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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不害臊

 

李果身子微僵,扭回身又见他瘫在那一动不动,便小声唤他,“季勋?”

对面沉默片刻,含糊应声,“嗯。”他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翻腾的情欲。

“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通红的脸,以及裤裆处那个不可言喻的凸起,不由爬近了些。

“别过来!”他厉声呵止,却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纸老虎,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只能发出虚张声势的低吟,“离我远点……”

真奇特。

像是突然又变了一个人。

变回从前那个她一直爱慕着的,风光霁月的天上神子。

李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凑到了他大腿根前。

“你看起来很难受。”她的手向前伸,落到少年勃起的硬物上方。

见无人制止,她便越发大胆起来,企图操控主场。

手指正要悄无声息握上他的命脉。

一只大掌突兀掐住她的手腕。

她抬眸看去,面前少年冷着张脸,低眸敛目,寒意四射,冰锥似的扎向她。

李果声音放缓:“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还是不为所动,手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手腕拧断。

李果却不畏惧他,咬着牙执意将手向下使劲,另一只手也不退缩,搭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下落,痴痴地说:“我好喜欢你,季勋,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快疯掉了。”

季勋将手捏得更紧了,“闭嘴。”

“你说的对,我就是死变态,”她自顾自继续倾诉,直到彻底握住他的分身才吸了口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梦里我们什么都没穿,你会摸我,我也会摸你。”

她抓住那根圆棍状的硬物,说:“就像现在这样。”

手上力道骤然松弛。

季勋炸了毛,但是下面的命脉被她牢牢箍在手心,迫使他不得不趋于人下,以免伤了根本。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般,偏过头颓靡地靠在床头,不声不响,如同一尊被人抽干灵魂的人偶,面无表情地说:“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她语气坚定。

他接着说:“你在找死。”

“……”李果扒下他的裤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我不怕死,我怕没有你。”

一根硕大的、粉色的肉茎弹跳出来。

区别于它主人的冷淡抗拒,它则显得极其热情,摇头晃脑,对着李果的脸疯狂点头。

“咕咚”

口水吞咽声传入耳内。

这如一道惊雷炸响,瞬间点燃了季勋暴怒的情绪,像是眼前云雾被拨开,他甩开手,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寒声道:“我会杀了你。”

随后闭上眼,连一丝眼角余光都不屑分给她。

经此一遭,迷药药效散了大半,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依然有些残余,他的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体内有催情药在发作,下身简直要爆炸般,热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激得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然而面前少女仿佛看不懂人眼色般,只凭一句话就气得他吐血。

她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音未落,下腹肉棍顶部似被什么含住般,一处温软紧致的洞府将他完全包裹,柔软的丁香小舌刮过铃口,激得棒身颤抖,不受控地溢出点点腥液。

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明起初只是想利用一下这死变态,谁知看错了人,皮毛雪白的兔子原来并不纯良,也没那么容易拿捏,只怪他生性高傲,从不将谁放在眼里,没成想一时大意竟被鹰啄了眼。

做上同桌的第一天她就敢……敢当着他的面意淫摸穴,现在竟还胆大包天到给他下了药,也不知道后面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脑海中少女下面的红粉色神秘地带一闪而过。

一想到这,他的二弟就不由抖了抖。

季勋又羞又怒,斥责道:“你……你害不害臊!”

李果正手口并用侍弄着眼前这根瞬间涨大数倍的巨形擀面杖。

闻言舔吸少年龟头的动作一顿,她把东西吐出来,口水拉出一条细长银丝,张开嘴,红色的香软小舌舔了舔唇,分外勾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湿热的口腔包裹感消失了,一股怅然的失意涌上心头,季勋住了嘴,努力平复心情。

李果情欲上脑,只见她脱下内裤,不由分说将其塞进了他的嘴里。

动作之快,季勋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嘴巴就被块小巧布料给堵上了。

内裤本身没什么味道。

可是上面沾有少女新鲜出炉的温热体液。

一股女子特有的馨香直冲天灵盖。

季勋脑子瞬间懵住了。

“唔唔……嗯!”他甩了甩头,吐掉嘴里的脏物。“你……!!”

下一瞬,分身再度被人裹住,顶端圆润捅进少女嫩滑窄小的口腔,戳到深处,再拔出来。

喉咙因为难受不断挤压他那敏感的龟头。

李果手下动作不停,囊袋被她抓在手心,轻轻地摸索套弄,季勋临到嘴边的斥骂很快忘了词,转而变成一声声饱含情欲意味的哼鸣。

推搡她的力气都渐渐小了点。

李果感受到他没那么抗拒了,不由更加兴奋,白眼上翻着,越发努力地深喉抚慰他的棒身。

从一开始的茫然震怒,到后面极力才能压制住溢出的轻吟,季勋逐渐沉浸其中。

在她的舔弄下,快感如浪潮迭起,一股热流涌到顶端,终于,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燥热的情欲,弓腰挺胯,一次次顶到她的上颚。

她皱着眉,有点想退缩时,却被他按住脑袋,继续吞咽他的硕大。

嘴巴撑到极致,喉咙似有把火在烧,又痛又难受,身体不适,心灵却像空缺被填补完整般,眼泪“唰”的流下来,让她生出种苦尽甘来的割裂满足感。

不知道第几次捅进来,他勒住涨红发紫的性器重重地撸动两下,精口抵到她喉腔深处,白浆喷出,一股脑交代了个干净。

浓郁到作呕的石楠花香味顿时充满整个口腔,嘴里全是他的浓稠白液,就着才出精的爽利,他又情不自禁多插了几下才退出来。

李果仰起脑袋,一张小脸憋出窒息的红紫色,上面除了泪水还混杂着他拔出肉棒时不小心溅出的点点精斑。

狼狈至极。

射了精,他的力气恢复些许,正欲推开她夺门而出。

李果却红着脸向他展示嘴里满满当当的乳白浓液,接着,再当着他的面,在他的注视下,合上嘴,将其一鼓作气尽数吞咽入肚。

精液是难闻且难吃的,但一想到这是她心上人的产物,倒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了。

她咽得太快太急,以至于她不小心呛到,捂着胸口闷闷咳嗽。

季勋下腹半硬的分身尚未疲软,见此情形,当即重新振奋起来,性器昂首挺立,于凌乱的西裤中探出头来,甚至硬挺程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要命的是他那不知羞耻的变态女同桌此时又有了新的举措。

她似乎彻底沦落成欲神驱使的奴隶,身体后仰,面朝着他的方向岔开腿,露出阴毛渐长的红艳阴户。

手指分开花穴,郁郁苍苍的丛林间,一点朱红点缀其中。

那曾经只在午夜梦回时才会从脑海深处闪过的“骆驼趾”,完完整整、一丝不挂展露出来,肥厚逼穴在她指腹摩擦下慢慢肿胀,穴口不规律地张合,不时吐出几波清亮花液,阴蒂也被她摧残得不像话。

一股淫靡的馥郁芬芳混着空气中尚未散干净的石楠花味,共同织构出一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烈火燃烬过后的灼热氛围。

季勋眼睛烫得发直。

他没说话,底下二弟却站姿笔直立在那,无声胜有声。

脸色顿时难堪。

又听李果似是单凭自己的双手便达到了一波小高潮,嘴里哦吟声不断,下穴迅速翕张。

“哗哗哗”

流水似战火中四散的箭矢,“咻”得直奔季勋所在方向而来,她有一柄箭,他也有一把剑。

尖峰相对,箭矢浇在他的剑身上,像火炉内刚淬炼完的赤铁,“滋啦”一声,水液被高温蒸腾成雾气,袅袅升烟。

直到最后一枚水箭疲力地射出后,李果体内几乎要被榨干了,她勉强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下面两条腿却崩得紧紧的,哆嗦乱颤,却苏爽地小口小口喘息着。

香汗淋漓,布满她的额头。

“你、找、死。”

头顶上方传来少年牙关摩擦的切切声,季勋红着眼,里面燃着爱欲的火焰,烈火节节攀升,他苦苦支撑良久的理智终是断了线。

“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抓住她的脚踝,不顾她还疲软的身子,将人强行拖到跟前,接着他居高临下,冷硬道:“这是你自找的。”

李果醒来时枕边最后一丝余温刚散。

一旁柜门半开,衣橱空荡荡,单挂着件白色衬衫在那招摇,尺寸不是她的。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就是为她准备的。

想来大抵是男人某种共有的恶趣味。

李果撑着身坐起来,被子下她不着寸缕,某个隐秘部位还有点光洁溜溜的奇怪感觉。

凉飕飕的。

掀开被子一看,又火速遮住。

李果惊得合不拢嘴。

这人……居然……

居然不是说笑,还真把她猕猴桃上的毛给剃了个精光。

一想到他顶着那张天仙般的俊脸掰开她的逼穴,仔仔细细,又一丝不苟专注地替她清理下身杂乱阴毛。

她的脸就不由臊得通红。

下面那张嘴许是回忆起昨晚男人用修长指尖触碰它的温度,穴口开开合合,干涩的花唇逐渐湿润。

还好没在被单上留下什么可疑的湿痕。

李果拍拍脸,脸上红润慢慢淡去。

她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发现里面除了那件宽大的衬衫,竟然连条像样的裤衩都寻不见,套上衬衣,李果捡起地上散落的旧衣,从里面摸出部手机。

打开屏幕。

九点多钟。

李果咬唇不语。

今早的班是肯定赶不上了。

她纠结片刻,找到大堂经理的联系方式,向他请了一天假。

那边还没那么快回。

等待间隙李果先去洗漱,镜子里,她满身青紫,只着一件衬衫,面容虽然看着很普通,谈不上有多漂亮出彩,皮肤却过分白皙,两条细瘦大腿交替更迭,衣摆随着走路动作半遮不露,凉风过境,春光无限,阴户处的湿地上一株杂草也无,鼓丘颜色粉嫩,更深的地方则呈现出一种别样艳丽的玫红色调。

还有两点春梅透过白衫,将衣服顶出块凸起,隐约可见其下糜艳。

摸着锁骨处的暧昧吻痕,不知怎么,她的内心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好想再见他一面。

为昨晚恍然如梦的再次重逢,更是为当年的不告而别作出个解释……

辍学多年,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脸蠢善的毛丫头,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低头,换个说法或许更加贴切。

他是她目前已知的,唯一能够让她抓住并带着她向上攀爬的,难得机缘。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攀上他,那么她这颗漂泊一世的浮萍,后半辈子的生活就有了着落。

另外。

出于内心深处的隐秘渴望,她迫切想要知道她于他究竟是何种关系。

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床上用着顺手的乖顺玩物,还是……别的……可以让她产生一丝幻想的某种亲密关系?

不然他为什么还要和她这样的人产生交集。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脏就会慢上半拍。

窗帘未拉。

外面正对片山头,阳光正好,景秀风和,林间百灵鸟枝头盘旋,或展喉高歌,或侧头啄羽,鸟叫虫鸣,一派宁静致远。

李果方才活络的心思骤然冷却。

是了。

这里是别墅区,富人生活的地方,远离喧嚣与贫瘠,自己便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从不用为了半两碎银而卑躬屈膝,生生被生活磨平棱角。

认清现实。

下穴汹涌澎湃的春潮暂且压制住。

李果最后看了一眼镜中人衬衣包裹下玲珑有致的雪白胴体,手掌握紧又放松,目光坚毅,走出房间。

出门就是二楼扶手,居高临下望去,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水晶吊灯坠在半空,精致浮华,却没有一丝人味。

赤脚走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之上。

又行出一段距离,回廊尽头出现间屋门半掩的书房。

里面光线明亮。

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看见,书房主位的老板椅上,男人坐姿格外慵懒随性,单手支着脑袋,淡然地看着面前不时幽光闪烁的电脑屏幕。

手指轻敲桌面,发出规律而连续的“嗒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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