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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孤品当然要发挥最大的价值(耳环圈套)

 

祁微明恢复了冷静,他看着胯下的女孩,突然笑了声:“想必高高在上的虞小姐,是不喜欢这样伺候人的。”

他语气不咸不淡,却像一记耳光打在了虞岚脸上。她动作停了下来,鸡巴从白皙的奶子上滑落,龟头却陷进了乳肉里面。

虞岚眼里覆盖着层冷霜,一言不发地起身,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可我不一样”祁微明的话里带着笃定,他那张如长戟般俊美得迫人的脸上神情幽然:“虞岚,他们都没有办法征服你,自然也不配掌控你。”

“祁微明,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了解我”虞岚仰着脸,望进男人深远的眼睛:“还能征服我?”

祁微明却不多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凝滞的气氛陡然放松了下来。

“不着急,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男人一语双关,伸出指尖勾了勾香滑的奶子:“宝贝,夹紧点。”

虞岚也跟着笑了,她用手把鸡巴放到乳沟里,刚刚能把这根鸡巴给圈住。她的奶子不算大,但胜在肤质细腻,比丝绸的手感更好。

听着上方传来隐忍的闷哼声,虞岚微微地翘起嘴角,眼底是一望无际的野心。

谁征服谁,那可是说不定的。

男女间这点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谁才是上位者,看的也不是床上谁说了算。

可惜,这份得意,虞岚没保持多久。她本就身娇肉贵,祁微明的鸡巴又粗又硬,就这么在她双奶间大力地摩擦,早就磨破了皮。

她有些痛苦地想要放开手,祁微明却握住了她的手,继续施压,奶子把鸡巴包裹得更紧了。

虞岚挣扎不开,只能看着那根鸡巴耀武扬威地在她双乳间进进出出,使她疼,让她痛。

“祁微明,够了”虞岚沙哑着声音哭喊,但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她的哀求,一把将人按倒在床,鸡巴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祁微明面色舒爽,眉眼间都透露出餍足的味道,显然是失了分寸,和平日里的淡漠寡欲判若两人。

过于激烈的运动,让造价昂贵的床榻都开始摇晃,男人鬓发间冒出汗珠,滴落到女人卷翘的睫毛上,就像是把身下的人弄哭了。

虞岚眼里也确实泛起了泪花,乳交是让祁微明给爽到了,瞧他这狠劲,口交的时候都没这么失控。

可对虞岚来说,便是场酷刑了。奶子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她下瞥一眼,奶子里面的两侧已经是红通通的,而男人的鸡巴依然生龙活虎,没有要射的意思。

祁微明享用着这块嫩肉,腹部挺动。原来除了底下的穴,这奶子操起来也这么有意思。

不过,他朝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看了看。啧,真是娇气啊。他抽出鸡巴,操进了水意漫漫的逼里,摸着通红的奶子喟叹:“可真像是桃子。”

虞岚没有力气再说话,依在男人怀里,沉沉地闭上了眼。祁微明也不想再折腾,草草地泄了身,将人抱进浴室清理后,又重新放回了香软的被窝。

虞岚抖抖眼睫,睡得并不安稳。祁微明给她的小穴抹好了药,看过没问题才放下心来。他正打算另找床被子,就被抱住了腰。女孩无意识地向热源靠近,紧紧地贴着身边的男人。

一夜好梦,虞岚睁眼,在床上赖了一会才起身。祁微明早就已经洗漱完毕,正戴着腕表。

虞岚赤裸着下床,当着他的面换上了嫩黄色的职业套装,旋即拿起香水随意地喷了喷。

“该走了”祁微明看了下时间,催促道。虞岚不满地腹诽,可真是个工作狂。明明是个ceo,却起得比打工人还早,平白连累她。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恒升的不远处,虞岚拎起了自己的包,话都不讲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进公司,就遇上了急匆匆的宋知知。虞岚嫌弃地后退两步,有些无语:“注意形象,你可是公关总监。”

宋知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叹息道:“这个总监我当得是真累,亲爱的总裁大人,你怎么又和公司艺人传绯闻了。”

“上次是闻琛,这次又是个没什么名气的秀人”虞岚听着宋知知讲话,借过她手里的平板,里面的新闻赫然是在说她潜规则有潜力的新人,配图是昨晚在酒店时,她朝翟酒举杯的那一幕。

虞岚挑挑眉,目光里没什么波动,吐槽道:“这些记者是找不着什么写的了吗?真没新意。”

宋知知一听,脸都僵了,网上都把她骂成啥样了,她还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虞岚瞧她这么着急,反而笑着宽慰她,按下电梯键:“随她们说好了,她们这辈子也不会过上我的生活。让她们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何况,还有网友说她那么漂亮,就算是被潜规则,翟酒也是占了便宜。

虞岚深以为然。

宋知知见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便不多说了。方才着急她没发现,此刻才注意到虞岚只有右耳戴了紫宝石镂空设计的耳环,不由惊呼:“你耳环怎么掉了?那可是知名设计师thia的孤品啊!就那么一对。”

那模样,简直比她自己丢东西还难受。

虞岚闻言摸了摸自己左耳耳垂,笑了笑:“既然是孤品,当然要发挥最大的价值。”

宋知知不明所以,出了电梯,看着虞岚心情很好地去了顶层,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午六点,祁氏集团。

祁微明处理好工作,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揉了揉眉心。他看向一旁的方逸,语气淡淡:“季家把东西送来了?”

方逸点点头,如实汇报:“物品贵重,他们正在想办法运送”说着,目光却带上了几分犹豫。

祁微明喝了口咖啡,是意浓的。自从虞岚那次开口,他就默许方逸把自己惯喝的情巧给换掉了。

“有话直说”祁微明点开一个视频,里面清脆悦耳的歌声却没能触动他的心扉,反而是觉得刺耳。

方逸这才开口:“您看这玉冠是送到锦园还是公司?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他属实是不想开这个口,但如果送到锦园,不就被夫人看到了吗?为了这个点翠过桥冠,季家造了多大的声势啊,就是有利所图。

祁微明能从季家拍卖行手里得到,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季家生意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可不少,上面若是能行个方便,他们自然是好做事得多,比如拍卖文物什么的。

祁微明可不仅仅是个商人,他在政界的关系牵扯也很深。何况他那个小舅舅,身居高位,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声招呼的事。

不过,那个人对祁微明动用关系,仅仅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这件事,相当不满,警告他尽快完完全全地掌握祁氏集团。

祁微明最后看了眼屏幕里清秀的小明星,想到虞岚不肯澄清绯闻,声音冷淡下来:“送来公司。”

“小心点,小心点”方逸指挥着搬运工人,嘴上提醒着:“千万别磕着碰着了,不然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这是什么东西呀?方特助”方逸太过专注,耳边传来的温婉女声把他吓了一大跳。他一转头,向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变得僵硬,凭着本能回道:“没什么,就个收藏品。”

尹知渺不信,方逸这样子一看就有鬼。工人们放好玻璃柜就离开了,她看着上面盖着的红布,温柔询问:“我可以看看吗?”

方逸:他难道能说不吗?

该死,夫人一直都不喜欢来公司。怎么这么巧,今天就给撞上了?

尹知渺上前一步,掀开了红布,看到玻璃柜里陈列的东西,眼里泛起涟漪。

这不是季家上次拿出来的那顶点翠过桥冠吗?她当时还很遗憾不能近距离欣赏,凤鸣朝阳,流光溢彩,当真是美极了。要知道,这可是东南瑰宝,比寻常的点翠工艺更为精湛。

在古代,也只有出身名门望族的闺秀,出嫁时才有资格佩戴。

“罗裙玉佩当轩出,点翠施红竞春日”尹知渺想到了诗人李峤的盛赞,不由吟诵出声。她舍不得收回目光,对方逸问着:“这是微明从季家买来的?”

方逸看尹知渺这惊喜的样子,便知道误会大发了。可他总不能说,这是您丈夫打算送给其他女人的吧,只能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尹知渺也没多想,在她看来,祁微明除了会送她,也不可能给别人呀。顿时,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昨天晚上的惴惴不安,也尽数消去了。

尹知渺到办公室的时候,祁微明正在闭目养神。阳光洒在他神锋过俊的帅脸上,让尹知渺想到了他们的初见。

梧桐树下,身姿笔挺的少年,似乎正在等人,偏头时,便恰好对上了她好奇打量的目光。

比起年少时,爱人变得越发成熟稳重,事业有成。但似乎唯一不变的,是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好。

听见动静,祁微明目光凌厉地望了过去,看见是尹知渺,才缓和了神色。

他起身,走到妻子面前,摸了摸她微凉的手,温和道:“怎么有空来公司?”

尹知渺婉约地笑了,像是幽静的远山芙蓉。她心思还在那顶凤冠上,但想着那是丈夫给自己的惊喜,便假作不知。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像是洁白的月光染上尘埃,让人心生怜惜,只听尹知渺轻声开口:“微明,我知道你很忙,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祁微明每次回来,都是倒头就睡,全然视她为无物,难道自己当真如此没有魅力了吗?

祁微明闻言有些愧疚,他这些日子确实是忽略了尹知渺。男人抬手看了眼腕表,拿起了外套:“走吧,一起去吃饭。”

尹知渺堵人的目的达到,内心自然高兴,跟在祁微明身后朝电梯走去。她也不光只是来邀祁微明的,尹知渺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祁微明外面的办公区。

除了周清这个已婚妇女,其他的都是男性,办公室恋情是绝无可能的。

两人要过二人世界,也就没让方逸开车。尹知渺坐上了副驾驶,寄着安全带:“微明,这辆车是你新提的?”

祁微明发动车子,应了一声。尹知渺还要说些什么,就眼尖地瞥见了车门和座椅的缝隙处,有一样东西。

哪怕处于黑暗中,也不能掩饰其璀璨的光芒。尹知渺的心沉了下去,但却前所未有地镇定,她借着整理安全带的样子,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

是女人的耳环,材质是紫尖晶,中间做了精细的镂空设计。

这种珠宝看着就价格昂贵,尹知渺在祁家这十年也算是涨了些眼力,这看起来不像是那些知名的珠宝品牌的新品。

她握紧了手中的耳环,尖锐的细针扎得她掌心生疼,尹知渺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她如坠冰窖,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

祁微明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员,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尹知渺,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这家法国餐厅吗?”

尹知渺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眉眼里透露出关切,英俊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是啊,她喜欢这家法国餐厅做的料理,祁微明便每年都会续订一个专属包厢,让她可以随时来用餐,不用像其他客人一样需要预约等待。

她家境普通,他却排除万难娶了她,就算自己十年都没能生下孩子,也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提这件事。

他对她无微不至,对她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出轨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尹知渺在心底不断地安慰自己。

只是一个耳环,说明不了什么。

她把耳环紧紧攥在手心,对着祁微明牵起了嘴角:“我没事,只是有点冷。”

祁微明脱下西装外套,给尹知渺披上,素白的旗袍衬得她身段极好。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今早那个爱漂亮,只肯穿短裙套装的小姑娘,白皙的小腿格外勾人。

“出门怎么不多穿点?”秋夜虽然比不上冬日寒冷,但微风拂过的凉意却有些萧瑟。

尹知渺挽着他走进了餐厅,悄悄地把耳环放进了西装口袋里,淡笑着开口:“这天说变就变,出门的时候觉得刚刚好呢。”

“两份鹅肝,黑松露,再要一份可丽饼”祁微明点完,就菜单递给侍应生。尹知渺眼神微微动容,他总是记得自己爱吃什么。

望着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尹知渺姣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怅惘,她喝了口红酒,才有勇气开口:“微明,你会不会怪我?”

祁微明薄唇轻抿,脸色淡了几分:“你是不是又听沈知意说了什么?”

“不是的”尹知渺慌乱地摇头辩解,她的目光里似乎蕴含着绝望:“我一直都没有孩子。可是,你不能没有孩子的。”

所以,她才会同意把沈枝意的那个小孙子带到锦园。尹知渺不是对这个母亲的算盘一无所知,她只是没得选。

祁微明没有继承人,这是他被诟病的硬伤。这样子,他如何能取信所有的董事,绝对地掌握祁氏集团。

重压之下,他会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生孩子?比如,那个耳环的主人?

尹知渺并不知道答案,她嗫嚅着嘴唇,面色渐渐苍白起来。

祁微明相同的话说过无数遍,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我不介意你能不能生孩子,我能不能做祁氏的主,也不关继承人的事。”

只要他能为祁氏利益最大化,那些精明的董事就不会联合起来反抗他。更何况他那个私生子弟弟是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生的儿子也不过几岁。

他朝着侍应生端上来的黑松露扬扬下巴,沉声开口:“不是最爱吃这个吗?多尝一点。”

尹知渺点点头,拿起了叉子。祁微明的话并没有给她打一针定心剂,这只能说明他不在意孩子,那他要是真的出轨了,是为了什么?

尹知渺能想到的只有——新鲜感。

她不相信祁微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爱上其他女人。

祁微明身边没有什么花花草草,她是知道的。他工作那么忙,能接触到的,也只有祁氏集团的女员工。

尹知渺吃着东西,脑子里却一刻不停地转着,那个掉落在车里的耳环价格斐然,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几克拉的重量消失,没人能够一点都不察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耳环就是那个女人故意掉的,她就是故意要自己发现。

尹知渺低下了头,柔顺的长发掩住了她的神情。她紧紧咬住了嘴唇,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吃了一口黑松露,只能尝到满嘴的苦涩。

尹知渺拾回了理智,她不能上当,那个小三就是要她向微明质问,得到一个答案。

然后呢?她能有什么办法?她要么接受,要么和微明离婚。

不,她都不愿意。

说不定微明对那个女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她用不着放在心上,不然她干嘛那么大费周章地要自己来发现。

更何况,那个耳环可能就是什么人不小心掉的罢了,只是一个意外。

尹知渺没了胃口,她放下餐具,拿起高脚杯喝着红酒。祁微明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鹅肝,看着妻子面前还纹丝不动的料理,俊眉紧皱:“不合胃口?”

尹知渺已经有了些醉意,她脸色酡红地撑着下巴,侧脸看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低低道:“微明,十年了。在你心中,我还和以前一样吗?”

祁微明觉得今天的妻子行为怪异,可他又找不到原因,只能先行放下。他听了这话,倒是仔细端详了尹知渺许久,夜色下看美人,自是更为动人。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朱唇皓齿,她一直都是很标志的美人,又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就像他母亲,不具备一丝攻击性,心思纯净,看着便觉沁人心脾。

渐渐地,他的神情温柔了下来,对着眼前人说着甜言蜜语:“当然,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

尹知渺胸腔跳得缓慢,她心情百味陈杂,开口却讲:“我们回吧。”

车子缓缓驶入锦园,祁微明进卧房后便去了浴室。尹知渺偷偷地拿出了那条耳环,紫色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无端端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尹知渺环顾了一圈,走到自己珍藏珠宝和重要文件的保险箱前,把东西放了进去。

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坐到了床头,取下了自己的耳环。

取的时候有点细微的痛感,毕竟是由实心宝石制作而成的。她随手一丢,耳环被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耳环落在车缝处,会不会有声音呢?

尹知渺想了很多很多,但都想不出一个结果。她也不会去查证什么,这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尹知渺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以为这样危险就不可能找上门来。

“我要登机了,有重要的事再找我”虞岚戴着墨镜,坐在贵宾候机室里,对着电话那头的顾澈吩咐道:“翟酒的事情除外,我都要知道。”

她今天穿了件经典款的小黑裙,踩着同色的高跟鞋,打扮非常复古。也许是她黑发红唇的造型太过打眼,很快旁边就冒出来一个搭讪的。

“虞小姐,真巧,又见面了”一个还算俊朗的男人做到了她的对面,客气地问好。

虞岚拉下墨镜,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认识。

“有事?”虞岚打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漫不经心地开口,连正眼都不肯给一个。

萧修远也不在意,毕竟美女总是有特权的,性子傲些也无所谓:“鄙人姓萧,我们见过的,你还给了我名片呢。”

虞岚这才来了点兴趣,眯着眼睛回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那天在酒吧遇上的人,祁微明的朋友?”

萧修远忙不迭地点头,心里却腹诽,自己这么一个大帅哥在眼前,虞大小姐怎么只记得祁微明那个有妇之夫啊。

“虞小姐这是要去哪办事吗?”萧修远主动开启了话题,寒暄着。

虞岚扬扬眉,拿出包里一大堆精致的邀请函:“我是去参加米兰时装周的。”说着,她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祁夫人难道不去?”

富太太们的生活不就是这样,一起打打麻将,喝喝下午茶,飞到各地去参加时装周。

萧修远想到好友那位不善交际的爱人,没有多说,只道她不喜欢去看什么秀。反正她喜欢什么,祁微明都会给准备,断然不会委屈了她。

虞岚“哦”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米兰可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地方,虞岚一下飞机,便被品牌方用专车接去了酒店。她是verona最高级别的客户,品牌的服务非常周到。

虞岚说想要去阿尔巴诺湖散散心,verona就立刻去给她准备车子,还问虞岚是否需要接送服务。虞岚问工作人员要了一台相机,独自驱车去往了米兰郊外。

虞岚看着导航,开到了湖畔附近,停好了车。她来之前换了一件碎花连衣裙,与这周围清新宜人的环境倒是相称。

虞岚缓步走到湖泊前,湖水澄明,像是一块未经雕刻的天然蓝宝石,让人想起了诗人笔下的浪漫。

虞岚望着远处的地平线,举起手中的相机,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快门键。她非常满意自己拍的照片,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天赋的。

虞岚怀着炫耀的心情发给了祁微明,对面的消息来得很快:“已经到了?”

虞岚找了块草地,不顾形象地坐了下去,才回他:“这里有没有让你有一种很宁静的感觉?”

祁微明看了看自己手边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着聊天界面的图片,发了一句语音:“我想,如果能和你一起欣赏这么美丽的风景,那一定会让我感到很惬意。”

虞岚听出他话里的遗憾,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可望着平静的湖面,心下又有些惘然。

爱人的眼睛是法。

祁微明看着她的样子,唇角微扬,拿开虞岚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虞岚往下扒了扒他的内裤,沿着下腹,露出浓密的黑色毛发,再底下,就是她所渴求的东西。

祁微明却拦住了她急不可耐的手,虞岚遭到拒绝,露出不解又委屈的神色。

祁微明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忍不住了。但男人还是不想放过她,祁微明掐着女人的下巴,笑着询问:“公司里有很多欣赏的男明星?”

虞岚抓着男士内裤的边缘,难受地摇了摇头。她咬着唇,目光楚楚,是个男人都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祁微明却只是挠着她尖尖的下巴,语气轻缓:“哦?那岚岚怎么总是和公司里的男明星传绯闻?”

虞岚见祁微明兴师问罪的样子,有些气急,可她下身犹如有东西撕咬一般,痒得不行。

她只能放低了姿态,做出认错的模样,嘴上却不肯认账:“那都是假的,娱乐圈的营销号不都爱乱写吗?”

祁微明哼笑一声,眉眼却满是冰冷:“那都是误会了?”

虞岚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朝男人扑过去,随口回答:“当然是啊。”她已经是欲火焚身,想要鸡巴才能舒缓躁动的内心了。

祁微明的内裤已经高高隆起,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仰躺在驾驶座上:“看来只有我才能满足岚岚了。”

虞岚没有反驳,在她历任男友里,祁微明的资本确实是最雄厚的,不然做的时候,她也不会总是觉得那么疼了。

被操的时候,那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也是别的人不能给她的。虞岚的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里,将那根东西拿了出来,主动地坐了上去。

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呻吟声,这个姿势实在是入得太深了。

祁微明衣冠整齐,他掐着虞岚的纤腰,像是命令:“想要就自己动。”

虞岚见他没有动作的样子,只能把手放在男人的窄肩上,自己起起伏伏,掌握着节奏。

每一次起身,都不容易。鸡巴将穴口卡得紧紧的,没过多久,虞岚就累了。她心神分了分,一屁股坐了下去,差点捅到了子宫。

虞岚发出痛叫,把脸埋在祁微明的胸膛里,说什么都不肯再动了。

祁微明看着胸前的脑袋,有些无奈。虞岚毫不顾忌,妆容蹭花了他笔挺整洁的白衬衫,留下一片黑红印记。

男人小臂揽住了虞岚的背,手在上面轻轻滑动。祁总好腰力,哪怕是身上坐着一个人,也把虞岚操得花枝乱颤。

“嗯~快一点”虞岚红唇轻启,半眯着眼眸享受着体内的抽弄,被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那样的爽感着实激得人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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