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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愚弄(把神父耍了又草含有)

 

晚祷后,约书亚披上厚冬装,出门拜访教徒们。他想知道他们今天各自在家里都做些什么,有没有什么他能帮上的忙。这一出门就去了很久,在每人家里稍坐,为生者与逝者祈祷,时间在絮絮低语中飞快流逝。

回到教堂,约书亚冻得鼻尖通红、肢体僵硬,同时也容光焕发,因为重新确认了自己身为祭司的作用。他将辛斯赫尔也当作了自己羊圈中的一匹,双手捧住辛斯赫尔的脸,拇指轻轻抚过他的头发,说:“快睡吧。明天是礼拜日,我们得很早起来准备圣事。”

“不是我们,是你们。我恐怕还得回避吧?”辛斯赫尔问。

看来他一直对自己被驱赶的事耿耿于怀。约书亚思索片刻,说:“你愿意听,也可以留下,不过我得教你慕道者的礼节,你听着……”

何时起立,何时坐下,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凡此种种,冒险者一一答应。他注意到约书亚教他的时候比平常显得更活跃,那种热情不完全来源于传教给无神论者,而是教学这个行为本身。

金色的眼睛注视着那张滔滔不绝的嘴。

约书亚喜欢做老师吗?也许他只是寂寞得太久,有机会就要说个不停。作为他临时的学生,辛斯赫尔不介意装得更蠢一点,让祭司无奈的斥责轻柔地抚在他身上。

大雪呼啸。

睡前,约书亚跪在软垫上祷告,拇指拨动念珠,发出稳定的轻响。他背诵经文,心里却不由回想起指腹滑过辛斯赫尔的白发时所感受到的绸缎般的触感。

不,别再想了。祭司尽力摒除杂念,虔诚祈祷一个纯洁的夜晚,却始终心神不宁。他隐约闻到香气,不是圣烛的清香,而是灰精灵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拨动念珠的节奏不断加快,蓦地,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异响打断。

辛斯赫尔说:“神父,我的心脏痛。”

约书亚愣了一下,猛地转过头,他没有听见脚步声:“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

“你怎么啦?”

“我要是明白就好了。”

约书亚叹了口气,祭司的职责让他很难拒绝别人的求援。他从软垫上起身,一转身,险些撞上冒险者。辛斯赫尔靠得太近了,醉人的香气弥漫在呼吸间,有一个怀疑涌上心头:也许这个人静静地在自己身后站了很久了。

祭司屏住呼吸,绷着严肃冷淡的表情,公事公办地伸出手,隔着衣服贴上对方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宽阔平坦,左胸靠近胸腔正中的部位,传来钟表般稳定的震颤。

“你的心跳听起来很正常,”约书亚急于将手抽回来,辛斯赫尔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紧紧抓住不放。祭司垂下眼睛,声音抖了一下,“放手,辛斯赫尔。”

“抱歉。”辛斯赫尔老实地松了手。

他让步得太快,茫然的猎物左顾右盼,拿不准对方的态度,片刻后,渐渐安定下来,以为重新取得了掌控。祭司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找借口?进别人卧室很不礼貌。我说了,想要找我,只要在楼上大声说话就行了。”

“可是我想见你。”辛斯赫尔说。

“什么?”

“我想要你,神父。”

约书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冒险者嘴上说的恐怕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的手一抖,念珠滑落到脚边:“你怎么敢提出这种事?”

“因为你在做梦。”

“开什么玩笑,”约书亚提高了声音,“我在做梦?”

“是的。”辛斯赫尔平静地说。他的声音太过冷静,衬得约书亚才像是大惊小怪的那个。祭司恼火不减,却也明显变得茫然。

辛斯赫尔接着说:“这几个晚上你都深受困扰,不是吗?”

他说着,不断靠近,用自己的身体将祭司困在了他与墙上的圣龛之间。约书亚为了躲避,向后倾倒,踢歪了跪垫,后背靠上桌沿。

“放开我!”约书亚大声说。在黑暗中,香味愈来愈浓,热源紧贴在身上,神智撕裂成两半,一半心醉神迷,另一半叫嚣着逃窜。

可这一次冒险者并没有打算向他道歉。辛斯赫尔说:“我刚刚并没有困住你,现在才是。”

他掐住了约书亚的脖子,拇指撬起祭司的下巴。他用拇指轻轻磨蹭约书亚的皮肤,低下头,温热的吐息洒在祭司的耳畔:“你觉得深夜里纠缠你的东西是什么?”

约书亚想起那些在他身上游走的蛇形怪物,冰冷光滑,长着吸盘。至于那些吸盘的作用——他不愿意再回忆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配合,唇舌却跨过理智,老老实实地回答:“章鱼,或者类似章鱼的生物,我看不见……我不确定。”

“那么,我想请教你些书本上的事。那种生物如果真的来了伊修加德,就会因缺水而死,不是吗?这里很干燥。”

约书亚犹豫片刻:“是的。理论上是。”

“至于我,一个比你年轻的冒险者,受了伤,寄你篱下,怎么敢欺侮你呢?这符合常理吗?”

听到这里,祭司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冒险者的伤手,摸到了绷带夹板,却没听见痛呼。

辛斯赫尔笑了一声,将胳膊从夹板里抽出来,那只手搂住了祭司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极致,约书亚的耳朵被冒险者说话时的胸腔震得微微发痒:“在现实里,我的手受伤了,在你的梦里却全须全尾。”

祭司完全陷入了困惑,好半天才开口说:“不,是你在耍我,你是一个魔法师,你什么都能做到。”

辛斯赫尔几乎要笑出来了。他故意用平静的语调说:“你太高估魔法师的能力,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为什么我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难道只为了玩弄你?神父,但愿你真的相信自己有那么讨男人喜欢。”

刻薄的言语太过伤人,却也直击要害,约书亚祭司紧抿着嘴,一股热潮涌上了头顶,羞得满脸通红。他什么都看不见,双耳只能听辛斯赫尔说话,封闭的环境剥夺了证伪的能力。

约书亚开始怀疑自己,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你明白的,是因为你太寂寞了,你想要有一个人陪伴你,抚慰你的身体,就像现在这样。你喜欢我紧紧抱着你,你看,你都不挣扎了。”

“胡说!”这话立刻把祭司的尊严点燃了。禁欲是圣职者的美德,同意他的话无疑等于承认自己是放荡的。约书亚在他怀中拼命尥蹶子,又被一次次按下:“我是一个圣职者,我不需要这些。”

“真的吗?你敢说自己从来不曾手淫过?按你吸烟的频率来看,不像是有什么克制力的样子。”

约书亚的脸一片潮红,他感到自己输了,在某种对峙中还没进攻就已败下阵来,说出口的话连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力:“既然你是我的梦,怎么不听我的?你至少该是含情脉脉的,不,该是个女人才对。”

“梦境来源于现实的体验。你没有接触过女人,就想不出女人;你没有被人款待和服侍过,却受过男人们的凌辱,那当然只能这样了。”

约书亚睁大了眼睛。

这话有如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他可怜的自尊心,以及飘摇不定的理智。他无比确信自己从没向别人谈起过自己在皇都发生的事,为什么辛斯赫尔会知道?

他要不相信这真是自己的梦,要不相信辛斯赫尔可以读取他的记忆——也就是说,能够知道他过往一生中所有羞耻的事。这下,他反倒开始强烈地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动摇了。辛斯赫尔凉凉的话再加一码:“何况也许你早就习惯,或者说喜欢上这一切了吧。”

辛斯赫尔松开了他的脖子,托在后背的掌心上移,扣着祭司的后脑勺。他的脸越靠越近,唇珠轻轻磨蹭约书亚的嘴唇,鼻息洒在脸上,祭司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开口说“不”,还未来得及发出音节就被一个吻堵住了。

柔软的舌头挤进来,塞满了口腔,约书亚自己的舌头被压在最底下,舌尖甚至舔到了深处的小舌。

人的舌头……这么长吗?

如果约书亚能看见,会发现那其实是条黑蓝色的触手,因此比人的舌头要更冷一些,也更粗厚。咽喉下意识收缩,将对方深入至极的舌尖一次次咽下去,反复带来窒息和喉管被胀满的诡异阻塞,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被对方的舌头插入了。

“嗯、唔……”

这不对,这一切都——

呼吸渐渐被攫取,心跳声响彻在耳畔。触手灵巧得惊人,顶端挑逗着口腔内的敏感处,让古板的祭司发出受不了的轻哼。

湿吻发出黏糊而淫靡的水声,约书亚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怜的呜咽愈发微弱,灰精灵主动分开些许,沾满了唾液的触手抽出来,轻轻舔舐祭司被吻肿的嘴唇。

约书亚喘息着,沉浸于亲吻的余韵中,他发觉自己喜欢这样,正是这种享受让他惶恐极了。

这是一个清醒的吻,他从前不知道吻原来是这样。约书亚分神想道,如果夫妻之间能够随意接吻,难怪会有许多孩子,哈罗妮啊。

他回过神来,猛地往后让了让,撞倒了桌上的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原本熟悉的房间变得陌生,因为辛斯赫尔的存在侵占了全部注意力。他被捉住了。察觉到猎物要躲的那一刻,密不透风的深吻换了个角度席卷而来。

唾液交融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他的膝盖发软,像一匹脚底打滑的羊,在冒险者怀中微弱挣扎。男人的胳膊却紧紧地禁锢住他,肆意用触手侵犯他的口腔。约书亚断断续续地倒吸气,因窒息而湿了眼眶。

他感到自己在移动,脚步踉踉跄跄,随着对方和汹涌的吻一起,而后被按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一次次蜷起来,一次次被捋开,发出惊恐而失态的求救,声音越来越小。衣服上的抽绳松散了,约书亚彻底没了动静,他紧紧抓着灰精灵的小臂,低声哀求说:“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意思实际上是不要停下来。

“你硬了。”辛斯赫尔不无恶意地指出。他知道只要把事实说出口就能击溃缺乏经验的祭司,果然,约书亚被他的话羞得愣在原地。

灰精灵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将那半充血的东西裹在掌心里轻轻揉搓。柱身渐渐膨胀,水红色的龟头从灰精灵虎口间冒了出来,用指腹轻轻磨蹭铃口就能让他惊叫着扭动身体——辛斯赫尔喜欢他活跃地挣扎却逃不掉的样子。

挣扎代表健康鲜活,受掌控等于可食用。辛斯赫尔的头颅再次炸开,涌动无状的异种用金色的视线舔舐怀中的精灵。

祭司浑然不觉可怖的怪物压在身上,抚摸他的手还是人类的手。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紧绷,神态极不情愿,身体却像所有男人一样,丝毫藏不住反应。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很敏感,”辛斯赫尔发出恶意的低语,“还记得吗?上次我叫你‘神父’,你立刻就射在我手心里。”

约书亚颤了一下。像验证他的话似的,阴茎变得更硬了,顶端溢出清澈黏糊的液体。他摇头拒绝:“我不要做这样的梦了!你让我醒来吧。”

“只是梦而已,为什么抗拒?”

“修士不应沉溺于享乐……”

“这么说,你觉得这很快乐了,神父?”

辛斯赫尔故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将包皮撸上来,半裹住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最为敏感的顶端。

没人告诉过约书亚他的阴茎很漂亮,与精灵族修长的身材相称,包皮没有手术痕迹,生来就长度得当,勃起时能把整个龟头露出来,整根东西都是粉红色,现在它变得水淋淋的了。

辛斯赫尔把自己的见解告诉他,如他所料,精灵的尖耳泛起绯红。祭司又颤了一下,紧抿着嘴,不肯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可耻地很舒服。魔法师的手是一双不劳作的手,指腹没有茧子,比约书亚所握过的乡村女人的手还要柔软光滑。那只手又比女人的更大,甚至比约书亚自己的手还要宽大,裹住阴茎套弄,他听见身下传来越来越粘腻的水声,快感自身下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哈……啊、啊……”

约书亚吸紧小腹,肌肉微微发抖,他下意识挺腰将性器往辛斯赫尔手里送,茎身一次次充血到最硬。他皱着眉,一副似乎在发愁的神情,辛斯赫尔知道他这样反而是舒服得快要到了。

还差一点,就一点点——

“嗯?”一声困惑的鼻音,是辛斯赫尔发出的。手中的性器不断流水,把他的掌心弄得黏黏糊糊,却始终没有射精。

经过几天过量的性事,祭司不再年轻的身体疲倦了,他几次快要到达顶峰,又总是差临门一脚,过了一会儿,就算施以刺激也没有高潮的迹象,甚至那东西还越变越软。

“你不行了?”辛斯赫尔问。

对人类男性来说,这种话很冒犯,连清正禁欲的正教祭司也听不得。

“不,我只是……”约书亚愣了一下,他也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疲倦的反应让他又害羞又尴尬。

他急于维护尊严,甚至忘了他本不需要向辛斯赫尔证明自己的性能力,祭司伸手向下去摸自己的东西,他碰到了辛斯赫尔的手,像挨了烫似的抽回来,沉默一秒,鼓起勇气再次摸下去,但辛斯赫尔没让他碰到自己的阴茎。

“无所谓,我们来做点别的。”辛斯赫尔说。

灰精灵捉住了他的手,先是右手,然后加上了左手,将祭司的双手按过头顶,用虎口掐住。他再次俯身压下去,和约书亚接吻,发觉这次祭司变得十分温顺,或许还沉浸在打击中难以回神。

辛斯赫尔摸了摸约书亚的头发,将散乱的黑色卷发绕到耳后,指尖顺势从温热的耳根摸到颈侧——这一片全都是敏感带。祭司抖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任由指尖在他身上游走。

约书亚实在太瘦了。他的胳膊被迫向上高举,胸膛正中隐约显出肋骨的形状,就连骨头似乎也是一折就断。他看起来很容易死掉,有必要小心地把玩。

辛斯赫尔揉到了他的乳头,指甲尖蹭过被男人们咬破过、堪堪结了薄痂的乳粒,指尖甚至掐着那粒可怜的东西向外拉长。轻微的刺痛混合着麻痒,约书亚下意识挺起胸,后背凌空,男人的另一只手恰好伸进这个间隙托住他的腰。

下一秒,约书亚感到柔软的发丝扫在胸口,感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唇齿包裹住他的一侧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痒得约书亚几乎要笑出来,很快他就习惯了,像笑声似的短促呼息变成了真的喘息。

乳头立起来,被唇舌吸住,松开,又吸住,发出接吻一样的啾啾水声。约书亚把自己搓洗得太干净,以至于尝起来没什么人味,仿佛裹着一层不可食用的外皮,让祂想要撕破。

舌尖钻进乳孔挑逗,将那颗碾进乳晕里,再勾出来啃咬。粗暴的舔乳将那颗彻底弄肿了,破口再次渗出血来,立刻被舔舐殆尽。

“哈、不……啊啊!”

约书亚难以控制地小声尖叫。他的声音温和沙哑,略显低沉,被欺负得调子拔高,像哽咽似的,听起来很可怜,也很甜腻。

灰精灵的手掐着他的腰,不允许他逃,一边乳首玩够了再换另一边,吮得两侧乳头都像涨了奶似的红肿。他叫痛,哀求辛斯赫尔轻点,话语间被惹出的甜腻呻吟却让他的痛呼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那副祈求的表情很虔诚。辛斯赫尔想,如果祂是哈罗妮,透过神像的注视,看见名为拉蒙·约书亚的祭司仰头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他并不介意为这个人做些什么。

可惜那双涣散的蓝眼睛看向的是虚无,如果约书亚能和自己对视,或许更有趣些。

祂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辛斯赫尔撑起身体,手指将过长的触手塞回嘴里,在脸上摸了一圈,确保一切如常,单手捏住约书亚祭司的下巴,强迫他的脸朝向自己。下一秒,祭司的眼睛对上了焦。

约书亚看见了辛斯赫尔的脸,在黑暗中,只靠壁炉的红光照明,一切事物影影绰绰。灰精灵俯身看着他,极缓慢地弯起眼睛,银白色的睫毛轻轻颤抖,像蘸了金粉——也许他真的正在发光,否则约书亚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呢?

伊修加德本地的精灵全都是白种,约书亚从没见过灰色皮肤的精灵,辛斯赫尔那种异常的美貌使他既感到怪异,又不禁目眩神迷。

那张脸向他靠近。约书亚连忙闭上眼睛,视野变黑的同时,汹涌的吻席卷而来。约书亚咽下甘甜的唾液,脑海里残留着灰精灵的模样,下身再次起了反应,然而,很快又蛰伏下去。

约书亚祭司保持了几十年的童贞,不代表脑子里毫无性知识,他知道真正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偏偏是在这一刻……他羞耻得想死。

“呵呵呵……神父啊。”灰精灵情不自禁低声哼笑。此刻的约书亚祭司衣衫凌乱,挺着被玩弄红肿的乳头,脸上一副绝望又自卑的表情——他真该拿面镜子照照,搞明白自己被反复凌辱的原因。

辛斯赫尔知道他不会逃了,干脆松开祭司的双手,指尖顺着精灵单薄的身体往下滑入腿间,指尖托起卵蛋,在会阴处轻轻磨蹭。

“这里就应该给你装个女人的穴,”他说,“只要能吞下我的东西就够了。”

他说着,指尖陷了进去。约书亚感觉到手指在抚摸黏膜,挑逗他身体本没有的东西。指尖翻开皱巴巴挤作一团的花唇,挑起阴蒂,对最敏感的部位施以残酷的揉搓。

“啊啊——!”

快感触电般席卷了全身,祭司猛地弹了一下,大腿绷紧,生理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指尖封住阴唇,两指夹住,一上一下地挤压,钝而绵密的快感席卷而来,淫液从挤在一起的肉缝中溢出来。

“真湿啊。”辛斯赫尔说。祭司也听不得这个。约书亚羞耻至极,脚跟踢皱了床单,他想躲,被一个吻钉在原地。这个梦里灰精灵吻了他太多次,深吻像深喉,让他大脑眩晕,为情潮所淹没。

指尖在阴唇之间来回滑动,往小穴中插入一个指节,勾出黏嗒嗒的淫水,抹在屄上,揉出暧昧的水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阴蒂,牵起淫水,直到银丝崩断,凉凉地打回花唇。他有意要让祭司亲耳听见:“你很适合做女人,神父。”

“你敢羞辱我!我要把你,”约书亚一字一顿地说,严厉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打断,“呜、救……嗯嗯——”

呼吸愈发急促,两口穴都难耐地收缩着。皮肤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体温快速升高,身上浮起一层薄汗,被情浪烧得口干舌燥,他的头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的脸色泛着潮红。

“啊,就是这样,”辛斯赫尔的声音听来十分愉快,“我喜欢你一被我碰到就开始流水,然后用惊恐的,受不了那么多的表情看着我。”

他太犯规了。在说到“看着”这个词的那一刻,他又让约书亚看见了自己的脸。顷刻间,约书亚从脖子到胸口都红透了,他偏过头,将脸闷在枕头里:“你这个魔鬼,嗯、啊……都是你……引诱我。”

恍惚听见一声轻笑。

辛斯赫尔说:“对,是我引诱了你。我会让你每一次都到得很快,直到你什么也想不了,忘记了你的神,求我用力操你。”

双腿被分开些许,掌心捂住雌穴又揉又震,指节抵着阴蒂剧烈蹂躏。

“不……啊啊——”

瞬间,约书亚睁大了眼睛,失控地发出呻吟,热液宛如失禁般管不住地涌出来,他腿根颤抖,酥麻的快感自对方的指尖炸开,此前堆积的所有挑逗都在这一刻推波助澜。

脑子要烧坏了,身下传来扇打般的啪啪水声,生涩的女穴在快感下绽开,彻底化成了一滩淫肉,身体无助地抖动,剧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啊……”潮吹顺着灰精灵的手往下淌,约书亚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小穴激烈收缩,在高潮过后再度挤出黏糊糊的爱液。心跳快极了,皮肤也变得敏感,哪怕是最轻柔的爱抚都会使他流出更多眼泪。他可怜地再次颤抖起来。

灰精灵掌心兜着一汪淫汁,借此润滑,手指三根并起,插进了雌穴,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

“你会求我的,”辛斯赫尔说,“因为这正是你想要的,约书亚。”

约书亚自然不会承认:“胡说!”

“那些男人把你插射了。”

“……”

“你现在硬不起来,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操你,”直白的词汇让约书亚眉头紧皱,而辛斯赫尔还在用惑人的、幸灾乐祸的声音说,“你那些羔羊们,恐怕不能信赖一个无能的、任人凌辱的祭司,你只好把这种受虐的幻想放在梦里了。”

不,绝不是这样!约书亚大受冒犯,然而脱口而出的怒斥尽数化成了浪叫,他不敢开口了,强忍着声音,又被玩得不受控制地哀鸣,呻吟声骤然拔高,染上了极乐的哭腔。

体内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穴腔内的敏感点,抵住最要命的部位向上抠挖,挖一下就挤出一泡淫水,小腹紧张地抽搐,呼吸、呼吸、呼吸,约书亚翻起白眼,泪水决堤,又去了一次。

约书亚大脑眩晕,引以为傲的理智化成了一碗荡不平的浆糊,思绪连不成片段,他感到舌尖很冷,原来是吐着舌头呻吟,忘了把舌尖收回去。

他想到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兴许比辛斯赫尔还要好些,至少不会用纯然的快感折磨他到彻底失态。小穴含着手指,一边流水一边颤抖,阴蒂始终没有消肿,按在指尖下拧一记就连带着全身都抖个不停,淫水流到了臀缝里,身下泥泞一片。

“呜、嗯……”

“啊啊啊……饶了我,我要……”

拇指抵住湿湿滑滑的肉豆,按下去,粗暴地揉搓,揉出一注吹偏了的淫水,他被硬生生推过不应期,又进入高潮的预备,祭司浑身抖得像筛糠,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声音可怜极了,可惜没能换来怜悯。他求的是停下,不是辛斯赫尔想听见的话。

终于,他屈服了,极小声说:“插进来。”

辛斯赫尔明知故问:“什么?”

满室安静中,他说不出口,灰精灵说:“我教你几个词。”他贴在约书亚耳边低语,祭司羞红了脸,拼命摇头。

灰精灵只等了他几秒钟。作为不配合的惩罚,指尖再次拧转肿胀的阴蒂,祭司呜咽出声,在崩溃的哭喘中又去了一次。柔嫩的肉豆被掐得快要破皮,快感剧烈到令人不适,他畏惧于无穷无尽的情色拷问,强忍着羞耻,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用鸡巴操我。”

约书亚祭司满脸泪水,脸色潮红,声音微微沙哑,整个人湿乎乎、热腾腾,散发出软弱顺服的,可欺凌的意味。

他听见愉快的笑声,解开衣服的窸窣,辛斯赫尔将他一把翻过去,阴茎抵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蒂,让他本能地颤抖,沾满了润滑的巨物,不容拒绝地插进去。

小穴高潮透了,又湿又热,柔顺地接纳了阳具,内壁在充血中变得更深了一些,可要整根咽下灰精灵的东西仍然稍显吃力。

肉棒一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地操干起来,茎身撑开内壁褶皱,穴腔一抽一缩地在吮吸。本能的反应十分淫荡,辛斯赫尔没有提出这点来羞辱他,因为祭司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

性器规律而急促地往深里捣,插得噗噗作响,菇状头部顶上宫腔,铃口对准宫口,粗暴地撞击、挤压,在甬道尽头发出宛如吸盘捕获一般紧紧吻住又松开的声音。深处传来极致的酸胀,本不属于他的肉壶被狂插到喷水,热液自交合处溢出来。

“慢,慢一点……辛斯赫尔……”约书亚哀声叫唤,腰塌下去,手向前伸去,仿佛前头有人要搭救他。

他的头发被拽住,整张脸按进枕头里。灰精灵似乎很喜欢这样,像用一件东西那样固定住他,操他。身下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大力抽插着,暴烈地碾过敏感点,同时带来胀痛和绝顶的快慰。

约书亚祭司的卷发柔软厚实,像细毛绵羊,五指插进去,摸到潮湿温热的发根。祭司汗湿得像落了水,抽噎是闷着的,辛斯赫尔不时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喘气,枕头上一片深色的泪痕,接着又一头埋进湿乎乎的泪水中。约书亚的身体无助地颠簸,他浑身都软了,只有雌穴应激地绞紧肉棒。

“哈、哈啊……”

“唔——!”

龟头撬开宫口的瞬间,他徒劳地挣了一下,那根滑出去些许,更重地干进来。宫颈吃力地含着龟头,约书亚浑身僵硬,喉咙里挤出半声泣音,紧抓着床单的十指指尖用力得缺血泛白。

“神父,我进到了……你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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