴还在继续着。
直至深夜,明灯消逝,人群也全部离开了这个欢淫过后的舞台。然而在这个漆黑空旷的剧院中,可怜的琳蒂斯仍然独自一个人被残忍地用粗绳吊在空中,保持双腿大大地向外开去的淫秽姿势,全身布满了精液和鞭痕。女孩此刻眼睛半闭,气若游丝地喘息着,原本秀美的长发无力地披散在胸前。
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救助,琳蒂斯只是这里一个最为低贱的婊子,被垃圾一样留在现场,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处理和回收她。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身体严重虚脱的琳蒂斯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就这样死去也好吧"这是公主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丝意识。
……利剑出鞘声,钢铁的长剑削断了捆在琳蒂斯身上的粗绳。"扑"地一声,公主的身体从上空直直坠下,重重地摔在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阴暗而潮湿的牢房里,琳蒂斯坐在床头久久不能入眠。所谓的床铺其实只是浅浅摊在泥台上的草席而已,每当坐在上面一股透骨的寒意就会深入肌肤直刺骨髓,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而与之相配的是仅有一扇天窗的窄小空间所造成的那种令人窒息感,寂静地让人发狂,阴冷地让人绝望。可怜的公主一直在这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与这种足以将人逼疯的环境奋斗着,时间流逝地缓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有每当劳伯斯将她从牢房中带出去用来寻欢作乐、凌辱虐待的时候,公主才能见到阳光,听到人声。
就如往常一样,死一般寂静地牢房里,琳蒂斯一个人蜷曲在床上独自祈祷着,盼望着什么。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在远方响起,脚步声慢慢向公主所在的牢房靠拢,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在敲击着女孩的心灵。
她期盼着,期盼那是劳伯斯的手下,这样她就可以走出牢房重见天日,哪怕这只是很短的一天时间。然而同时她又害怕和抗拒着,因为每一次都代表着一场不堪忍受的凌辱,劳伯斯玩弄女人的手法总是让她生不如死。就这样,可怜的女孩在盼望和抵触的矛盾中挣扎着、斗争着。
"公主?琳蒂斯公主?"出乎她的意料,一个略带苍老的中年男声响起来。
"利德?是利德吗?"琳蒂斯几乎瞬间就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她马上站起身子一个箭步跑到铁栏边上。公主当然记得这个男人,或许如今在塞拉曼只有他才是公主真正能够信赖和托付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利德,阿塞雷亚的一名骑士,男子并没有丰硕累累的战功,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和过人的武艺。就如同他的相貌一样,利德只是众多阿塞雷亚骑士中的一员,平凡的一员,然而作为一名侍奉王家数十年之久的老臣,琳蒂斯完全相信他的忠诚和勇气,并且在阿塞蕾亚已经灭亡的现在,男子仍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塞拉曼,潜入奴隶主的领地为身处囚笼的公主传递珍贵的信息,对于琳蒂斯而言这个平凡的中年骑士就像希望一样存在着。
"是我,正是老臣。公主,我真抱歉现在才来看您,我早该来的。"似乎早已顾不得君臣间的礼仪,中年男子颤抖着捧起公主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从男子那有如苍树皮一样的巨手中,琳蒂斯感到一种炽热的感情伸到心头,宽慰了自己那颗被冻伤了的心灵。感动的眼泪悄悄从脸上滑过,不过女孩马上就擦去了泪痕。
"不,你不该在现在这种时候来找我的,太冒险了。"琳蒂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我也知道这样做有些冒险。但是!"利德声音有些发颤,他的手握的更紧,"但现在正是您最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如果这时候都不能给您安慰的话,什么时候才算?""利德,我不需……"琳蒂斯刚把话说出口,但看到男子的眼神就又咽了回去,"哦,对不起,我想是我错了,我很感谢你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来看我,真的……""您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段时间让您受苦了。"男子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不,没有事的。劳伯斯把我安置在这里,是想借这里孤寂和阴冷的氛围来让我对每次外出的凌辱活动产生期盼之情,以此来软化我的心灵。同时,还可以将我与外界,特别是阿塞蕾亚的民众隔离开来,以防止我有什么异心,这些我都知道的。但相信我,这里过于安静的环境相反更有利于我的思考,让我有充分的时间来准备今后的对策。我并不讨厌这里,真的。""公主!"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孩,"您瞒不过我的,不要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一切。""我……"琳蒂斯垂下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不说这个了,琳蒂斯公主,其实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些更重要事情要告知给您。一个好消息,另一个则是坏消息。
"坏消息?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坏的吗?"琳蒂斯凄惨地笑了笑。
"咳,之前老臣奉您的命令前去布雷斯特王国向雷恩王子,也就是公主您的末婚夫雷恩王子求援,但是……"中年骑士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雷恩会见死不救。""是的,王子殿下的确不会这么做,但问题在于我根本无法见到他。公主,在阿塞蕾亚被侵占之后的两个月内,我们贝里亚同盟的战况越来越糟糕,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撕开了我们的防线,甚至将他们的势力深入到了我们同盟的腹地之中。为了挽回战局,所有人采取了各种各样的计划,而其中有一项就是让同为轴心国的布雷斯特和法拉米娅两国王室联婚,企图以此来加强同盟军的凝聚力。""雷恩和伊利娅……""现在想必您很痛苦吧,他们一个是您的末婚夫,另一位则是您的好友…""请继续说下去,这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地糟糕,好消息是什么?""不,事情并非仅仅于此。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婚,伊利娅公主深爱着王子,但雷恩殿下却并不爱她。在订婚仪式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王子公然拒绝接受这场联婚,并在所有人的面前公然大吼,''''我深爱的女孩只有琳蒂斯一个人'''',然后留下独自一个人哭泣的伊利娅公主,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神殿。""这个傻瓜,他怎么能这么冲动……"公主的心一阵绞痛。
"王子殿下他深爱着您。"男子抬头看了琳蒂斯一眼,企图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的宽慰,但却发现自己读不懂公主的表情,那是一种深深的忧伤,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于是他继续说下去。"在公然拒婚的当天,雷恩王子便离开布雷斯特,率军前往战争的最前线。一个月之后,在所处的战局略微缓解的时刻,雷恩王子就突然消失了,目前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这是怎么回事?""传闻有很多种,愧疚,暗杀和战死是最流行的说法,总之现在什么也无法确定。接着,法拉米娅的伊利娅公主得知王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后,也私下带着有限的随从就偷偷离开了王宫,之后也下落不明。但有人宣称在公主失踪的当天,有人看见塞拉曼的佣兵部队于当地出现。""他们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个个都这么冲动。"琳蒂斯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它国家或是师出无名,或是自顾不暇。只有布雷斯特王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但雷恩王子不在的现在。"中年骑士顿了顿,"您也知道他们王妃一直以来的态度是什么……我根本就无法觐见他们的国王。""也就是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我们,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吗?"琳蒂斯平静地总结道。
"是的,我很遗憾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但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在回到塞拉曼的路上,我碰巧得到一条传闻,有传言您的哥哥卡米尔殿下还在人世……""我哥哥还活着?"琳蒂斯突然双眼焕发了神采,她打断了利德的叙述。
"我不知道,流言终究只是流言而已,我甚至怀疑那是引诱我们阿蕾塞亚余党的陷井也有可能。但即使如此,只要有一丝拯救您的希望我都不愿意放过。所以我这次来是想告诉您,我会离开您的身边,去试一试真相如何。"男子再次顿了一顿,用怜惜的表情看着女孩,"公主,您一个人不要紧吧?""谢谢你的关心,利德。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成天坐在天鹅湖边上发呆幻想的小女孩了,我能坚持住的,相信我。""是的,老臣明白了。"利德垂下了头。
"但是请不要过于冒险,另外也请快点回来。我……我需要你……""公主……"琳蒂斯幽幽的语声让男子不禁动容,他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咳,还有一件小事我没有说,是关于您姐姐的。""我姐姐怎么了?""虽然我无法直接潜入妮娜公主的房间,但我还是偷偷地从墙上窥见过她一下。妮娜公主的情绪很不稳定,听说他们不仅强奸了公主,而且还逼她和……和我们阿塞蕾亚的奴隶做ài,甚至……咳,甚至还用动物……""哦,不!他们简直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恶魔!"琳蒂斯的脸变成煞白。
"我偷看的时候,只见妮娜公主一个人坐在石凳上。一个人反复嘀咕着什么,出于好奇我试图窃听了一下。""姐姐在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地在重复,''''我是阿塞蕾亚的公主,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和骄傲,我绝不会屈服的!''''一直重复着。"琳蒂斯沉默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她的心头。
************又是在劳伯斯私人的奴隶展示场上,琳蒂斯被像动物一样牵了出来。然而久违的阳光不能给可怜的女孩带来任何一丝欢愉,阿塞蕾亚所掳获的难民再一次被带到了广场之上,想到自己身上轻薄的纱衣,这种娼妓一样的打扮让她甚至不敢抬头眼向前方。
"你还低着头干什么?你的身体早就被你亲爱的臣民看光了吧。"劳伯斯走上前托起公主的下额,"来,抬起头看着他们,这是命令。""呃。"琳蒂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挤出了一个笑容。她看见大部分的阿塞蕾亚难塞蕾亚难民都被带了出来,但其中并没有包括她的侍女阿莎。除此之外是更多没见过的人物,她猜想可能是劳伯斯请来看自己出丑的嘉宾。
"你想让我干什么?"琳蒂斯抬着望着奴隶主。
"走绳子。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这是一项非常流行的娱乐游戏,一个女人痛苦但男人欢乐的凌辱游戏,公主你是如此的诱人,所以我很想让我们的蓝宝石公主也表演一下。"说罢,劳伯斯挥了挥手,很快一根粗大的麻绳被几个奴工带了上来,然后分别系在四根竖立起来的木桩之上,这根麻绳十分之长,几乎可以环绕半个广场,每隔一米左右的距离都会有一个粗大的绳结,除此之外整条绳面也是毛糙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面对琳蒂斯的问题劳伯斯没有直接回答,他指挥着两名奴工走上前用另外的绳子将公主的双手交叉绑在背后,然后褪下轻薄如纱的裙子放至她的脚跟,接着就走开将绳子拉直悬在空中。
"用双腿紧紧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一直没倒下来走到终点就可以了。""就这样简单?"心怀疑惑的公主提起左腿分到绳索的另一边,当粗绳被再一次提高的时候琳蒂斯的心沉了下去。她感到麻绳紧紧地帖在自己的阴户上,毛糙的绳面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嘛,当然为了寻求刺激,我们为你准备了特殊的规则,先看看前方吧。"顺着劳伯斯手指的方面,公主惊讶的发现了自己的侍女阿莎的身影。可怜的女孩全身赤裸着被勒令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个巨大的假阳ju被塞进了女孩的私处,但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假阳ju有些于众不同,在它的末端插有一个类似发条的东西,同时阿莎光滑的背部还竖着一个沙漏。
"游戏开始的时候我们会打开她身后的发条,然后发条就会带动假阳ju开始转动。对于任何女性来说这都会是一个很刺激的体验,而公主你所要做的事就是尽快在你侍女背上的沙漏还没有掉下来之前走到终点。无论你摔下去,或者沙漏里的沙流光,还有沙漏掉下去都算你们输了。""输了我们会怎么样?""公主你是我们的珍宝,当然不会怎么样。但这位可怜的女孩就没有关系了,我的剑将会刺穿她姣小的身体,这是很棒的想法,你不这么认为吗?""你会杀了她,哦,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一时间琳蒂斯慌了神,侍女阿莎的生命系于她的心灵。
"你努力一点就可以了,你没有其它选择不是吗?""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琳蒂斯忍不住骂了起来。
"因为我高兴。"直截了当的回答,面对这个彻头彻尾的快乐主义者,一种无力感涌上公主的心头。这是一个不能凭常理来对付的人物。
"好了,大家都等不及了,游戏开始吧。"劳伯斯笑着在公主雪白光滑的后背上推了一下,琳蒂斯踉跄地向前刚走一步,整条粗绳又被用力地提高了一截,原本只是抵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被嵌入了肉缝之中。而在阿莎那一边,随着女孩痛苦的呻吟声,塞在她私处的假阳ju也开始慢慢转动了起来,因为快感的原因瘦小的身躯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公主……公主……"侍女在轻轻地哀求着。
"忍耐住,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的。"琳蒂斯咬了咬牙开始继续向前走,很快,。
"我真没想到,奥伯伦亲王竟然会同意签署这份协议。"波隆吃惊地看着信件,"奥伯伦亲王莫尔蒙向来颇负盛名,但他实在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不可能是为什么公理和正义,莫尔蒙从来视之为狗屎……难道说……不,不可能的!"骑士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不要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马文点点头,"仔细想想,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奥伯伦亲王动心?""但,但他万万没有必要冒险……""因为我们的公主是最棒的,不是吗?其实只要她愿意,可以俘虏任何男人……不过算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拼了命都要将这份宝贵的协议送去她哥哥卡米尔王子手中,这是公主用自己最后的尊严换回来的。""不,公主她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正直的骑士似乎拒绝相信,"莫尔蒙亲王的年纪足以做她父亲,而且在私生活方面名声一直不好,传闻中他的私生子多如牛毛,还素来有强暴民女的恶名……""因为她没有任何选择了,她已经将自己剩下的所有东西都押了进去!"马文握紧酒杯。
"但,但是……""不用但是了,最近开始城门口的检查越来越紧,整个塞拉曼在酝酿着什么,不过我们先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了。因为我们没有信鸽和渡鸦,所以必须要确保这复国的关键能够确实地交到王子手中,加兰你马上准备一下,立刻出城。""好的,我明白了。"加兰看着信件,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那么你们呢?
""我暗暗调查过了,除了奥伯伦亲王之外,还有其它几个阿塞蕾亚的周边国家派了特使前来。你们想想,劳伯斯为什么对绿林骑士团这么执着,公主早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只要他有心,公主再聪明也翻不出任何花样。""绿林骑士团当中有很多都是阿塞蕾亚的旧臣……"波隆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真正关心绿林骑士团的不是劳伯斯本人,而是奥伯伦亲王?他们想要染指阿塞蕾亚?""小伙子变聪明了嘛。"马文笑了笑,"恐怕其它几个国家前来的目的都是同样的。""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加兰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桌上,"这群人怎么能如此趁人之危,他们的荣誉何在?""荣誉?"马文嘿嘿笑起来,"国王只会在乎他们的土地和权力,只有你们这群骑士会在乎狗屁荣誉!""你说什么?"加兰站了起来,"难道你不是阿塞蕾亚的骑士?""笑话,我才不在乎这狗屁骑士称号。说实话,你们这些骑士老爷里又有几个人真正认可过我?""因为你是个罪犯!你凭什么拥有荣誉?"加兰吼起来。
"是的,因为我是囚犯,因为我长着一张囚犯的脸,所以你们处处提防我。
"马文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你还是个杀人犯,你甚至杀死妇女和儿童!"加兰一把抓起他的颈口,把对方提起来。
"……"面对质问,马文愣了一下。
"你想否认?"他只是冷笑了一声,"是的,我杀过。""你混蛋!!"加兰想一把抢过对方的佩剑,不料却被拦了下来。
"住手!!"马文拨开对方,男子原本嘲讽似的笑容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他紧紧地握住剑柄,"我警告你,这把剑是琳蒂斯公主亲自授予的,除了公主殿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取走它。""公主……"两人睁大了眼睛。
"哼!"他一把甩开对方,"坦白说我根本就不在乎这狗屁骑士称号,但请你们记住一点,我的骑士称号是琳蒂斯公主殿下在众人面前当众授予的,公主亲自为我涂上圣油,用利剑轻点我肩头,难道你们想要否认公主的权威?""不……""真难以相信公主竟然会让你这种人成为骑士。"波隆摇了摇头。
"无论你们是否愿意相信,这都是事实。"马文耸耸肩。
"我相信公主……但有人说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儿,难道一切都是诬陷?"波隆问道。
"你一定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原本善良的男人因为受到奸人的诬陷而入狱,然后美丽的公主赐给他公正和荣誉?"他哈哈大笑,"没错,我是杀了我的妻子,她和某个领主大人通奸,然后联合我亲生的儿子来加害我……人们相信领主大人,而不相信我,因为我长着一张奸人的脸,所以我只好杀了那个女人,知道吗?我杀她的时候,她正在领主大人的房间里,两腿下边还是湿的。"马文喝了口酒。
"你只杀了自己的妻儿?他们还说你杀了更多人。"波隆还带有一些侥幸。
"那也是真的。"谁知道对方满不在乎地点头,"然后我带了点钱财逃了出去,不过没有过多久就被另一个不认识的领主强征入队,然后举起简陋的锄头、小刀走向了战场,鱼,全身都是细长的触手,光从外表看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明眼人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便是能让女子脱力而死的淫兽——圆帽触手兽。
"终于结束了。"她望着恢复原状的肚子,满意地昏了过去。
"不,还没有结束。"罗格在幕后静静地看着这离奇的一幕,手上附有暗黑魔法的指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知道一切还没有结束,虽然有些惋惜,但男子却发现自己的胯下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因为他还是的信件将由自己的亲信秘密传送回国,交给自己那手握重兵的直属将领。协议中约定一旦阿塞蕾亚王室举兵,奥伯伦将出兵支持阿塞蕾亚复国,代价则是承认亲王莫尔蒙作为阿塞蕾亚就可以让宣示变得无效,更何况两国拥有共同的敌人!"琳蒂斯吼出了这一句话之后,安脸上一幅溃败的模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她不再柔弱,而是充满了一种力量,愤怒的力量。
"我真的很抱歉,但为了伊莉亚公主,你必须得死!"安恶狠狠地说道,她拔出手中的短剑,又刺向琳蒂斯。
"伊莉亚,是她要你来杀我的?"琳蒂斯再一次接住凶刃,女孩终于想起,自已也曾经学过剑术,"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得到她想要的?"安突然悲哀地笑起来,"伊莉亚公主什么也没有得过,雷恩王子一直就没有相信过公主,他怀疑公主,他的嘴里只有你——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雷恩他,没有忘记我?""没有,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忘记你。从以前开始,你做为公主的好朋友,却不断夺走她最爱的东西,只要你出现,人们的赞扬声只会给你一个人,你是爱与美的公主,伊莉亚公主深爱雷恩王子,但王子的眼里却只有一个人,你拥有一切,你夺取了公主的一切!"说着说着,安突然哭喊起来,为了她的主人哭泣。
"拥有一切?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任何东西,是伊莉亚她背叛了我!""但是公主她什么也没有得到,没有得到王子的爱,相反却永远失去了他。
你又知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公主一直生活在自责和痛苦之中,她后悔背叛了你,她害怕你报复她,她天天梦到你,整日受着折磨。琳蒂斯,你即使远在塞拉曼,仍然可以让公主痛苦,所以我必需杀了你,一定得杀了你不可,这样公主才会解放。"说完她又刺出一剑,三天三夜的轮暴已经透支了琳蒂斯全部的体力,眼看着凶刃即将刺中女孩的时候,又有一只大手出现在背后。那个高大的男人,一直站在安身边的男人却突然伸手扯住了安。
"骑士鲁法斯,你干什么?"安没有料到她的同伴会出现。
"你给我住手!"名为鲁法斯的男人低沉地说道,他伸出手,但侍女已经接近疯狂,男人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制止住她,正当两个人对峙的时候,周围卫兵的声音出现了。
"不好,有人来了,跟我来!"鲁法斯皱了皱眉,看到时间紧逼,他只能急着将侍女从营帐之中拖了出去。
………………"为什么要阻止我,鲁法斯,你疯了吗?"安用力挣开男子的手,侍女命令其它同伴帮忙,但他们都被另一波人制止住。
"鲁法斯,你不是安塔娜王妃派来的骑士,你到底是谁?"侍女指着眼前的男人。
"我的确是布雷斯特的骑士,但我的效忠对象并不是安塔娜王妃,而是雷恩王子。"鲁法斯将指抵在安的喉咙之上,"王子一直在怀疑他的妻子欺骗了他,所以才派我暗中跟随你们。""可我听说雷恩王子他已经派了亲信克里斯,带着传说中的轰炎魔剑去寻找真实之瞳的魔女了?""不错的密探,然而却低估了雷恩王子。"骑士叹了口气,"我很抱歉,骑士应当礼让淑女,请不要让我为难。"他收下了剑。
"去哪里?""去面见雷恩王子,然后诉之真实。"骑士一字字说道。
"不要,求求你,这样下去我会被插坏的!"营帐里的琳蒂斯,被人吊在木桩之上,前后两个洞分别插入男人的肉棒,从早晨到午后,可怜的女孩已经很久没有合上腿了,数不清的男人肉棒在她的身体之中进出,好像连整个人都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一样。
"够了,放她下来。"拉米亚站在身旁冷冷地下令,放下绳索之后,琳蒂斯就好像沙袋一样掉到地上,她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了。
"接下来把这个狗婊子运到她丈夫那里去,她还得履行她做妻子的责任呢。
"拉米亚的表情好像非常满意,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就有如夕日的仇敌一般。
"可是,公………哦,婊子,我是说她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珍妮站在身旁,好像有点不安。
"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这个臭婊子了,你不是一直很恨她吗?"拉米亚在一旁不怀好意地说道。
"不过我也这么认为,拉米亚,如此不珍惜使用的话,无论是谁,都会支持不住的。"罗格也点头同意,他的目标是活着的蓝宝石公主琳蒂斯,当然不希望她在自已的眼前被拉米亚的恨意活生生地吞没。
"她只是个婊子,不应该让她这么舒服。"沙狐米兰达耸耸肩,"不用担心,而且蓝宝石公主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坚强,她可是耐用地很呢。""可是,就算是作为奴隶也未免太……"罗格表示不解,在他的脑海里,像琳蒂斯这样精致高雅的美女是应该放入自已的后宫,独自一个人慢慢享受的,而如此穷凶极恶的凌辱方式让他难以接受。
"这是我的乐趣,我喜欢分享,喜欢看着她哭泣崩溃的样子,看着她在欲望的旋涡之中,男人的肉棒之中绝望挣扎的样子,难道你有什么不满吗?"米兰达眯着眼笑道。
罗格当然无法反驳。
"你认为狗新娘的主意怎么样?""劳伯斯大人的主意很好。"罗格低下头。
"你错了,劳伯斯虽然残忍,喜好酒池肉林的生活,但他却并非庸才。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奴隶主顾虑的是整个塞拉曼,而非一个女奴,所以为了应付真正的国王归来,他才如此极力地讨好我。""可是我认为,蓝宝石公主应该受到更特殊一点的待遇。"罗格解释道,"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都在印证着一场精彩的战斗,血与铁真正的交锋。
他是个活生生的野兽,从骨子里就好战,狂野奔放,桀骜不羁。对于一般的贵族少女来说,这样与优雅无缘的男人无疑是个噩梦,但不知为什么,琳蒂斯总得他非常的英俊——或许这个词用得不对,但她找不出更适合的形容。哥哥是个冷静俊美的知性男子,雷恩是个勇猛却不乏风度的勇士,伊安有着一副让无数少女花痴尖叫的优美身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这个年纪女孩的梦中情人——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粗暴,他的无礼,他的狂妄以及那种压倒性的雄性力量却让她心跳加速,让她心驰神往,琳蒂斯自已也不明白为什么。
"睡美人醒了?"佣兵将一大盆清水浇到头上,然后湿淋淋地转过身面前自已,他是完全赤裸的,于是女孩不可避免地让目光接触到对方的下半身。
琳蒂斯感到自已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就在昨天,他还来到她的帐内,然后掀开她的被子,粗暴地骑在她身上,女孩知道,他想要她。
佣兵庞大的身体像巨熊一样强壮,像虎狼一样饥渴,女孩毫不怀疑,那粗壮的双手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扭断自已的脖子,或者手臂,将她撕成碎片。起初她很害怕,因为以前她在地牢里被迫侍奉过一个同样强壮的男人,那时候她感觉自已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全身的骨骼都在悲鸣,哭泣。但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他的动作看似粗暴,总带给自已一阵淡淡的痛感,但在关键的时刻却显得小心翼翼,害怕弄伤了自已。
这种感觉是其它男人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一种被支配的感觉。佣兵是如此的强壮,那种压倒性的雄性力量有如无形的力量般支配着她,在爱抚过程之中,女孩只感到自已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被动,像一个真正的雌性一样被这种雄性力量所压倒,支配和侵犯。佣兵的动作很大,常常让她感到轻轻的痛感,但她完全不害怕,只是放心地放松身体,去迎合他,配合他的动作,然后享受对方所带给自已的快感。
性的快感,被压倒的快感,被支配的快感。激烈的调情过程之中,琳蒂斯深情地看着佣兵那宽阔的胸膛,仿佛可以支撑起所有的天空一样,这时候她才感受到了一种身为女性的快感,在男性的庇护下,什么都不需要考虑,被保护,被支配,不需要再承担任何责任………。
但最终,当佣兵想要进入的时候,琳蒂斯还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佣兵问她。
女孩自已也说不出为什么,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已没有资格与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害怕被受,然后再失去家的滋味?她只知道自已还没有准备好,她害怕。
佣兵骑在她身上,看着她迷芒的脸庞,然后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并没有最终进入琳蒂斯的身体,而是在外面过了夜。
"什么,你要离开这里了?"琳蒂斯失声叫出来,心情直落谷底。
"没错,该办的事情都差不多办完了,还只剩最后一件委托。"佣兵似乎不在意她的失声,他随意地拿出椅子,又拿起酒喝了起来,"干完最后的差事我就走人,我的朋友还在等我呢。""去哪里?"女孩焦急地问。
"回到外面的世界去吧,应该。"佣兵一口气将酒全部喝完,"我们还没有想好,不过不会呆在这里了。""那我怎么办?"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怎么办?"佣兵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莫非,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救你出去?"女孩含着眼泪看着他。
"这是做不到的。"佣兵把酒放到桌子上,"的确,我可以战胜十个,甚至更多的敌人,但无法面对整个国家。而且,说到底我是个佣兵,冒险者,不是个勇者,记得我说过什么?贪婪,欲求才是冒险者的本性,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去挑战不可能的任务。"不,你是在埋怨我,昨晚拒绝了你。
这句话琳蒂斯没有说出来,但她的表情替她说了出来。
"好吧,昨天你拒绝了我,但这说明不了什么。要知道,只要我愿望,完全可以让你乖乖就范,可我没有这么做,不是吗?就好像我救过你一样,这当中没有必须承担风险的承诺。""难道你只会为了自已,就没有其它什么能让你冒险吗?""这可是足够危险的冒险哎,我的小姐。"佣兵耸耸肩,"的确,我只会为朋友和女人去冒险,而值得让我赌上性命的朋友并不多,至于女人,我承认我开始迷上你了,即使在我的世界里,你也是最高档的,你有美貌,气质,智慧和才能,以一个女孩来说,你已经是惊人的出色,但这还不够………真正能让我完全动心的,只有一种女人。"他将脸凑向女孩,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意:"只有那种能将背后安心托付的,不依靠男人也能独自前进的女人,你是那种女人吗?"说完,他站起来转身就走。
"不依靠男人也能独自前进的女人?"琳蒂斯喃喃地念着这句话,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但佣兵已经开始走了,女孩急着跟上去,"可是,你不喜欢我吗?
你不是需要我吗?求求你,带上我,我能帮你做很多很多事情的,我会魔法,会用剑,会唱歌,会数学,会外语,我会很有用很有用的………求求你。"琳蒂斯越说越急,越说越伤心,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对佣兵说。
佣兵似乎被打动了,他停下来抓了抓头看了看少女:"真是的,这种表情真让我受不了,说到底,你以为冒险者是什么?""啊?""如果你认真看过我们的冒险,你就会明白,我们的冒险可不是玩乐,而是必须赌上性命的旅行。所谓的同伴,是可以安心将背后的空隙留给他们的人,互相支撑,互相扶持,作为同伴,受保护的同时也必须是个保护者,现在的你没有能力跟上我们的步骤,我们的团队里你只是个累赘。""可是。""正因为冒险者们以性命相托,所以没有一个团队会接受你这样的女孩,如果你想要成为冒险者的一员,就必须学会努力,我知道你有才能,但还没有开花。
所谓的梦想,是必须赌上一切才能实现的东西,这才叫梦想,而非依靠他人之力所得,现在的你还没有那种觉悟,如果你还幻想着依靠别人,依靠我的话,就达不到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由?""自由的同时也意味着一种承担,你必须为自已的行为和决择去承担所带来的后果,无论是好是坏,你都一定得去接受,为自已的选择而负责。只有达到这一点,在旅行之中你才不会拖累别人。"佣兵说着,拿出一刀精致的短剑放在手上转,"你幻想外面的世界,可你是否想过,那些新奇刺激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缤纷多彩,也比你想象的还要丑恶黑暗。""什么意思?""你们西方同盟和东方帝国旷日持久的战争,那个魔王所统治的国度,人类与魔族的战争都是最好的例子,你可曾想过战争诱发的起源?你对魔王和他的部族又是了解多少?或者说,你可曾想过去了解?没有想过,人类从来就不是一个擅长互相理解的生物。""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守旧永远是大部分人的共性,人们害怕失去,害怕变化,害怕自已的生活被打破。作为一个冒险者,你将永远是一个异乡之人,人们会以怀疑,不解的眼光来看你,文化的隔阂让你永远成为异端,甚至被迫害。很少有人会愿意去理解一个浪人,一个异乡之人,特别是你将自已的文化代入他们的世界时,排斥才是人们的共性,你又是否忍受得这了这种孤独?这是永远的诅咒,没有人可以避免。"佣兵说完,看着眼前的女孩,等候她的回答。
琳蒂斯愣了很久,美丽的眼睛里流动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失望,沮丧,愁思,困惑,但终于女孩咬了咬牙:"可是,可是我相信总会有一些人,他们愿意接受新的事物的。就好像,就好像你们冒险者一样,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人,东方帝国的红宝石弥塞拉,就是这样的女孩,她帮助我,哪怕我是敌国之人。我想,每个社会总会有一些人愿意站出来,去接收新的文化,我可以找到他们,然后和他们交流,分享知识,将自已的文化告诉他们,吸纳他们的文化,这不就是旅行的乐趣吗?""哦?不错的回答。"佣兵点点头,"确实,是成为异端还是访客,一部分取决于社会,另一部分取决于旅行者自已,那么既然你有这种觉悟,为何不试着走出来呢?去引导自已的命运?""我,我一个人做不到的。"琳蒂斯垂下头,黯然伤神,"我试过,试过很多次了,但总是失败,我是个被诅咒的女孩,三次诅咒,我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哼,真正的诅咒恐怕在你自已的心里。"佣兵哼了一声,"所谓的命运,不靠自已的双手去斩断,去争取的话就没有意义。别人或许可以帮助你,甚至帮你战胜敌人,但是你不可能永远依靠别人,你能依靠的终究还是自已,在外面的世界,如果你没有力量便无法生存。""可是,罗格,米兰达,苏伦特,劳伯斯,他们在塞拉曼的势力是如此的强大,我应该拿什么去和他们抗争?""很快就会有机会的,塞拉曼之王归来之时,便是风起云涌之际,只有真正的强者能够把握潮流。"佣兵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所谓的奇迹,很多时候其实是无数个必然的集合体。"他说的没有错,女孩明白,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绝望和诅咒占据了她心灵的全部,让她失去了曾经的坚持。但是,那个诅咒,拉米娅恶毒的诅咒,还没有散去,或许,或许这一次努力会和以前一样,将自已击入更深的深渊?
她不知道。
"呐,能不能告诉我?"琳蒂斯咬了咬牙,抬起头,"你曾经所说的那个灾祸之瞳的魔女,她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她已有心里准备,灾祸之瞳的魔女的结局,或许就是等待她的末路。
"她没有结局。"佣兵笑了笑。
"没有结局?""人还活着,当然就还没有结局。""她没有死?"琳蒂斯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在记忆水晶中应该见过她。""那个人就是灾祸之瞳的魔女?"女孩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在那边水晶的记忆之中,一直有一个性感美艳,自信敏捷的靓丽女剑士一直陪在佣兵那巨大身影背后,守护着他的背后,"但是,她脸上没有伤疤啊。""被治好了,为了治好她的伤,我们一行人爬上圣山之巅取来药材,还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圣剑少女吗?她花了整整一年用神圣魔法替对方治疗,终于将伤痕去除。""圣剑少女?她也活着?"水晶里的记忆再一次在她的脑海里飞过,在黑色佣兵最亲密的战友,那个白色的自由骑士身边,同样有一个高贵典雅的女子守护着奋战的同伴们,但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是圣剑少女,她也没有想到,两段传奇的故事竟会是这样的发展。
"是的,她褪下了曾经的身份,如今以一个自由的女子活在世上。""那么说,我也可以?"琳蒂斯眼睛里发出希望的曙光,"我的身体,也可以………""这个世界充满了末知。"佣兵点点头,"或许有一天,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归属,但不会是在我这里,这需要你自已去寻找。"说完,他将手上的短剑插在了桌子上面,那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武器。
"带上它,我想你知道该怎么用。"琳蒂斯点点头,握住剑柄,这是银制的短剑,不仅做工精细,女孩还惊讶地发现,它比羽毛还轻便,比铁还坚固。
"这是秘银所精制,矮人工匠加工而成的短剑。""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我喜欢你,总该付出点什么。"佣兵毫不在意。"记住,一旦你走出了那一步,无论你以前是公主,还是妓女,都没有人会在意,你所认知的一切一切都会改变,回到。那么,你是否拥有从零开始的勇气呢?"女孩愣住了,说完这句话,这个神秘的高大佣兵就消失了。那之后的几天,琳蒂斯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
很快,塞拉曼真正的王者就将回到这座城市,然而,他将会以何种形式回来呢?
罗格躺在椅子上,兴奋之中夹杂着不安。
一切都布置好了,很快自已的父亲,''''金色马蹄''''商会会长巴尔曼就会倒在自已的儿子手下,还有他的哥哥们,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到父亲和哥哥们倒下前看着自已那绝望乞求的眼神时,罗格就感到心里一阵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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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错。
罗格对自已吼到,如果当初父亲就对自已更器重一些,而不是将家业授于那些平庸的哥哥们的话,如果不是父亲长期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将商会的未来押在错误的国王身上的话,或许他还不会做出如此决定。
坦率地说,计划仍然有风险,同时米兰达那游离不定的态度让其变得无法依靠。劳伯斯则已经知道他私底下利用琳蒂斯的事情,如果自已拿不出成果来表明自已的利用价值的话,那个肥胖的奴隶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除掉自已。同时,那狂妄的黑色佣兵劫走琳蒂斯,让他失去了最珍贵的性魔材料,这一切的一切让计划充满了不确实性。
但所谓的梦想,必然是要赌上一切的,年青人叛逆地,近乎偏执地厌恶那些固守成规的老人。他认为,这个世界必然是围着他这样的年青人而驱动的,利用自已智谋和能力,抓上权力的巅峰成为主宰,才是他所想要的。
只要除掉自已的父亲和哥哥们,不仅可以掌控黄金马蹄商会,同时还可以支配塞拉曼三大正规军之一的''''尘鼠团'''',到时候即便是劳伯斯也无法不动容。如果再于战争中利用性魔法的奥秘大获战功的话……性魔法,罗格看了看手中的魔戒。呤游诗人芬,那个巧舌如簧骗子给予他的东西,通过魔戒的力量,即使没有研习过魔法的他也可以支配强大的黑暗魔法,为已所用。
当然,这并非天上掉下的陷饼,罗格曾派人去查过芬的情况,据说他原来是远方的另一个国度,那个魔王所统治的国家,魔王配下的重臣暗黑魔法的大师泽波斯的弟子。长期被人类国家夹攻的魔王,好不容易从东西方的战争之间找到喘息之际,正积极煽动两边的仇恨,以期战争的白热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路过塞拉曼的芬有意无意地将魔戒留给了他,或许是对自已的野心有所期待和利用吧。
那也无所谓,哪怕是被利用,只要达帮助达到自已的目的,罗格并不会介意这点。而且他相信,以自已的智慧,绝对能够反过来征服这魔戒的力量的,甚至成功之后,他还准备前往那个魔王的国度,去学习真正的暗黑魔法。
一切的一切,都在成功之后有所获得。
只是,罗格还有一点看不透。那就是劳伯斯,这场即将到来的王位之战最关键的人物,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如果说是奴隶主掌握了必胜关键的话,至少在罗格的认知里,他感觉不到劳伯斯自信的理由。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场赌注,没有人知道塞拉曼的王会以何种方式回归。
而劳伯斯的表情,分明在告诉别人,他已立于不败之地。
………………………
在塞拉曼远方那浩瀚的沙海之中,一支千人以上的部队正在零星地,有组织在前进。深夜,夜色笼罩在这边荒凉的大地之上,这支部伍也住扎了下来,以逃避极寒。
这是一只成员复杂到让人惊叹的队伍,其中包括少量的骑士,士兵和佣兵,更多的则是由农民,手工艺者,铁匠,神官,商人组成的混合部队,如果这能称为部队的话。
而他们的领导者,却竟然就是从战争中失踪的布雷斯特王子雷恩,和阿塞蕾亚王子卡米尔。
凉风吹过,金发的王子坐在火堆旁,望着前往塞拉曼的方向出神。
"终于,又回到这里了。"卡米尔叹了口气,紧紧地握拳,"琳,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雷恩看着他亲密的友人:"只有关系到你妹妹的时候,你才会失去冷静啊。
""我很冷静。"卡米尔摇头,"冷静到告诉自已,这场仗必须要胜利不可。
""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雷恩指了指后方的人群,"看看他们,骑士,农民,艺人,商人,旅者,神官和佣兵,我们竟然不约而同,同时招集起了这样一支军队。""他们全是自由人,不为名不为利,恐怕整个西方世界,只有琳拥有这种魅力,可以让这么多人甘愿为她牺牲。"王子看着那些向他招手的人,心里有些欣慰。
"可是,毕竟只是临时招集起来的人,他们拥有士气,但终究没有受过正规训练。我们能依靠的骑士数量太过有限。"雷恩的语气中不乏担忧。
"噢,布雷斯特狮子之瞳的王子也有害怕的时候?"卡米尔笑着拍对方的肩头,"我相信你的阵前指挥能力,而且说到底,我们的任务并非攻坚。""没错。"雷恩点点头,"以你的智略,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我们。
""即使我们失败了,后继之力也会源源不断,人们已经被动员起来了。""不,我们必须得胜利不可。因为你的妹妹是比谁都要善良温柔的女孩,如果让她知道那么多人为了她而死去的话,即使日后得救,她也会自责终生的。""是啊,那个傻女孩,从小时候起就这么傻,"卡米尔苦笑着对火堆加了点料,"但这也是你,以及大家爱她的原因,不是吗?""说的没有错,因为我们的无力,琳已经背负了太多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所不应承受的磨难了。这种苦难和痛苦,恐怕是时间也无法抹平的伤痛。""但是,却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的妹妹得到救赎。"卡米尔笑了笑,脸上充满自豪,"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孩,她有不为人知的渴望,或许可以抚平她的伤痛,你一定知道琳最想的是什么。""是啊,我们早就知道的。"雷恩无力地捶打手臂,"你和我,其实都早就察觉到了琳的真心。""但她是个太让人骄傲和爱惜的女孩子了,我们谁都没有说破,就是因为不想让这么美丽的白天鹅从我们身边飞走。"两个男人心中留着同样的苦楚。
"正是因为我们的自私,才导致了琳今天的不幸,如果我们早一点放她走的话,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雷恩站起来,"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无论如何,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松手了。""直到将真正的自由还给她为止。"卡米尔也站起来,同雷恩两拳相交。
两个最亲密的好友,为了解救心中最爱的女孩,发出了心灵的誓言。不止他们,背后还有更多的人,他们的心里也抱有同样的期望。
………………………
他也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琳蒂斯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帐口,望着远方正在备战的士兵们,大概是他临走前所说的,塞拉曼之王的回归吧。尽管米兰达将她软禁之后,迫于黑色佣兵的威势,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了,但望着空洞的世界,琳蒂斯只觉得一阵寒意。
"好冷。"想到惨死的里德,女孩就感到一阵伤心,她凄凉地抱住身体蜷成一团,"哥哥,雷恩,阿莎,珍妮,还有里德,阿鲁,马文,加兰和波隆……。
大家走的走,死的死,只剩我一个,孤零零地活在世上。"孤独,这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啊,尽管佣兵临走的话语还停留在耳边。但琳蒂斯看着桌上那秘银精制的短剑时,始终下不了决心。
"对不起,大家,我做不到,我真是个软弱的女孩。"琳蒂斯喃喃自语着,将身子缩成一团。
三次诅咒,拉米娅恶毒的话语还留在耳际。
一切还没有结束,等候她的,会不会又是一次重击?而这一次,她还有坚持下来的勇气吗,女孩不知道,大概再也没有了吧。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那停留在深喉,停留在内心的渴望,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呼之欲出。
我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帐外出现了两个她熟悉的身影。
"波隆,你怎么会在这里?"琳蒂斯惊喜地捂住嘴巴,"我还以为你已经。
""我还活着。"骑士虚弱地笑了笑。
"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他们在追捕你啊。""因为我必须过来,必须要让公主你知道,我还活着。"骑士上前一步,"里德将一切都告诉了我,他说你害怕拉米娅的诅咒,她预言你会害死身边的所有人,最终失去一切。现在利德死了,公主你一定更害怕了,所以我必须过来,用自已的身体来证明那诅咒是可以打破的。""波隆是从死尸中爬回来的。"另一个声音补充道。琳蒂斯寻声望去,惊喜的热泪从美丽的脸颊上流下,骑士身后的女孩,竟然是一直想念的珍妮,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
珍妮就这样垂着头站在琳蒂斯面前,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和羞愧,曾经在公主最绝望的时候,是她背叛了友情,对公主落井下石,踏上权利的高峰。但如今,一场大雨将她冲回了原型,也认清了自我,珍妮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公主,你的头发又乱了,让我来帮你梳理吧。"珍妮看着眼前憔悴,公主,说出了那以前,无数次说过的话。
但就是这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彻底溶化了少女善良的内心。琳蒂斯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过去,抱住自已的密友,失声痛哭,就好像以前无数次受委屈一样。
"公主…。"面对琳蒂斯宽容,珍妮也忍不住相拥而泣。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回来就好,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女孩边哭边问。
"是的,是的,小公主,珍妮再也不会放下你不管了,我发誓。"终于,两颗受伤的心,得到了救赎。
………………………
"再努力一次吗?""是的,这是里德最后的遗言。"骑士说道,"他让你不必会他的死难过,老男人死了,小女孩活了,他说这很公平。""里德,把你当自已的女儿一样看待。"珍妮补充。
直到这一刻,琳蒂斯才知道里德和其它骑士之死的真相。原来是弥塞拉,和自已同样落难,相知,帝国火吻而生的红宝石,她牺牲自已为里德等人提供机会,见到了黄金马蹄工会的会长巴尔曼。塞拉曼的诸多豪商并非铁板一快,分为劳伯斯等人为首的罗伦斯派,巴尔曼等人为首的原国王派,以及中立派。作为塞拉曼国王的支持者,表面上看来无所作为的巴尔曼其实一直在底下牵制着劳伯斯一党,不过后者并非庸才,当劳伯斯下决心铲除狮子身中的虱子的时候,没有人能阻击他。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就发生了,而为了继续与劳伯斯周旋,巴尔曼的选择就是放弃里德等人,以他们的死来表明自已的立场,所以里德为首二十几名阿塞蕾亚骑士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浴血奋战直至最后。至于波隆,受到里德临终托付的骑士,不惜牺牲自已的荣誉,以诈死的方式从墓地里爬出。
"他们并不是白白死去的,里德和巴尔曼会长的约定并末终结,在塞拉曼国王归来之际,约定就会生效。"骑士看着眼前的少女,"公主,请恕我无礼,马文,加兰,里德以及我和其它所有骑士,都对你有着同样的期望,你自已的回答呢?"为了自已去活一次,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心声,也是她自已的心声。
但是,那诅咒,仍然挥之不去。
"我怕,可是我好害怕啊。"女孩摇了摇头,"我害怕孤身一个人去挑战整个世界啊,那太孤独了。""你不会孤独的,因为我们的心与你同在。"骑士轻轻抚着公主的脸庞,"还记得黄金英雄,白银的勇者以及他们所爱的圣少女的故事吗?还记得小时候故事书里的童话故事吗?其实我,以及很多很多人都作着同样的梦想,去外面的世界冒险,看未知的社会,同未知的人交往。但绝大部分人,都会因为现实的种种而最终放弃自已的梦想,我们不甘心,却无力挑战命运。""但是你不一样,你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和悲伤,但你战胜了他们不是吗?
是你拯救了西方同盟,是你拯救了自已的祖国,你从来都是胜利者,不是吗?不要因为眼前的失意就轻言放弃了,你是我们当中最美最聪明的女孩,所以,带着我们的梦想一起,飞出去好吗?""可是………。""不要害怕孤单。"珍妮搂住女孩,"还记得我和阿莎从小就给你讲的故事吗?当美丽的公主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就可以拥抱世界,你也一样,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的同伴的,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的。"新的生命,新的同伴,浪漫和刺激的旅行。
………………………
琳蒂斯睡着了,珍妮就这样坐在女孩的床边,温柔地看护着她。
骑士波隆站在珍妮身后,轻轻握住她的肩头,"我们该走了。""恩,让我最后再看一眼公主。"珍妮点点头,"公主越来越漂亮了,真可怜,你看她这么憔悴,难以想象公主竟然用这么柔弱的身体去对抗邪恶,她努力了一年还要多,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崩溃了。""公主她其实很坚强,而且聪明,才华横溢,只是她缺乏自信,不了解自已的力量。""那是因为公主的童年,是在委屈中长大的。她的父亲和母亲,虽然爱她,却给予了她过高的要求,一个正常女孩过于沉重的要求,公主所要面对的永远是父母和老师的训斥,贵族们的恶意和同龄女孩的嘲笑,不过,我看得出来,现在公主变了…………"珍妮站起身,脸上充满了自豪,"我能感受得到,公主的身体正在积蓄力量,她下定了决心。""我们也是时候下决心了。"骑士轻柔地拉着少女的手。
贸易和佣兵的王国塞拉曼,位于西方诸国同盟和东方古老帝国之间,东西方长年的战争让这个新兴的商业国家从中大发横财,以武器,佣兵,交易品以及奴隶作为主要经济来源,构成了独一无二的经济体系。然而,是战争摧生了塞拉曼,同时战争也可以将这个国家毁灭,无论如何富庶,这个商业和佣兵的小国终究无法对抗东西方任何一个庞大势力的全面侵袭。所以历来塞拉曼的国王必须谨慎地衡量战争的天平,以保证自已站在有利的一方。如今,命运和时代的齿转又一次开始了转动,一年多以前大峡谷上的帝国的奇袭战彻底打破了所有的平衡,西方同盟三分以上的同盟军被毁灭,同盟盟主不幸战死沙场。于是战火开始蔓延开来,无数的国家被卷入战火,帝国军长驱直入,同盟诸国节节败退,情况危急。在任何人都不会怀疑胜利的天平正朝向东方倾斜的时候,塞拉曼的佣兵国王普宾塔率军出阵,随后传来了其为西方同盟支援的消息,顿时塞拉曼城内争论纷纷。以国王长子罗伦斯以及奴隶主劳伯斯为首的权贵担扰塞拉曼的未来,最终在野心的驱使之下于一年后策划了叛乱,一举挫败保皇派,将摄致王——国王普宾塔的次子伊奥斯放逐,宣布成为塞拉曼新王。然而仅仅是半年时候,国王普宾塔就率军归来,同时潜藏的保皇派势力纷纷重起,至此,塞拉曼新旧势力迎来了最终的决战。
国王普宾塔的归来,不仅对于塞拉曼人,同时对于琳蒂斯——西方诸国同盟曾经最着名的美女,有着蓝宝石公主,白天鹅少女美誉的女孩,如今为称为娼姬,淫奴公主,婊子公主,为东西方所有人所唾弃,丧失所有的,塞拉曼最低贱的女奴,妓女的她来说,也是一场命运的赌博。女孩茫然地望着远方的大漠,王者归来会给她带来什么,是新的希望?还是又一次的绝望?
她不知道。
但是罗格却知道!作为塞拉曼最大商会之一——''''金色马蹄''''会长巴尔曼最小的儿子,这个野心勃勃年青人试图以此为契机,一举逆转自已在家族内的地位,他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利用暗黑魔法的力量,计划着除掉自已那整天沉迷于酒池肉林的父亲,以及他的哥哥们,坐上商会会长的宝座,并且在即将到来的会战之间,帮助罗伦斯和劳伯斯,击败国王,获得战功,然后爬上权力的更高层。
年青人叛逆地,近乎偏执地厌恶那些固守成规的老人。罗格认为,这个世界必然是围着他这样的年青人而驱动的,利用自已智谋和能力,抓上权力的巅峰成为主宰,才是他所想要的。
野心让他丧心病狂,甚至在情况还不明朗的情况下铤而走险,他必须在国王的军队到来之前掌控金色马蹄商会和佣兵团''''尘鼠团'''',如此一来加上劳伯斯好友苏伦特拥有的''''暴鸦团''''塞拉曼三大佣兵团中的两支力量将归属劳伦斯,战况必将更加有利。
然而,现在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罗格颓然地倒在自已的椅子上,看着周围火起的房间,建筑倒塌的声音到处都是,他很明白,所有的野心和欲望都随着计划的暴露而烟消云散。父亲巴尔曼抢先一步袭击了他,将他隔离于他的军队,将他一击致命!
火焰映得周围通红,周围到处是厮杀和抢夺的声音,士兵的叫骂声,悲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惨的鸣奏曲。而他一直以来的盟友,''''沙狐''''米兰达竟然对此无动于衷,罗格明白,这个见风使舵的男人从来就不能依靠,在关键时候,如何衡量得失才是这个佣兵最擅长的事情。
终于,敌人攻破了他所在的大门,罗格所驯养的魔物——两头黑色的弥狼已经蓄势待发,它们毛发坚立,露出尖利的爪牙准备对抗接下来的敌人。这是罗格花了极大心血才得到的魔物,它们比一般狼更强大,致命,年轻人可以想到即将到来的惨烈景象。
至少,可以拉下一大批人一起去地狱。罗格将手放在扶手上,冷冷地看着破门而入的敌人,很快,他就失望了。从大门外走进来的敌人只有一个,他身材高大,走起来迅捷有力,只穿着皮甲,左手戴着漆黑的巨大腕甲,右手伸到背后,黑色巨剑斜出肩头,整个人充满了狂野和不羁的气味。
"没有想到是你,诸神连最后的余兴也不留给我吗?"罗格苦涩地看着一步步走上前的佣兵,两头弥狼扑了上去,然后,毫无悬念地,佣兵用巨剑将其中一只活生生砍成两断,然后将剩下的一只用带有尖刺的腕甲打成肉泥。
所谓的黑暗魔法,在佣兵那压倒性的强大面前宛如赤子。罗格咬着牙,作最后的挣扎,他伸出带有魔戒的手,念动古老的咒语,放出黑色的诅咒攻击佣兵,但对方却视若无物,冰冷地走上来,将罗格带有魔戒的手拧断。
"无聊,暗黑魔法在你手里,无非只是旁门左道而已。"佣兵哼了一声,看着掉在地上的魔戒,"弱者只会将希望放在这种地方,而无视真正强大的力量。
"罗格退后一步,望着眼前高大身影,一种完全的绝望庞罩在他心底。
"准备好接受死亡了吗?"佣兵看着他,嘴角扬起笑容,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原来一直以来暗中替父亲办事的就是你,以及与米兰达接触的人也是你?
"罗格看着佣兵,"你究竟是谁,我在父亲那里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出现。""看来你直到最后还没有了解你的父亲。"佣兵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个佣兵,拿钱办事。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你父亲在暗中策划,和我一点没有关系。
""父亲?"罗格大吃一惊,从坐位上站起来,"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只知道沉迷与酒色的,以及………""以及将你的才能视而不见的老人?"佣兵哈哈大笑,"记得我说过什么?
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猎手的话,就不要轻易露出你的凶牙!知道吗,你实在是一个太合适的间谍了,透过你,你的父亲可以轻易得知劳伯斯的一切行动。""所以,劳伯斯最后才放任我自生自灭?"知道了一切真相的罗格颓然地低下头,自嘲地笑起来,"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个自负的傻瓜,自以为智略过人,其实只是别人网中的饵!""也不尽量,如果你不做最后的赌注的话,你父亲或许不会对他的儿子痛下毒手。"佣兵说完,前进一步,手握剑柄。
"放过我。"罗格垂下头,乞求。
"你认为呢?"佣兵反问。
"为什么你必须杀我,如果是我父亲的话………"罗格还想挣扎,他抬起头,漆黑的巨剑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就是骨头和血的声音。
"咳………,难道,你是为了琳蒂斯而来的?"生命的最后关头,罗格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你问得太多了。"佣兵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将剑收回,将后转身离开。
走到廊道上的时候,巴尔曼的部下正从另一边赶过来,他们一进门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愣了愣,其中一个人跟上离开的佣兵,"那个,大人的命令似乎是……。""没关系,就说我帮他除掉了一个不成气的蛀虫。"佣兵头也不回,大步走离现场,火舌嘶嘶地发出声响,身后是房屋倒埸的声音,罗格的生命,随着他的野心一起永远葬送在了这场大火之中。其实年轻人并不是没有机会,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只要他能稍稍克制一下那膨胀的野心的话,至少下场不会落到如此。在欲望和权利的斗争之中,失败者贱若猪狗,既然他自已选择了参于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之中,成为玩家的话,就必须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
只可惜,他还是个年轻的猎手,太年轻,也太自负,在狩猎与被狩猎的游戏之中,他过早地露出自已的凶牙,直接导致了如今的失败。权利的游戏就像一个泥沼,一旦身陷其中,将很难脱身,每个人都会有机关算尽的一天,罗格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过有一个人却意识到了。
"嘛,从拿到的报酬来看,我做得似乎多了点。"佣兵走出大门,仰望城门外备战的硝烟,塞拉曼即将迎来新的改变,不过佣兵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只为自已而活,"琳蒂斯啊,这样一来你最后的阻碍也去除了,那么好好见识一下吧,外面那个既残酷又美妙的世界,如果你能适应它的话,就能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你能吗?"他扛着巨剑,大步离去。
………………………
外面,发生了什么?
琳蒂斯站在城内的高塔中,米兰达的佣兵将她锁在了铁门里面,然后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塞拉曼王的军队已经攻了过来,如今城内一片戒严,苏伦特带领大军出城迎击。然后她似乎听说有人死了,又有人在暗中发起了什么,城内,营帐内,每个人都神情紧张,来来回回,佣兵们也不再谈笑聊天,说着粗鲁的笑话,仿佛是塞拉曼全城都绷紧了神经。
女孩心情也十分的紧张,佣兵说过塞拉曼归来之时,便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
波隆和珍妮让她什么也不要做,只是等待,米兰达很早就将她完全隔离在铁门之内,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琳蒂斯却发现自已是如此的无力,她看着手中的秘银短剑,这是她唯一藏着的东西。
三次诅咒,永远的孤独和绝望……。拉米娅的毒咒仿佛再次回响在耳边,三次诅咒,一年前雷恩抛弃自已的时候一次,半年前哥哥离开自已的时候一次,如今,最后一次就要来临了吗?
很快,她听到了门外脚步声。
琳蒂斯紧紧的握紧短剑,它不仅可以杀人,也可以自杀,女孩咬了咬了,将短剑藏在身后。
门打开了,一个骑士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