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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血腥】

 

沈立锦深夜才回到家,一开门就是林误焦急等待的身影,林误看到沈立锦手背上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其实伤口没多大,但是在林误眼中却感觉天都塌了,焦急又心疼的说到:“立锦,你受伤了?我去拿药箱。”然后紧忙一瘸一拐的去拿。

沈立锦眉头紧锁,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与谁交流着什么,一会儿又静静的沉思着。林误跪坐在沈立锦脚边,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周围点着碘伏,擦一下就轻轻吹一口气,温柔的说到:“可能会有点痛,再包扎一下就好了。”

沈立锦这才反应到还有个人,紧紧盯着林误,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扇了他一巴掌。

林误以为是自己弄痛他了,连忙道歉:“啊对不起立锦,对不起,我轻一点。”

结果沈立锦又打掉林误涂药的手,一把掐住了林误的喉咙,强迫他抬高脸,对上了沈立锦审视性的目光。

林误有些害怕,完全仰头的姿势让他的脸部充血,微微的窒息感又让他眼前发黑。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没做对,不过感觉大概率又要挨打了,只是看着沈立锦还在流血的伤口,林误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不好好处理的话会感染,到时候会更严重。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到:“立锦…包扎完再打……好不好…会感染的……”

沈立锦露出了一个极其轻蔑的笑,他原来只是觉得林误是个恶心的傻逼,现在才发现,他不但恶心,脑子还有病。“你有病吧?你特么是医生啊?”

林误错愕了一瞬,一种「完蛋了,又惹立锦生气了」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焦急的磕磕巴巴的解释到:“没…立锦,我担心你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立锦,对不起…”

沈立锦只是用拇指按了按林误微张的嫩唇,语气温柔的说出冰冷的话:“老头最近看的紧,你不能在去医院了,要好好忍住,别晕倒,知道了吗?”

沈立锦伪装的温柔就像毒蛇,林误明明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知道了…立锦,我知道了…我会的……立锦…”林误的声音都是抖的,牙齿打颤,这种恐惧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

林误什么样的虐待和折磨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承受,只是想立锦看向他的时候不要那样眉头紧锁,不要那么讨厌他。

不等林误过多反应,沈立锦抓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将他脸朝下的砸向地面,力气大的可以听见回声。

“啊!呃…”林误痛的全身都缩成了一团,眼前一片眩晕,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头骨已经裂了,整个脑门上一片血红的磕伤,像是被挫掉了一整块皮似的,血液顺着整张脸滑到下巴上,一滴一滴的滴落。

接着沈立锦又一脚踢向林误,林误被直接踢飞,贴着地板飞出了好几米,最后撞到了墙才停了下来。

“呃…咳咳…嗯额…”那一脚正中林误的心窝,胸口像被震碎了一样,他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只是费力的咳着,整张破碎不堪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哆嗦,夸张的大咧着嘴咳嗽和吸气。

林误的眼睛被血液糊住,模糊中看到沈立锦还站在原处,他立马识相的忍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爬过去,在这样脑袋眩晕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林误用最快的速度爬向沈立锦,生怕慢了又罪加一等。

在沈立锦的视角来看,林误的脑袋像是有千斤重般低垂着,几乎要埋在了地里,眼睛根本看不到路,完全是用双手摸索着地缝和桌腿一点点爬着的。

沈立锦略微观察了一下,紧接着找出柜子里牛皮马鞭,没有一丝怜悯的高高举起,“嗖”的一声划过空中,然后重重的落在林误瘦的皮包骨的背上,一鞭子下去,抽烂了衣服,抽破了肉皮,露出一道血肉外翻的口子。

“啊!呜呜…立…立锦。”林误直接被疼的逼出了眼泪,本能的向后爬了几步。因为头部的创伤,现在精神非常恍惚,大脑像断片一样,眼花眩晕,只觉得背部像被美工刀快速割开一样疼,被抽裂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粘稠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你再躲个试试!”沈立锦怒斥着,说话间又甩了一鞭子,与上一道鞭痕叠加成了一个高高肿起的x状,惨不忍睹。

“啊!我不躲,不躲了立锦,立锦呜呜呜……”沈立锦手中的马鞭比一般的要长很多,鞭稍更细,抡圆了打的话,完全是一鞭就能打的皮开肉绽。

林误疼的崩溃,却再也不敢动了,他只能凄惨的哭喊和认错,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上药的时候弄疼沈立锦了,其实只是沈立锦在工作上不顺心,拿林误撒气。

“别他么出声。”沈立锦却剥夺了他仅剩的一点哭泣的权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命令有多非人。

林误只能照做,抽泣着将纤细的手指横放到了嘴里咬住,堵住所有声音。

然后沈立锦就开始了毫无人性的虐打,打了十几下,林误的衣服就全部被血染红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是一道皮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处的肉裂开还连带着筋血。

林误冷汗直流,额头连带着面部的青筋暴突起来,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用顽强的信念支撑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他也不敢松口一点,他不能哭出声,不能叫,也不能晕。

打了几十鞭,鞭鞭见血,放眼望去,林误那瘦弱娇小的背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沈立锦却没有停的意思,甚至还时不时用脚碾一下那体无完肤的后背。

林误就像一块坏死的烂肉一样,任凭沈立锦怎样踩打都没有动作,他没处躲也没力气躲,更主要是不敢躲。

林误背部的衣服布料早就被打烂了,那甚至看不出来是后背了,只有一片鲜血淋漓的艳红色,几乎看不到正常肉色的皮肤。皮薄的地方直接被抽的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暴露在空中。

林误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后背上血肉横飞的痛,他再怎么咬手指都感觉不到痛,沈立锦每落下一鞭,他瘦弱的身躯就随之颤栗一下,眼睛即使紧紧闭着,也源源不断的流出痛苦的眼泪,他不能叫,只能试图用粗重的鼻息声缓解这样痛苦折磨的万分之一。

后背像是活生生的被剥下一张皮,真的痛的忍不了了,痛的无法呼吸,他好想开口求求立锦,求求他,轻一点点,怜悯一下他,就一下。

忽然一鞭子落在林误那一寸暴露在空中的白骨上,林误差点喊了出来,他只得更用力的咬合,甚至听到了“噔”的一声,筋被咬断的声音。

林误哭的更凶了,是无声的,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能打起肉沫和血滴飞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剥皮抽筋的疼痛吞噬着他每一根神经,腐蚀着每一寸皮肤和骨头。

终于在林误还有呼吸的时候,沈立锦停了下来,他抽累了,随手将鞭子扔在一旁。那根凶器已经完全被林误的血液染红,还顺着尖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血,鞭身上还沾挂着林误被抽烂的皮肤肉屑,极其血腥的画面。

沈立锦慢悠悠的走到林误面前蹲下,刚撒了气,他的心情也略微的好了那么一点。本想拽起林误的脸看看还活没活着,只是看到那挂满了血液和鼻涕眼泪的脸,又嫌弃的收回了手,不耐烦的说道:“还活着就说话。”

林误勉强集中起意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费力的仰头,仰望着沈立锦那张好看的脸,虚弱的说到:“立…立锦,没有……没有晕……呃…”说完就宛如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息着。

沈立锦戏谑的一笑,毫不带感情的说道:“这都没疼死你?真能忍啊…”

林误本来就笨,此刻更是分辨不出话中的好坏,只是凭着本能的答到:“立锦…没事的,你不生气了…就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没有…没有很痛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立锦…”更像是在安慰着一个本性顽劣的孩子。

今天是沈立锦照毕业照的前一天晚上,他和王桀等几个狐朋狗友试完高定的毕业服装就直接去开始狂欢了了。

林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逛完商场去网吧,又吃饭又喝酒,最后还是在灯红酒绿的歌厅里终于打算回家了。

“慢点,立锦,小心台阶。”林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上去掺着沈立锦,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撑起他所有重量。主要是明天毕业典礼这么重要的事,他怕沈立锦玩疯了搞砸,几次想出言提醒却不敢。

出了大门,林误眼尖的看到沈家司机的车就停在路边,连忙扶着沈立锦坐上后座。忽然沈立锦干呕了几声,作势就要吐了出来,林误生怕弄到这一身高定的制服上。

“呕…呕咳咳…”沈立锦忽然呕出了一大口混合状的呕吐物,再拿纸已经来不及了,林误不假思索的上手接住了,还好只是漏了一点,林误紧紧闭合两只手松了一口气。

司机听到动静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这副场景也是惊讶的不行,磕巴的说到:“需…需要纸吗?”

林误有些尴尬,礼貌的问道:“请问您有没有袋子之类的东西…”司机才反应过来,连忙撑着袋子将那滩黏液接住。

呕吐物泛着一股酸腐的味道,味道大又刺鼻,司机都不忍皱了一下眉头,林误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忙将装着呕吐物的袋子系好,然后放到自己腿上,用最快的速度擦干手,帮沈立锦顺起了后背。

就算是多难闻的味道,他也一点不觉得立锦恶心,反而能这样照顾立锦,他很开心和荣幸,说明他至少对立锦是有用处的。

“立锦,马上到家了,忍一忍好不好?”林误一边用手掌擦拭着沈立锦嘴角残留的呕吐物,一边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的安抚到。

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这个时间宿舍已经关门了,回家又免不了一顿骂,林误选择带沈立锦到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将就一晚上,这样也不用起太早。

终于费劲的到了房间里,林误也不敢歇一点,轻轻扶着沈立锦靠床头依着,然后他去接了一杯温水。

可惜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林误一个没看住,沈立锦“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全都吐在了洁白的衬衫上,“立锦!”林误端着水杯跑了过去,又揉胃又轻顺后背的,轻声哄到:“立锦,衣服脏了,要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好不好?”

好说歹说,林误总算把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他帮已经半睡的沈立锦盖好了被子,一个人到卫生间犯起了难,这个酒店没有阳台,一晚上恐怕不能晾干。

林误将水池接满了水,又倒了许多八四消毒液,好在是白衣服,不会洗掉色。经过漫长的搓洗,林误手磨出了几个大泡,红通通的,被侵略性的消毒液长时间浸泡,更是疼的不行,不过总算了洗干净了。看着洁白如初的衬衫,林误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拧干,可怎么拧衣服都还是潮湿的,于是林误举起了吹风机手动烘干。

过了不到1个小时,衣服几乎已经全干了,就在林误在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的时候,只见厕所的门猛的被踹开,林误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沈立锦抓着发丝用力的扣像洗手台上的镜子。

“哗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林误的脸部也不可避免的被划出了几道流血的细口,只听沈立锦怒骂到:“你妈逼的,老子让你别出声,你他么聋了啊?!大晚上用他么什么傻逼吹风机?啊?!”

“呃!”林误的整个头都被撞的发木,听到沈立锦的话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吹风机声音太大吵到他睡觉了,于是手忙脚乱关掉还在“唔唔”作响的吹风机,哆哆嗦嗦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立锦,真的对不起…吹风机声音太大了,我没听到刚刚你说话…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傻逼!打扰老子睡觉,贱货!”沈立锦薅着林误的头发,一边毫无章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林误感觉自己就快没气了,肺部被液体灌满,挤压着肺叶,一下也呼吸不了,屁股也被鞋底的纹路踹出了血丝,他不敢有一点挣扎,双手扒着洗手台,关节颤抖发白,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

沈立锦这才撒开手,用力的把林误甩到一边,警告到:“再出声老子淹死你!操。”

林误被摔到了马桶旁边,重获氧气的他宛如一条被放生的鱼,肺部忍不住的排斥积水,强烈咳嗽。

他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的埋到腿里,把咳嗽放到最轻声,硬是缓了十分钟,林误才颤颤巍巍的起身,拿起那件又被溅湿的衬衫。他的眼睛因为消毒液的入侵而红红的,如今又多了一份无助和疲惫。

不能用吹风机,林误想了半天,拿起来手纸,轻手轻脚的,撕下几张,吸附在湿湿的衣服表面上,吸走它的水分,就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循环。

最后整卷纸都用完了,天也亮了,衣服总算几乎干了,还有一点潮湿的地方,林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就笨拙的用嘴吹,吹的脑袋缺氧,眼前发黑,嗓子又干又疼,总算在去学校前,让沈立锦穿上了干燥又干净的衣服。

林误一夜没有合眼,此时正在为沈立锦打领带,那张带着细细伤痕的脸还露着发自内心的笑,手上虽然有几个明显红肿的泡,却也灵活的系着结,他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轻声细语到:“立锦,拍照片的时候,笑一下会更好哦。”

炎热的夏季,沈立锦和王桀李至安逃了枯燥乏味的课,来到了整个校园最隐蔽的角落,是一个旧实验楼的后面,那里空着一处小广场,由于太旧的原因,所以没有同学和老师去那里,自然也成了沈立锦这种坏孩子休憩偷闲的最佳地界。

三人随意的坐在台阶处,吞云吐雾的闲聊着,林误自然也跟在他们身边。

只见林误在沈立锦身后,一手帮沈立锦遮阳,一手拿着小风扇给沈立锦吹凉,丝毫没顾及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只怕沈立锦热到一点。

“可乐。”沈立锦两只手都在打游戏,右手食指中指间还夹着香烟,微微偏头,对林误说到。林误立马拿起一旁的可乐,递到沈立锦嘴边。

林误举着可乐的手还没放下,又听沈立锦说到:“手。”林误又匆匆的伸出手心,本就白瘦的手,布满了丑陋糙硬的烫伤疤痕。

而沈立锦连眼都不抬的又添上了一处新伤,“啊呃…呃…”林误吃痛的低吟,隐隐闻到了自己的肉被烧焦的味道。

随即沈立锦又把那截烟头扔到林误止不住颤抖的手心里,林误又意会的吃到嘴里,生生的噎进了肚子里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沈立锦往后面的台阶一仰,用肘部碰了王桀一下,说到:“玩腻了,要不回去上课吧。”王桀听后又转头问李至安:“回去吗?”李至安摇了摇头,提醒道:“这节是主任的课,现在回去肯定不行。”

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沈立锦思考了一瞬,然后夺走了林误手里的小风扇,看向台阶下方那一小块圆形空地,说到:“衣服脱了,跪那。”

林误踌躇了一下,虽然这里人烟稀少,他还没在露天的外面脱光被教训…可他确实也不敢不听沈立锦的,只能磨磨唧唧的走过去,跪在地上,在三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下开始脱衣服。

察觉到林误在扭捏的拖延,沈立锦捡起一旁瓶盖大的石子就往林误手上砸,像训狗一样说到:“快点。”

“啊!好…立锦。”好巧不巧,坚硬的石头刚好砸在林误手掌刚刚被烫出的泡上,划破了水泡,又是折磨人的痛觉,林误也当然不敢再拖踏,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包括内裤在内的所有衣服,双手不自在的放在大腿缝间。

此时王桀举起了手机,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留下记录,玩的花的时候他还会发到推上和网友们一起分享。

“跪近点,把屌露出来。”王桀举着手机命令道,林误在害怕中又小心的看了眼沈立锦,那双凌厉的眼睛向看待最恶心的垃圾一样注视着自己,似乎正在等待自己的动作。

林误不敢再犹豫,羞耻的低着头向王桀的镜头前爬了几步,然后坐直了身子,露出了软趴趴的粉嫩无毛阴茎。

“撸管给我们看。”沈立锦在一旁说到,林误咽了咽口水,羞得不行,哪怕有一个老师同学甚至保洁人员过来,他就彻底完了……他好想求求立锦,至少不要在外面,不在外面怎样都行,可是就算这么卑微的话他还是咽到了肚子里,只是弱弱的问道:“用…用手吗立锦?”这么问,只是因为他之前被命令过用多种刁钻的方法射精,比如蹭地板,蹭鞋底,用腿夹等等。

“嗯。”沈立锦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林误听话的撸动起了软小的阴茎,细碎的呻吟着,目光不停的看着沈立锦,来激起自己那只有沈立锦才可以激发的性欲,嘴里还小声念叨着“立锦”。

看着逐渐变大的阴茎,王桀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举着镜头就给林误的性器来了个特写,林误羞的脸通红,随即王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到:“我操太骚了,自己摸摸奶子宝贝,再骚点,伸舌头。”

林误不敢不做,只能象征性的将空闲的手放到胸部,胡乱的咿咿呀呀几声,然后不知廉耻的吐出半截舌头,活像个荡妇。

只见沈立锦极其轻蔑的耻笑道:“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么贱。”

林误听着,眼眶都红了一圈,那人好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他怎么愿意她这么被说,可偏偏又是沈立锦说的,所以林误只能忍受,哼哼唧唧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快点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可沈立锦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揪起林误的头怼在王桀的镜头上,压迫的问道:“说,你在夜店点没点过你妈啊?”

此话一出,林误少有的呆滞了起来,巨大的伦理道德冲进他的大脑,他听不得这种违背常理的话,他小声的,害怕的,带着哭腔的央求道:“立锦…不要这样说……真的……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能…不能这样说的……求求你了立锦…”

这时轮到沈立锦呆了,不过仅仅一秒,下一秒,沈立锦那坚硬如铁的拳头就落在了林误羞热的有些发红的脸颊上,一拳比一拳重的说到:“轮到你说不要了?反了你了?你想死吧!”。

“对不起……对不起立锦……呜呜呜呃啊!呜呜立锦…”林误被锤的鼻血哗哗的流,嘴巴里也是,甚至吐出了几颗带着血的牙齿。王桀的镜头上也都被崩到了血滴。

“嗙嗙”几拳下去,林误的半张脸都变得紫青,左眼也肿的紧紧闭起,只剩一条缝,他软弱的声音从道歉变成了哭泣,悲伤的流着泪,心中也流着泪,他总是一不小心就惹立锦生气。

沈立锦一顿拳打脚踢活动了筋骨,舒服的呼了一口气,对王桀说到:“视频发我,给林盈盈发过去。”

林盈盈是林误妈妈,可林误被打的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地上,已经不敢再说“不”了,只是强烈的背德羞耻感还是让他小声的喃喃道:“求求你立锦…求求你呜呜呜……立锦…”,显然没有人理会他蚊子声般最后的乞求。

大概过了几分钟只听沈立锦的手机铃响了,是林盈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兴师问罪的,沈立锦却丝毫没有慌张,而是阴笑着对林误说:“说你被我玩的很爽。”

不容林误犹豫,沈立锦已经按下了接听电,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尖锐的女声:“沈立锦你个王八蛋!你长没长心啊?我告诉你爸信不信?!让林误接电话!”

沈立锦一言不发,而是用眼神冷冷的注视的林误,林误受不了这种强压,在满足沈立锦的恶趣味和恪守公序良俗的最后一道防线之间纠结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他硬着头皮打断道:“妈…妈……”

叫了几声,电话那头才听了下来,随即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怎么总能让他欺负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货,你会告诉老师吗?会告诉你爸吗?啊?他打你不知道还手吗?!”是披头盖脸的一顿埋怨。

林误心中又悲伤了一分,他又做错了,让妈妈也这么生气,可是他还要完成沈立锦的命令,只停顿了一会,他怯懦的开口:“我…我被……我被立锦……玩的很爽……”

说完,林误便低下身子崩溃羞耻的放声大哭,却又不敢太大声惹得别人来,他不敢再去听接下来任何人的话语,他已经羞耻的崩溃了。

而林盈盈也呆了一瞬,反应了过来随即又是对沈立锦的疯狂怒骂,沈立锦却无所谓的挂掉了电话,他和王桀甚至还有李至安已经笑的要岔气了。

确实,站在霸凌者的角度,这确实算一桩很不错的节目。肆意又爽朗的笑声盖过来林误伤心的哭声,林误甚至还变态的有一种「自己终于能让立锦开心了」的满足和喜悦感。

笑够了,沈立锦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王桀和李至安说到:“回去吧,外面好热。”随即又欺负不够似的,把林误脱在地上的衣服用脚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边上。

“领证?”沈立锦皱着眉,不可置信的问到。

就在刚刚,沈父告诉沈立锦他打算给林盈盈一个名分,情意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主要还是她凭借着脸皮厚和死缠烂打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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