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医生嫌你白P太久要求你出院
皇家医学院站岗安排一个月。
这住院就住了一个月!
回想最近这段肉体和灵魂反复被医生蹂躏的日子…罐头上瘾太严重,靠注射药物才勉强戒断的厄洛斯,在躺了十几个小时后突然翻身下床。
他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一双眼里射出的精光,是他如钢铁般的意志的具象。
但马上,体位变化带来了肠胃的翻涌。
一口数个小时前饮下营养液时顺便带下去的气体,毫无预兆的涌到厄洛斯嗓子眼,在厄洛斯不慎没打出嗝儿,而是咽了回去时带给了他无比痛苦的体验。
于是这位突然支楞起来的军雌,又“啪嗒”一声,倒回了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身体不自在的抽搐,整个虫子焉得不行。
对罐头没那么迷恋,只隔离了几天就被宣布出院的凯恩在床上随动静翻了个身,把厄洛斯当垫子的压在身下。他还没调整好睡姿,厄洛斯的手又摸到了他胸上。
按理说,他俩这架势不像会导向什么正常走向的,挚友那只无比熟悉的手,也朝着越发不得体的地方探去…睡迷糊的凯恩,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就这么以装死来维持这和厄洛斯过于逾距的姿势。
但不管凯恩心中如何激荡,厄洛斯的动作都无比坦荡,让他与凯恩之间生不出一丝暧昧来。
“等!等!等!”
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被揩了油,而是好友饿了在找吃的的凯恩无奈的睁开眼,无比清醒的说:“那个叫施托姆的小家伙不要我偷盐水,你确定你仅凭牙齿能嚼得动那些放了好几年的死面饼子?”
“怎么咬不动?”
饿得眼睛都有些从棕色变成绿色的厄洛斯,将颤抖的手从凯恩的胸前抽出,在空中比了好几个数字,“我已经——喝了快十九天的营养液了,再不来两块饼子,我感觉我明天喝营养液后,会吐得静脉输止吐剂都不好使。”
“但那饼子干吃也不好吃啊。”
“怎么不好吃!再怎么说那都是我拼死拼活用抢到的面粉自己烙的,除了我外谁都没资格嫌弃它的味道!你个经常吃白食的更不行。”
视自己的厨艺产物如骨肉的厄洛斯十分愤慨的说。
一番话只把凯恩弄得惭愧万分。
最近被厄洛斯顺手把头发剃了的军雌,用他那张看着自带杀气的凶悍的脸,故作羞愧的样子,从空间钮里掏出几片鞋垫样的灰色面饼,铺在病床上。
担心饼子变质的厄洛斯拿着饼子敲了敲病床沿,和他们前线的防弹头盔一个材料的床架立马被敲出刀砍般的凹陷。
厄洛斯对自己的死面饼子的质量无比满意,和他一样坐在床上的凯恩,已经开始努力用牙磨着这可以替代金属材料的食物。
类似角磨机切割的声音不停从病房中传来。
睡在他们隔壁办公室,被导师要求跑数据的施托姆,遭这噪音吵了起来。
本来就是小孩,还有起床气的雌虫,找出麻醉剂和针管,一副吃了炸药的样子就踹开了厄洛斯和凯恩的病房。还没来得及开骂,施托姆就被两个成年虫子反着亮光的眼睛,和不停流血的嘴给吓到了。
还是学生的施托姆尖促的叫起来,又把自己的导师给摇了过来。
但好在,在瓦列里院士的一番检查下,这俩成年虫子只是吃的东西太硬划破了嘴,才吐血的,而不是出了什么别的问题。院士蒲扇大的手,各给了俩军雌一个盖帽,就当给此事做了个了结。那划破军雌嘴皮的死面饼子也被收缴。
在凯恩和厄洛斯“深情”的注视中,瓦列里院士迤迤然的走了,留下起床气已消的施托姆抱着病历夹在那哀声叹气。
还没正式成为医生的施托姆,虽然没有在自己的,一脸火大尿黄的样子把几个上将挤开,来到了厄洛斯的旁边。
施托姆两针清醒剂下去,却不见自己的病患有反应,进而意识到对方在装死。同样也有些火大尿黄的小雌虫就故意整了2000l生理盐水打进军雌身体里,搞得厄洛斯屁股的曲线又“完美”了些。但不想被当枪使的军雌依旧装着死,在他的膀胱已然快憋不住时,接到凯恩通过仆吏宰所有的内线给的消息的汉森上将姗姗来迟。
将军们场面的问完话后,终于不用装死的厄洛斯赶忙睁开眼睛就要从床上下去奔往厕所,汉森上将神之一手,直接按在他肚子上,把努力憋尿的厄洛斯按出内伤。
“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次的意外有疑点,那还是让厄洛斯少校做个陈述报告吧。”笑得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汉森上将又提点道:“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实——话——实——说!
厄洛斯深呼吸了一会,尽量简短的把自己今日干的事交代了个彻底,连自己被咬的真相,是在脑子里意淫雄虫导致了身体反应,进而不小心造成了已经被关好的国礼出逃的意外的详细都说了个清楚。
等他以“是我疏忽,导致了国礼交接工作的失误”这句揣摩到领导心思的,“知道上将你要苦一苦我,让我背骂名”的话为结束语,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后。
第一次觉得这个属下上道的汉森上将又轻轻拍了拍厄洛斯“如临大敌”的小腹,适时总结道:“还好,你最后还是完成了交接,也算不得失误。这下诸位将军满意了吧?”
这才撤走拦在厄洛斯身前的手掌,放军雌去解决生理问题。
等厄洛斯脚软打颤的从厕所里出来,病房里刚才还吵闹成一团的将军们已然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冷着脸的汉森上将,和一个恨铁不成钢脸的凯恩少将。
“你倒也算机灵,还知道等我来后才开口,但那些将军可不会就此死心。”汉森上将冷冷说道。
他这话中有话的架势没迷惑住厄洛斯,反倒是把旁边准备骂厄洛斯这个死恋爱脑上班还开小差的凯恩给迷惑住了。但汉森上将实在贵雌事多,又留了句,“我身边最近缺个勤务兵,你明天直接到军部大楼里找我”的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愣是没给其他信息。
对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有点懵的凯恩也顾不上骂厄洛斯了,他很诚恳的替厄洛斯把那句话问了出来,“汉森上将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被抢了台词的厄洛斯下意识的分析起来,“国礼交接细节造成的矛盾可能不止贵族崽子和皇家侍从之间有。那些将军一直试图把话题引导到智慧种送过来的国礼有问题上,不管是会主动攻击,还是有毒,这些国礼的用途都可以进一步往对奥拓亲王不利的方向上引导,届时可能被处理的就不只是我和今日那个皇家侍从,还可以有汉森上将了。”
“所以上将这是…你有功当赏?”凯恩估摸着问。
“不是。”情商上线,虽然没有凯恩会键政,但也清楚当下情况的厄洛斯进一步分析道:“上将说那些将军不会就此死心…该不会他们其实不是想扳倒汉森上将,在奥拓亲王那里搏关注,而是想针对那些送国礼来的智慧种吧。”
“也不是没可能。”凯恩难得和厄洛斯脑波同步的赞同道:“上将中对异族智慧种抱有赶尽杀绝想法的不在少数。”
“可问题是,这些国礼的出现可能并不是出于那些智慧种领导者们的意志,而是奥拓亲王的意志…”
“为了执政庆典…”
在厄洛斯沉默后,凯恩下意识的接话道,随即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