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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特saal水果拼盘lay(论g门的适用X)

 

秦栀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身体变得很轻,轻如蝉翼或棉花。下一秒,一个粗重的中年男声响起:

“秦栀我的好孩子我可以吻你吗。我是你的林爸爸。”

“秦栀我可以操你吗?你可真是个精致的小妖精,快点让我好好射在你小穴里。”

男人油腻的双手在抚弄着男孩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还未发育完全的仿生人乳尖,发出了啧啧称奇的声音,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语:“别以为我不知道,贺翊也喜欢你。”下一秒,他望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漂亮男孩,怪笑一声,手落在对方赤裸的下身,指尖在那小穴附近打着转:“但他可满足不了你,他那里可没有我大。”

转瞬之间,他的记忆在不断重组,有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在花园里静静注视着他,说出却是最为禁忌的话语。少年将他带入一个黑暗的角落,吻住了自己,舌尖恶劣的侵犯着爱人的香舌,贝齿相碰,贪婪地要夺取年长的哥哥的所有。衣物褪去,少年捏住了怀里男生的纤腰,发了狠的吻他的脖颈和乳尖,甚至咬了几口,惹得男生发出惊呼。

“哥哥好香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少年不顾男生的挣扎,径自用下身隔着布料同男生的私处摩挲。

潮热膨胀的阳物抵在男生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湿漉漉的污渍。

蝉在叫,夏日的暑气萦绕在他们身上。

“林秦栀,我喜欢你。”

陡然,大脑宕机,秦栀的瞳孔再次缩小,定在了昏暗的天花板。他的全身湿热无比,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

这一刻,他想起来自己的全名是什么——

他是林秦栀。

“肛门完美?”林贺翊似乎感到有几分好笑,望着正在观赏手术录像的弗兰西斯道,“有多完美?”

弗兰西斯回过头,淡笑道:“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可是你哥哥。”

林贺翊挑眉,没吭声。他冷笑了一下:“哥哥吗?一个机器婊子罢了,还杀了我爸妈。”

弗兰西斯沉默半晌,他不是不知道当年的惨案。反ai革命时期,林贺翊的父母正是被ai所杀,也正是这个原因,林贺翊才被收留,培养为一个真正的杀手。一会儿,弗兰西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殊制卡,静静道:“丁鸣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记忆提取卡,技术所限,我们不可能完全做到百分比提取,或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林贺翊抬眸,盯着弗兰西斯。

“他的身体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开发过了,你知道吗?”弗兰西斯幽幽道,“可不是这几日才有的状态了。记忆可以篡改,身体的应激反应未必能及时清除。”

“什么意思?”

弗兰西斯转过头,继续饶有兴趣回看录像里的一众男人围着秦栀发泄兽欲的模样:“根据机器记录显示,在秦栀18岁时就已经被轮奸和强暴过了,不止一次,而是很久。这可不是简单的‘人体测试’,而是真正的检查了机械和零件做了数据分析,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上过了,有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遭受过更可怕的待遇。”

话锋一转,弗兰西斯又侧眸,意味深长望着林贺翊:“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并不记得这一切,甚至不记得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着,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嘶哑,双眼通红,身上已经被修复了残痕,他再次完美,可是痛苦的记忆不会消除。

同林贺翊相似面孔的男人,他所谓的人类父亲,在一个个深夜一次次爬上了自己的床。

上一秒,他是女人乖顺的丈夫;下一秒,他是惩罚“badboy”的“gooddaddy”,在窄小的床里将粗重可怖的阳物堵入漂亮男孩的嘴里。

他说:“乖,你的好弟弟就在隔壁。”

秦栀眯起眼,他的瞳眸很好看,在惊慌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中年男人难以自拔,各种层面的不可自拔,死死抓着男孩的头发,深入对方喉中,射出满满当当的战利品。

“唔!”秦栀甚至不敢叫出声,他的双手抓在床褥,他的双颊通红。

男人非要抓着他的舌头,细细审视,直到秦栀的确喝尽所有的津液,方才放过对方,进行下一环节的惩罚。

秦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经历到底有多少次,但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林贺翊……你为什么要像你爸爸一样对我做这些事情。”秦栀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沉沉道,泪水抑制不住从他眼里流下来。

林贺翊彻底怔住,木讷地盯着秦栀,似乎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栀哭道。

在这样的浴室里,无数次,秦栀都必须忍耐着中年男人近乎粗鲁的对待。

被剥光了衣服趴在镜子前的自亵也好,甚至是被人类观赏如厕也罢,他都尽数照做。再后来,浴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欢愉之地,只要女主人与林贺翊不在家,男人有太多的办法贩卖秦栀作为仿生人最后的价值。

不同的男人会走进这个浴室,对他的仿生人娈宠啧啧称奇。秦栀的身体、骨骼甚至样貌都会模拟孩子的成长过程,一些人类在现实中不敢有的私欲便都撒在一个被他们理解为无机械的生命体身上。

反正不是人,他的感官、肉体、样貌都只是科技的产物,那么如何玩弄他又有何妨?秦栀也好,或者说叫他林秦栀也罢,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只是大都会公司的一个系列产品,就像一台手机、电视机或是锅碗瓢盆。

这些林贺翊都不自知,也没人会让一个人类男孩知道。

秦栀再都无法忍耐,这样的浴室对他就像是回到临刑的屠宰场。他越是无法抵挡的感官欢愉,便越是让他想起从前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同样在这样的浴缸里,滚烫的水温,男人们将他的头压在水中,却同时操着他的身体。越是挣扎,他们越兴奋,仿佛狩猎受难的美人鱼,却又在秦栀几乎触发程序昏厥时将他提出水面,扔在地上射向他的面庞。

曾经同样像一座山一样挡死他所有退路的是他的父亲,如今却变成了他的人类儿子,那个本该最天真烂漫的孩子。

“你…说什么?”林贺翊稍稍回神,但感觉到全身冰冷,水温好像已经降至冰点。

水雾缭绕之中,秦栀的哭声渐停,像是哑然失笑,低声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像你的父亲那样,这样强奸我。”

仿生人的双眸黯然许多,泪水干涸,恢复了平静的他终于逃脱了感官的拘束,仿若一个不断枯萎的花蕊,环着双臂蜷缩在一起。

强奸。

林贺翊沉默了,他整个人僵硬住,一动不动,这时的他反而像宕机的仿生人,没了声息。他很慢,几乎是以一种非常缓慢的姿态从秦栀身上离开,坐在了浴缸的另一处。

秦栀低下头,怔怔看着水面。他的脑袋很热,也许是浴室很闷,可之前那种撕裂感已经轻了许多,好像他当着林贺翊说出来后,脑中的一个一直以来在极速运转的程序便得到了指令冷却下来。

“你不要骗我。”林贺翊忽而道,“你总是骗我,每一次都是。”

“…三年。”秦栀哑着喉咙道,“你和她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在家。”

林贺翊抬眸,察觉到是“她”而不是“他”,而这个时候秦栀的双肩又开始剧烈颤抖,好像正在忍耐什么。

弗兰肯斯坦曾经提到过,仿生人如果得到强指令不得告知某个秘密时,相当于就是给了一道命令,要想突破这层机制并没有那么容易,但这也不代表没这个机会。当仿生人判定优先级与利弊后,他也许会说出这个秘密。

下这个强指令并没有那么简单,仿生人的学习过程需要调教,即使最优秀如秦栀这批的仿生人系列同样如此。可到底如何调教就不得而知。

“没事。”林贺翊见过了秦栀的程序崩溃,他极力压抑住内心不安且狂躁的情绪,想要从如今这个相对稳定的男生身上知道更多往事。

“告诉我,秦栀。”林贺翊没有唤他哥哥,低了眼,沉声道。

秦栀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记忆片段能够回溯过往,虽然支零破碎,但有些片段不会那么容易轻易抽离。他开始有些紧张,像是想到一些并不好的事情,整个人出现之前的状态,林贺翊眼疾手快,却是将他拥入怀中。而秦栀的颤抖几乎无法控制,额头抵在林贺翊的胸膛,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林贺翊沉默。换做以前,他不会相信眼前人的任何话,这个亲手杀了自己父母的人还会说出这样的无稽之谈。可是,先前秦栀在他面前接近崩坏的状态却又让他有了一丝犹疑。他是恨秦栀的,恨他的一切,甚至在遇到他时,毁灭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也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看他辗转于他人之手,沦为掌中之物,再到改造为拥有男性与女性的特征,彻底满足了所有人的私欲。

可秦栀的过往,他从未得知,他也似乎不感兴趣知道。

然而,怀里的人始终是陪伴他成长的人,是他多少次渴望拥之入怀的哥哥,是他曾经发誓永远保护对方。最后,他们却又完全变成这般境地,不可逆转。

“告诉我,哥哥。”林贺翊道,他说出这句话时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那一声“哥哥”像是转逝即去,近乎不可听见。

但林贺翊真的能相信他吗?这个曾经弑杀了他们共同父母的仿生人?

这一声呼唤话音刚落,秦栀的双眼空洞无神,他漂亮无暇的面庞变得很机械,没了往日的生气。林贺翊知道这是一种特别的程序机制,可他不确定秦栀是否会触及崩坏。过了一会儿,秦栀突然抬起头,神态却变得极为狰狞。

他缓缓靠近林贺翊,后者猝不及防被男生推到浴缸的一角,顿时吃痛,蹙着眉凝视突然变了一个人的秦栀。

秦栀向来瓷白美丽的面孔如今却是笑得十分可怕,像是中年男人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身下的林贺翊。他伸出手,缓缓在男人的面庞抚摸,发出咯吱咯吱的怪笑,沉沉道:“你真美,像个女孩,你要是个女孩多好。”

林贺翊额头的青筋一跳,几乎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干呕欲,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秦栀猛然低下头吻着林贺翊的唇,撬开了对方的底线,香舌引诱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像两条温热滑腻的蛇在不断交缠。

“唔!”林贺翊双眸睁大,因秦栀突然激烈的吻而怔住。

与此同时,秦栀的手缓缓下移,抚着林贺翊的胸膛落在他身下,抓住那微昂扬的阳物,指腹娴熟搓弄那一眼口,另一手则是揉弄着对方的乳尖,用指甲尖剐蹭。这种感觉让男人感到极度的怪异,他该是有快感的,可是秦栀由始至终的表情、神态与动作都绝不像一个二十多岁人的模样,他像是被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附身一般,每个举动都透着一种吊诡的玩弄,以一种居高临下和绝对的控制权,摆弄手中傀儡玩偶的模样。

吻稍稍停住,津液落在了红润的唇,林贺翊忍不住道:“你在干什么?”

“嘘!”秦栀蹙眉,像是不满意男人的忤逆,本在玩弄着他乳尖的玉手又上移,抵在了林贺翊的唇上,然后秦栀弯下腰,垂头抵在了对方的肩膀,利齿轻咬着他红通通的耳垂,呼气如兰,娓娓道:“秦栀乖孩子,爸爸好好疼你,今天弟弟与妈妈不在家,我们玩多一点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林贺翊瞪大双眸,嗡嗡声夹杂着秦栀用那种怪异但又十分下流的话语,彻底涌在他的脑袋里。他像溺水的人,窒息可又找不到一处浮萍。

秦栀依旧在笑,双眼里看不出别的神情,完全于平日判若两人。他继续道:“好孩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孩子,你这张小嘴不但张大,塞着爸爸的好东西,还可以闭得紧紧什么都不说。”

“秦栀。”颤抖的人换成了林贺翊,他想推开林秦栀,可这时候他发现男人反而如一块磁吸石一样依附在他身上不可动弹。

“宝贝,为什么要推开我?我平时不疼你吗?”秦栀松开含弄他耳垂的嘴,伸着舌头竟是舔弄林贺翊的侧脸、脖颈再到乳尖。

“唔啊!”林贺翊微微扬头,他的下身胀痛着,可使坏的秦栀偏偏捂着他几乎无法忍耐的那一处。

“不许射哦,坏孩子。你是个可爱的孩子。”秦栀咬了咬林贺翊的乳尖,低声道,“知道吗?好好听话,你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是林贺翊的好哥哥。”

猝不及防提到名字,男人浑身颤抖,他有一种极度的反胃,他推弄秦栀的手如今就像软绵绵的面条一样使不上劲,仿佛他推不开的其实是他的父亲。

“我都知道的,贺翊喜欢你,天知道那小子到底为什么喜欢一堆烂铁?”秦栀继续玩弄着他,一边道,“可能你长得太漂亮了,孩子。他只是喜欢你像天使一样的脸,等他大一些,他也会像我们一样,爱上你的脸、身体以及想你下身那处美穴。”

林贺翊终于控制不住,他用力推开秦栀,将他整个人都反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然而秦栀的双眼依旧无神,像是在复刻另一个人的姿态与动作:“孩子,你该是一台性爱机器人,你能满足人类的所有欲望。”

“闭嘴!”林贺翊几乎是吼出来,他红着眼,晃着秦栀的双肩。

“你只是一个恶心的机器人,由一堆代码和不知道的东西嵌合而成的怪物。而我真正的人类儿子却喜欢你这种东西?天知道我每次听到他喊你‘哥哥’的时候,我都眼皮一跳。”

“我叫你闭嘴!”

“张开腿!亲爱的,我们现在是时候玩些新游戏。”

“秦栀!”林贺翊哽咽道。

真正的属于人类的泪水滴在了仿生人的脸颊。

秦栀像是感知到什么,空洞的双眸有了些别样的情感,他不再吭声。

“哥哥……”林贺翊低声道,他垂下头,泪水大滴大滴落在秦栀的脸上,湿湿的。

“泪水。”秦栀麻木地张嘴道,“泪水,也称为泪液或泪水,是一种由泪腺分泌的液体,主要成分包括水、脂肪酸、油脂、黏液等。泪水的主要功能是保持眼睛的湿润,帮助润滑眼球,以便于眼睛的运动和聚焦。此外,泪水还具有清洁眼睛、保护眼睛免受外界灰尘和异物伤害的作用。”

顿了顿,仿生人继续机械道:“泪水可以分为三类:基础泪水。这是连续分泌的泪液,它不断湿润眼球表面,维持眼睛的湿润状态,有助于保持眼睛的舒适度和清晰的视觉。反射性泪水是当眼睛受到刺激时如切洋葱时释放的化学物质,泪腺会分泌大量的泪水来冲洗和保护眼睛。情感性泪水情绪波动,如悲伤、高兴、愤怒、恐惧等情绪状态时,泪腺也会分泌泪水。情感性泪水可能与人类的社会行为有关,有研究显示,哭泣可能具有一定的社会信号作用,比如表达悲伤或寻求安慰。尽管泪水在生物医学上有重要作用,但关于泪水的具体研究仍在进行中,科学家们还在探索泪水的更多功能以及可能的医疗用途。”

这段话说了许久,林贺翊也不打断,直到秦栀说完,然后闭上眼,径自全身一瘫,倒入了男人的怀里。

就在林贺翊正要碰他时,秦栀突然如同梦呓一般,道:“贺翊……别哭,你是为什么难过?”

林贺翊正要触碰他肩膀的手忽然用力抓住,赤裸的身体,他们紧紧相拥。微凉的泪水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漫在男生白皙的双肩。

“贺翊…贺翊……贺翊啊,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是你的……哥哥,我为什么…要骗你?”秦栀软绵无力,像是用着最后的力气,呢喃道。

“我也是……我也是爸爸的孩子,可是…我好痛。”秦栀失笑道,“可能我只是个驴子吧。可我现在是……连个驴子都不是……”

林贺翊忽然更用力抱住他。

《驴子与小狗》的故事,他们都曾听过这个童话,驴子想和小狗一样得到主人的疼爱,于是模仿它的行为,没想到下场仍然是挨棍子。

秦栀说完这一切,终于昏迷过去,只有贺翊在水里仍然保持着拥抱他的姿态。

“我会搞明白这一切的,哥哥。”林贺翊道。

就在这时,浴室外的急响,是一个怪异的铃声。林贺翊一愣,随之而来的面色浮现一丝复杂的神情。

——因为,这说明“那些人”要开始玩这位他这个已经性别模糊的仿生人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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