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想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于墨霄从信封里取出信,里面只有薄薄一页信纸,上面只写了一首七言律诗:
彤襜不卷患霜鬓,
纶掖清光辞碧虚。
飘然羁旅绊人归,
殊乡见花尽春蚕。
青嵩碧洛不见君,
玉暗金寒荒尘高。
时来长材晦朝伦,
日昃月盈负叡才。
“爹,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管先记熟。”于中仁郑重其事。于墨霄将八句诗默记于心,将信纸交还给父亲。于中仁没有将信纸塞回信封,反而叠成一个小笺塞入胸前,随后将两个信封放到烛前烧毁。
“爹,这到底是谁送来的?”
他目光空洞地盯着前面,想了一会,对于墨霄道:“你不会想得到,这封信是我几日之前收到的,送信之人是你过世的刘一照伯伯的遗孀。刘夫人前些日子在翻阅亡夫遗物的时候,在年久的书笺之中找到了这封信,她看书信上写的是张友清,而她并不知道刘伯伯生前有一个叫张友清的朋友,所以她就把火漆给拆了,结果发现里面还藏了一封给我的书信,她见你刘伯伯那么小心,就亲自从舒州来了开封一趟,把信交到我手中才放心。”
“刘伯母还好吗?”于墨霄关切道。
“现在刘家也只剩老弱妇孺,她早已不在舒州,这些日子都在娘家暂避,我为了让她不再牵涉到麻烦事,已经派人把她尽快护送回,今天下午她便是来与我辞行。”
“这封信会不会和王安石还有《早春图》的秘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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