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亲侧倒在李海生的单人床上,金属架的眼镜松脱到鼻子上,领带有些松动,衬衫也从裤腰里跑出露出一节。
李海生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纸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润滑剂。
房间开着灯,一切事情都暴露在光明下,连墙角因回潮长出的蘑菇都暴露得干干净净。
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随意扔在地上,似乎是故意制造犯罪现场。他一颗颗解开父亲的纽扣,没有脱下,抽出皮带,脱下那条有点潦草的西装裤和里面看着就跟古板的平角裤。
父亲下身的器官就偏向右侧软趴趴的,尺寸不算小,可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看着不是那种狰狞的颜色,倒是比较普普通通,李海生也似遗传了他父亲那般普普通通,但也就稍粗壮一些。
李海生回想着他看过的片子,挤出润滑剂在右手,学着开拓父亲的秘处。
父亲似乎陷入了深睡眠,只是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微微抖动,没有反应。李海生的手指头在父亲的甬道内探索,撑开狭窄处,让甬道习惯异物的存在。
开拓数次,李海生就多用了润滑涂在自己的性器上,边涂边将自己揉搓起来。他尝试着将自己送入那狭窄处中,尝试了几次才有些眉目,才能进入。此刻床上的父亲有些本能不安地收紧乱动,这让李海生被弄得生疼,立刻稳住父亲的身体,用手掰着。
他跪在床上,父亲的腿放置在他腰侧,往里更加深入,缓慢地入侵到最深处,才敢放开双手往里轻轻抽送。他低下头,含住了父亲左胸前小巧的地方,用舌头舔舐、刺弄、用牙关轻咬,吮吸,右边用手同样逗弄着。
男人的眼镜下藏不住平静的睡颜,连被酒熏染得湿润的唇都如此镇静。照顾完那两处,他向父亲的唇齿进攻。没意识的人不会回应,唇舌都只能任人品尝,不过少了些互动的乐趣,只能用自己的舌头滑向轻启的唇,向内感受酒意的弥漫,刮擦着上颚。有意无意地偶尔与没有动静的舌头相互摩擦,在口腔内部画着圆圈,单方面向其输入津液,让它溢满从嘴角滑落。
离开唇舌,往下舔舐,像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轻柔,滑到锁骨处,同时下身稍微用些力气挤压再放松,身下的人仿佛遇到梦魇眉头蹙起,李海生的动作只能更轻。
李海生并不怕直接被父亲在现在发现,只不过更希望等他自然醒来,再看到他有何种反应。
舌头顺势到了肋骨处,父亲平躺着的身体的肋骨有些外扩突出,这样看着有些羸弱,李海生却清楚父亲这具能吸引到母亲和其他女人的躯体是不可能软弱无力。
腰部不断扭动着,少年的腰肢纤细,充满着生命力,宛如枝头开满花朵的树干,混合着空气中寒冷湿润的春意,叹息着,盛放着,颤抖着。抽出,少年稀薄的白浊汩汩涌出,流落到身下人平坦的小腹上。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青少年的地成为父亲所期望的正常人?
佟靖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她其实会对所有人都很和善很温柔,不会只李海生自己一个人好,而李海生占有欲很强的人。况且李海生很清楚,是自己自顾自地不知不觉间将对母亲病态的依赖和常年缺失的情感表达投射在了佟靖身上,而且自己只不过是个强奸了自己亲生父亲还有着恋母情结混蛋。他没有资格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去接受自己恶心灰暗的情感。
没有谁会去承受因为自己所谓的甜蜜又忧伤的回忆。
佟靖委婉地说她喜欢李海生清秀的脸和柔软的个性,李海生笑了,苦笑。
充满粉红泡泡旖旎气氛的两个人不一定要捅破窗户纸成为恋人关系。
李海生决定保持现状,和佟靖保持朋友关系就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去追求更多。他珍惜佟靖这样真诚的朋友,享受着她带来的温暖和快乐。
要是真正的自己展现出来,他们四个人连朋友都做不了。所以,李海生说他也喜欢佟靖这样温柔的性格,希望自己和佟靖能一直做好朋友。
女孩的表情有些僵硬,但笑着答应说好。
李海生和他们三个人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李海生多多少少也因为有朋友的存在而变得没有那么话少和阴沉。
打打闹闹之间,李海生度过了对他来说跌宕起伏的大学第一个学期,之后也顺利考完期末考试和完结军训。
李海生穿着深蓝色摇粒绒外套,收拾东西装好在自己24寸的行李箱准备回家。由于佟靖是外地人,祝宇飞和何晴雪和李海生的家不在同一个行政区,他们四人就各自回家了。
李海生下午离开学校,他没有告诉李奕他放假了,他有点不想直接回家,他看着还有一个小时多自己的父亲应该就会下班,他干脆去接父亲下班,想看看父亲现在下班后会干点什么。
他拿着行李,坐在大厦大堂的沙发上,注视着远处电梯口陆续离开的人群。等了快二十分钟,他才看见裹着黑色羽绒服的父亲从电梯口出来。他刚想走过去叫住父亲,但看到父亲和其他人一起边聊边走就止住了脚步。
父亲没有看到他。
他缓缓拉着行李箱和父亲保持较远的距离,沉默地跟随着。
和父亲走在一起的人渐渐地减少了数量,直至只剩下一个女人。
父亲没有往回家坐车的车站方向走,而是和那个女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他们去了附近沿江的公园。
冬天的风有些刮脸,李海生离远静静地看着手撑在栏杆上在冷风中谈话的两人。
两人没有谈多久,父亲就打车送走了女人,没有跟上。李海生怕被发现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拉着行李箱走得更远了。
父亲送走了女人,却没有离开的打算。父亲点了根烟来抽,在寒风里呆呆地坐在了长椅上望着江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海生的脸被冷风吹得有些红,他还是离远地看着父亲。
他静静地等待,天也快完全黑暗。
父亲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李海生轻轻提起行李箱,减少发出的噪音,靠近父亲,突然将下巴抵在父亲的肩上,把他父亲吓得浑身僵硬。
这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爸,你在干什么?”
“啊……海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父亲放松了一些,回过头,看向李海生。李海生就拖过行李顺势坐在父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