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被义父和弟弟C的滋味是如何?
果然下一秒林贺翊便径自走向秦栀,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粉金色头发,眼神暧昧游离。这时秦栀才发现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很年轻,留着一头银灰色的短发,脸庞也是出乎意料的俊俏,而不是想象中的可怖。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学生,又像是记忆里那个熟悉的永远喜欢跟着自己身后的小男孩总而言之,秦栀也未曾想象那曾经让义父和整个反人类组织的仿生人闻风丧胆的林贺翊竟然是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
“很意外吗?”林贺翊的声音很轻,他俯身靠在秦栀的面庞,“我这么年轻,年轻到足以成为你的弟弟,是吗?”
秦栀一时语塞,他能听得出来林贺翊的声线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把无形的冰刃抵在他的脖颈处细细摩挲。
“你有弟弟吗,秦栀?”林贺翊依旧在喃喃自语道,鼻尖滑过秦栀愈发冰冷的肌肤,“回答我。”
“没有,我没有弟弟。”秦栀张了嘴,舌头仍然很麻,但他说道。
林贺翊闻言,微微笑出声:“啊,那可惜了。我曾经有个哥哥,跟你长得很像,名字也很像。你猜他叫什么?”
秦栀忽然一怔,他想看清林贺翊的时候,他已经绕到了自己的身后,大手微微抚摸着那处还胀痛的肛门。接着,秦栀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他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疼痛,这是比维克多用手指扩张玩弄还有痛苦百倍的折磨。林贺翊像是捡到宝,恶狠狠揉着秦栀的软糯的腰肢,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显然也为秦栀过于紧致和温热的甬道感到痴迷,剩下一手掐着秦栀的乳头,一字一句将刚刚未说完的话娓娓道来:“他啊也叫秦栀呢。”
赤裸的男人彻底愣住,身体逐渐冰冷,他的嘴唇翁动着,可是到底什么都说不出来。林贺翊的这些话语,说的极为细小,无人可听见,显然仅仅是说给自己。他试图拧头看清身后男人的模样,可随之而来便是‘啪’一声,秦栀的白花花的软臀遭了一记鞭子,正是刚刚一位客人带来的道具。灯光旖旎,音乐鼓动着在场人的心绪。这场舞会真正开始,困兽斗一般的交欢,由林贺翊作为猎人最先享用,秦栀是被献祭的牛羊,犹如畜生一样任由宰割。
“不好好好痛。”秦栀无法忍耐林贺翊的暴行,他的那一处本不是为了满足人类私欲而设计,无论大小还是用途都是符合真正意义上的人体力学。可是如今,他的窄小的后穴被男人的粗长的阴茎撑开,一寸寸没入伸处,朝更深之处行驶。偏偏,男人不甚满足,还要用手贴在秦栀的小腹上,声音低沉沙哑道:“哥哥,感受到了吗,你的屁眼被我撑爆了,小腹也快撑爆了。”
秦栀咬着唇,他的身上早已不单是林贺翊一人的施虐,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掏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压着秦栀已经挺立许久的阴茎百般凌虐,还有的像是发了疯似的搂着秦栀的胴体亲吻与舔舐。湿润的舌头像是无数条小蛇攀身,秦栀双手被束缚,无法反抗,双腿被林贺翊抓的死死,那臀瓣几乎像是被掰开到极限,任何的摩擦都被放大了数以百倍,宛若巨蟒入洞。他生性倔强,虽是如此,依然只是含着泪,嘴却咬紧不肯为谁口交,也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林贺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前的镜子能看清所有人的千姿百态,仿若百鬼夜行,索要这位白面书生的灵魂与肉体。仿生人的设计最大缺陷就在于也会存在cpu上的发热,尤其在所谓的情欲巅峰时,发热会使得身上的体香尤为浓郁,恍若置身于如梦之境,任何人都不可能不为之发狂。体香的设计本来只是模拟人体在特定情感和环境下散发的荷尔蒙气息,结果最后却变成了仿生人的原罪。这种香感越浓厚,勾引的人陷入癫狂越严重,人类更加厌恶这样非人的存在,要以最可怕的手段摧毁他们——精液也好,尿液也罢,都像是圣水一样淋洒在过于完美的仿生人身上、嘴里、肉体里,只为祛除这一具不属于这幅肉体的邪灵。冰冷的金属物件刺入了他的乳头,抽出又换成他人的耳环或发簪,滴了血,在地上绽放如一朵绚丽的玫瑰花。无人怜悯这一抹红,只为更加惊慌失色,惊呼仿生人的可怕,连血都可效仿人类。
他们的鞭子抽在了秦栀的身上,打在了他的脸上,知道他身上绽开了皮肉的血红仍不知疲倦。因为他是仿生人,他的心不过是机械,他的灵魂不过是一连串代码,他的血或许只是猪血,他的心跳是虚假的声音。没有人在乎仿生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人类,只要他的脖颈还有属于大都会会社的出厂印迹,他便是该死的仿生人。
到最后,秦栀的嘴是因为林贺翊而撬开的。身后的男人的剥夺无疑是最绝望,秦栀能感受到血丝的流动,从股间顺着大腿落在小腿,像血红的小虫子歪歪扭扭画出一抹血痕。明明再都无法撑开的穴道仅仅因林贺翊的为所欲为而不断做着残酷的扩张,直到那小小紧致的穴道彻底吞没了林贺翊的阴茎,直到他在里面横冲直撞,直到他压着男人的腰肢一遍遍喷射着邪恶的津液。然后秦栀看到了自己小腹被冲撞出的形状,惊人的可怕,每次他都能感受到龟头贴着小腹的触感,清晰无比,仿若下一秒便要突破障碍。许多次他以为到尽头,林贺翊还能继续冲到极限,等到小腹完全胀起,里边尽是他的温暖的精叶,活脱脱如一个代产的小孕妇似的。
林贺翊咬着他的唇,在众人的嘈杂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同秦栀交换着吻,熟练地抵开对方抗拒的唇,香舌相搅,似是情人热舞难舍难分。秦栀无法看清林贺翊,又因为侧着脸吻感到吃力,到最后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放放开我,我不是你哥!”一个吻刚结束,秦栀微微垂眸,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林贺翊是听见了,他挑眉,身下仍然是没有停止侵略,甚至带着无限的怒意撞得秦栀疼痛难耐。他俯下身,吻着秦栀的面颊,尽管那里伤痕累累,低声道:“哦?这么说,你该是谁呢?我要不要叫你那位义父来问问你呢?”
“不——不要!”秦栀大声道。
但丁鸣仍然出现了,他已经面目人非,因为进入精神净化空间而遭受的虐待让他完全变了模样,面部有一部分已经露出了数根闪着电线的火花。他是被几个人类押上来的,走过漫长了人道,那些排队等着操最美的仿生人——秦栀的队伍早已排到了门口。可林贺翊不会这么轻易从秦栀体内的温柔乡离开,在这个舞会即将结束时,他才会兴致索然离开秦栀的体内,接着那些早已等的下身胀痛无比的疯子就会像丧尸一样冲上来,抓着秦栀瓜分一番,至于到时候秦栀的下身到底能装几个屌那就是新的赌注了。在这个会场之外,还有许多来自全世界的人类会付费观看这场杀戮意味的情色秀。
秦栀的乳头滴着血,他的视线能看得到地上已经狼狈不堪,也能注意到丁鸣那双已经靠近自己的双脚。他亲爱的仿生人父亲,像人类一样爱着他的义父此刻双脚全是被虐待的痕迹,指甲早已被掀翻了,有一处还带着一根泛着银光的针刺,插在骨肉里。他很快明白,那是人们想要挑出仿生人赖以生存的电线,但却要以这种可怕的方式。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有着跟人类一样的感官触觉,甚至比人类更为敏感。痛感同样能让他们泪流满面嚎啕大哭,可人类不会在意这些。
“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林贺翊不要不要。”秦栀的视线慢慢上移,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林贺翊的面庞,只能看得见贴的自己近的镜子——那张熟悉的脸不再是学生的模样,那是一张残虐的脸庞,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林贺翊天然具备着人类在容貌上的完美,他兼具了西方和东方人的美感,五官生的极为好看,同时这张脸却又像是神秘的艺术壁画里刻画魔鬼才有的形象,是一种扭曲的、残忍的、癫乱的美丽,让你分不清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而作恶者的林贺翊却仍直直看着镜子,迎视着失神的秦栀。他知道他身下这个好哥哥在想什么——想着为何这是我的弟弟吗?他到底是谁?
这些都不重要。林贺翊不动声色看着秦栀已经被亵玩到混乱不堪的身体,这具曾经是他青春时无比眷恋的肉体,是他梦里多少次渴望得到的胴体。他以前多么爱秦栀,哪怕他是仿生人,哪怕他并不爱自己和自己的人类父母。他恨自己什么?恨自己对他的爱吗?可那时候他明明已经不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秦栀仍然离开了。那一晚上,是他祈求秦栀不要离开自己,他吻他,将他堵在门口想要抱他。哪怕那时候反ai风潮已经到达了火热的时期,他身上的一处枪伤是为了秦栀而伤,他一次次为了秦栀挡下了外界的追杀。可秦栀回馈他的是什么?
——在他面前,亲手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则是秦栀所谓的真正的仿生人父亲所杀。
同一天,仅仅相隔一秒,林贺翊失去了父亲与母亲。没过多久,他的叔叔等人也被仿生人所猎杀,死于那场仿生人与人类的决战
“来看看吧。”林贺翊叹道,“哥哥,让我们一起看看你到底是谁。”
秦栀陡然害怕起来,此时丁鸣已经低下了身子,他的双眼空洞,已经失去了眼球,没有任何视力。同样的,他的耳朵也血淋淋的,精神净化的导管就是通过耳道,植入脑袋,接触到核心芯片进行催化。记忆情感全然丧失,在极度的痛苦中走向消亡。
人类将其称之为——ai界的额叶切除手术。
丁鸣在脱下裤子,那一处倒是未受折磨。按照人类寿命,他已经年近五十,但未被摧毁前,外形仍然很好。他喜欢英伦风,常常穿着时髦,身上总是带着沉稳的麝香味,他凯比特大学的艺术教授,没有人会想到他是仿生人。直到二七事件,凯比特大学的仿生人被批量逮捕,其中就有丁鸣和秦栀。
秦栀呼喊,可是他无论怎么呼喊,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丁鸣的阴茎渐渐抵住了秦栀已经塞满一根阴茎的后穴。
林贺翊笑得灿烂,微微低头,俯身在秦栀耳际呼气如兰:“不过也对。我怎么会有一个仿生人哥哥呢?我记得啊我只记得,唔我只有一个叫“哥哥”的性奴仿生人了——所以啊,接下来,我想试试这个性奴仿生人到底性能好不好——屁眼紧不紧呢?鸡巴有反应吗?乳头软吗,咬起来是不是水蜜桃的感觉?”
“林贺翊你不是你不是人!”秦栀骂道,眼角带着红,眼角却是带着晶莹的泪滴,细碎的。他的手腕全是血痕,铁链一圈尽是血渍。
丁鸣没动作,他静静地跪在秦栀的身后,扶着自己的那根阴茎在昔日的义子身后反复抚摸,只需林贺翊的一声令下,那根肉棒就会挤入其中,同林贺翊一起享受着秦栀的一切。
“噢?我不是人哈哈哈哈?秦栀啊秦栀,你别真以为我喊你哥哥,你就真他妈是个人了啊!”林贺翊声音清冷道,“你——就是个叫‘哥哥’的性爱——仿生人罢了。”
下一秒,身后是彻底的贯穿。秦栀哭出声,这一次他再都无法压抑着哭声,林贺翊置若罔闻,他漫不经心吻着怀里男人面颊的一滴泪,亦然我行我素的在他体内缓慢地蠕动,此时丁鸣的阴茎已经埋入秦栀的身体,他同样能感受到另一位的阳物的彭勃,这是林贺翊还为丁鸣保存的最后一组命令,独属于生理机能关于性爱的命令。
“求求你了,林贺翊”秦栀的声音已经近乎一缕烟,难以捕捉,“放过我。”
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贺翊没吭声,他揉着秦栀金粉的头发,像是哄小孩一样低声道出最残忍的话语:“哥啊丁鸣没有眼睛了,你猜他现在操你操的多开心啊你的小肚子涨的大大的,都是我的还有他的精液呢。”
“林贺翊。”秦栀低眸,他的双颊潮红,后穴火辣辣的痛。
“可惜你是个仿生人,生不了孩子,不然等你有了孩子,我还得让他操你,操到你生下孩子的孩子。”林贺翊笑出声,面上却没笑,手掌抚摸着秦栀已经被咬的通红的下唇。
秦栀低语道:“杀死我不好吗?”
“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哥哥。”林贺翊臀部一动,又是惹得秦栀压抑着声音的娇喘。丁鸣对比林贺翊的抽射显得更为卖力,不过一会儿秦栀已经趴在林贺翊身上像是软趴趴的棉花,湿了一身,乳头上的血染了林贺翊的胸膛,为他身上的伤疤平添几分血腥。
“呜啊不要”秦栀的手指尖掐入骨肉,他像风中的落叶,无法坠落,永远被有形的枷锁所囚牢。
林贺翊吻着秦栀的眉宇,隔着他的身体,注意到了丁鸣的面庞。在那曾经优雅英俊的面庞,在那个曾经是凯比特城最为风度翩翩的老绅士脸上,林贺翊看到了泪水。秦栀看不到了,从他的身体里已经没入了自己最为敬重的亲人的胯下之物时,他已经选择向林贺翊投降。他不再看镜子,也不再看任何人,他闭上了眼,哪怕这种举措会放大他对感官的刺激。
当然林贺翊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丁鸣绝对不可能感到开心。他张大的嘴发不出音节,但嘴型是
“杀了我吧。”
【ps:其实我觉得残忍一点就是秦栀不知道双龙入洞的另外一个dragondick就是他的义父等他眼罩摘下或者睁开被精液沾染睫毛的双眼看清是最尊敬的亲人对于他的精神震慑度更大】
丁鸣带来的痛苦对于秦栀而言无疑是绝望的。
林贺翊却不以为然,所以当他起身抽开自己身下的阳物塞入漂亮的男生嘴里时甚至带着一丝讥笑。然而由始至终,秦栀的眼神都是迷离的、倔强的,孤傲的,但这些眼神都是陌生的。
“丁鸣,告诉我,被你操的人是谁。”林贺翊边揉弄着秦栀的头发,边问道。他的视线同时盯着秦栀的那双被枷锁磨的血淋淋的手腕,缓缓下移,停在秦栀噙泪的秀眸与他面部因被施虐而留下的红痕。
丁鸣沉默了。林贺翊问了一遍,对方依然没有回答,甚至渐渐停下了本机械卖弄的抽动,仿佛某些消散的意识开始重聚。
秦栀似乎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也不愿注视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只是任林贺翊抓着脑袋一点点渗入喉咙。他呛得眼泪直流,说不出话,双手剧烈晃动,结果惹得林贺翊直接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脸颊,骂道:“操,该死的婊子,收收你牙齿咬疼我了!”
美丽的男人顿时疼得微微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秦栀的嘴唇赫然是被他那一处当成神似肉径的容器,即便明知道再深入半分,他便会几乎窒息,林贺翊仍然未曾停下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将秦栀的头提到一个极限的角度,要让自己那粗长的可怖的玩意儿彻底攀入他窄小的喉咙,直到阴囊直直堵在他红润无比的薄唇才作罢。
“呜!”秦栀不停反抗,虽然仿生人不存在名义上的死亡。但所有的感觉都是高度的数据模拟,他们仍然有着不输于人的感知能力,对于男人而言,他此刻的感觉与死亡无疑。
“丁鸣!”秦栀突然意识到丁鸣的默然,对比面前粗狂的暴君,这位已经被折磨的如可怕的怪物的仿生人反而更像是最后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类。
林贺翊看着丁鸣,失去了人造皮肤的仿生人的脸上早已露出了精密的构造,尽是冰冷的机械。他已然失去了任何人的意识和生命,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违抗命令。可是丁鸣张大着嘴,嘴唇翁动着,没有声音的发出,但却是很清晰看得出来他在做着某些挣扎和反抗。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仿生人的不同,他们中很多人都曾经知道丁鸣的名声,却从不知道他是仿生人的身份。可是一旦身份揭晓,所有人便像猎巫一般,疯狂的向那位可怜的中年人施以最大的恶意。
最先冲上去的是atea的成员,他们对仿生人从无好感,像是屠宰禽类一样,有人用鞭子鞭打他的身躯,当意识到人造皮肤早已损坏,他不再有感知后,他们又极具恶趣味去踢他的臀部与脊椎,迫使他向前撞击蹂躏那跪趴在地上的狗婊子。而这样的方法生效了,秦栀的下身又是撕裂的疼痛。
“只是个仿生人,他妈的那根玩意儿生的真他妈大!”有人嬉笑着,蹲下身,顺手扇了秦栀的臀部,又指着丁鸣的下身道。
林贺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予置评。他很享受秦栀的嘴唇,上一次他能够这么肆无忌惮还是青年的时候,他伤了手忍的心烦气躁,刚好这位仿生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忍不住,脱了裤子,将自己的那一处轻轻抵在兄长苍白的唇,打着圈,沿那性感的唇部轮廓涂抹。他很娴熟,过往许多次,他也曾玩闹似的在秋日拿了润滑的嘴唇膏在秦栀的嘴上涂抹。那时候穿着白衬衣的兄长微微笑着,未阻拦,林贺翊便在那时就发了疯的想要吻上那张嘴,要让自己的那一处也尝尝秦栀的滋味。
不过虽然林贺翊很满意秦栀的表现,可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安。显然,丁鸣是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经过精神净化的仿生人早已失去意识,他们不可能再违抗人类所发出的任何命令,即使是短暂的意识重组,但也不会一而再三的保持沉默。
而且秦栀在凯比特大学的身份与经历完全是虚构的,可他被拷问后仍然回的滴水不漏。
——是丁鸣的义子。没有人类养父母,更没有一个叫林贺翊的哥哥。他的出厂日期与身份编号已经被更改,除非通过锯开脑袋取出他芯片对照,否则无从知道到底秦栀是不是他真正的哥哥。毕竟严格意义上,在凯比特大学注册的秦栀甚至连名字都是崭新的。
“秦栀”林贺翊越想越烦躁,他似乎在性事从来都饱受来自秦栀的困扰。即使过往,他对待仿生女人,他也总能想到兄长如今这个男人分明生着同胞兄一样的面庞,当言行举止却如同一个新的仿生人。
秦栀是不知林贺翊的暴躁,他只知道对方是癫狂了。喷射的白浆满满当当是涌入了他的喉咙,滚热的,也是腥热的。他咳起来,于是乎多余的津液落在了嘴角,可林贺翊不满足,他直接将阳物抽开,对着秦栀清秀的面庞发泄。那些代表着罪行的精液沾染在秦栀的浓黑纤密的眼睫毛上,滴在他挺立漂亮的鼻尖上,也落在他红通通的双颊上。男人爱极了秦栀凋败的模样,像朵艳丽的玫瑰花,被浇灌了一遍遍的玉露琼浆可是当注视着林贺翊,秦栀的眼神依旧是陌生的。
好似林贺翊同他人亦无差别。
“哥哥。”林贺翊尚未从情欲退离,直到他在秦栀的唇瓣处发泄完最后的浊汁才缓缓蹲身,道:“哥哥爽不爽。”
“咳咳唔”秦栀说不出话,舌头又麻又疼。林贺翊让出身的时候,还有更多男人迫不及待排着队,很快又有另一个男人冲了上来把胯下之物塞入他的嘴里。林贺翊稍稍回了神,他饶有兴趣看着秦栀周围的男人们,无论老少,他们都极其享受着秦栀的胴体。
哪怕是见了血,他们都视为一种祭祀,对象则是秦栀。他们要将仿生人供奉与神明,要他遭受天谴一般。
在间歇时,秦栀几乎是带着厌恶道:“我啊呜呜我从来就没有咿呜弟弟。”
林贺翊挑眉,他见了很多仿生人,他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否撒谎。但秦栀的面容是没有任何的伪装,他的神情与话语无不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认识林贺翊。
秦栀没有任何机会发言,他只剩呻吟和娇喘,一丝丝的,很微弱的气息。
“丁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身下的男孩到底是谁。”林贺翊突然道。
此时已经有人推开了丁鸣,拽着秦栀纤细的腰肢进进出出。丁鸣像是宕机一样,立在原处,只剩眼眶的眼睛目视前方,已经不止是嘴唇的颤抖还有全身的战栗,好像他已经看到了眼前淫乱的模样。
林贺翊的短暂的休息反而让更多狂热的人类疯了似的冲上前瓜分着这位过于貌美英俊的男孩,他们索性将秦栀的双腿也用枷锁锁住,还有人痴狂的俯身张嘴含住秦栀那已经滴血的乳尖,另外的人则含住另一处的乳,他们咀嚼着舔弄着,仿佛品味美味佳肴。更有人拎着一根跳蛋,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肏少男的时候硬生生塞入其中。那跳蛋开到了最大的力度,无论是秦栀还是男人,他们都感受到了过于难以言喻的快感。男人的肉棒在跳蛋的震动下得到了某种鼓舞,像是一台失控的马达朝着秦栀的肛门深处撞击,力度之大几乎掀翻了娇软的少男。秦栀已然看不清四周到底围了多少人,他们扑在自己的身上,用尽所有办法发泄着怒意与性欲。
“干!这狗婊子的鸡巴真漂亮,你们说这玩儿意能让女人怀孕吗?”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笑出声道。而atea的李燃此刻正拿着个球状的金属物,这可是他刚才就迫不及待玩上的把戏,只见的他将秦栀的阴茎生生套入金属物内且锁上。维克多则举着个黑色的按摩棒,死死压住秦栀的阴囊附近,时不时抵在那锁的旁边。秦栀的快意在不停叠加,身体无法忤逆来自于意识来自于本能,或者说来自于“数据模拟”带来的快感,他也如人一样,渴望射精,渴望阴茎的挺立。但因着那一处的锁,他根本无从发泄。秦栀终于哭出声,他的大脑热的可怕,全身都是酥麻的痛,还有许多人要在他身体上尝试新体验,取来了连着电的乳夹扣在伤痕累累的乳头上,要他全身都像是埋了无数的炸弹,几乎炸开。
在这其中,有人回了一句:“怀孕不可能哈哈哈哈!你看他那小嘴那鸡巴还有他屁眼,天生就是该被人肏的婊子啊!”
众人哄堂大笑,不置可否。秦栀的模样生着清秀美丽,倒有几分雌雄莫辨的意味。在他与丁鸣的身份未曝光之前,他在凯比特大学便无论男女都喜欢他,变着法子想靠近这位生着超乎人类想象美丽的男人。可那时秦栀总是与人保持着距离,下了课便也只是与教授交谈。少数人知道秦栀与丁鸣的关系,但他们的深居简出又总让人浮想联翩,当是不近女色且未婚的中年男教授丁鸣以义子名义收养了秦栀,实则与他颠龙倒凤,夜里风流快活。
如今他们身份暴露,沦落这步田地,那样美貌的男人便成为了不可饶恕的众矢之的。人类本能憎恶着比自己更为优秀更为貌美的青年才俊,便就要毁灭了他们,用尽一切残忍的办法。
他们的手段甚至让人联想到久远的黑暗世纪,关于猎杀巫女的人类们。过了沧海桑田的岁月,人类却仍然未曾改变。
“我看啊!到时候叫人把他算法改了,回头说不定哈哈哈哈真可以怀了,到时哥俩几个艹他呦,那才叫爽!那乳头指不定还流奶呢!”混乱里,有人叫道。
林贺翊不吭声,他冷冷地看着丁鸣,最后一次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记忆动手脚了,丁鸣。”
沉默。四周都是嘈杂的呼声,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秦栀的娇喘。少男难以承受这般的折磨,从已经磨破皮的嘴唇里漏出的声音只剩是淫荡的叫声。他的下身从最初的撕裂的扩张到已经变成了无法合拢的中转站,撑开了一大圈,里边一片狼藉,淌在恶心的精液里的粉色跳蛋还在震动,有人见那一处是合不上了便还使了坏,从一旁餐桌上取了水果拼盘。
瞬间秦栀感到下身一阵冰寒,最先挤进来的是冰块,带着棱角。做这事情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企业家,赤着身子,尽数将盘子里的冰块怼入其中。他冷得晕厥,很快又被人扇醒,乳头是电击后的酥麻,接着又感知到一颗圆碌碌的小苹果滚入了肉径中。
秦栀的声音早已带着哭腔,他低低的祈求道:“不要唔啊咿呜!!好冷。”
丁鸣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林贺翊注意到他开始有了另外的反应。
“贺翊,来玩吧哈哈哈!这还有樱桃呢!”维克多喊道,“你不是恨死你那仿生人哥哥了吗?”
林贺翊笑了笑,但未回答。一直以来所有人都知道林家悲壮的故事。毕竟林贺翊一家都是anti-ai先锋队,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们家是最早拥有了自主意识的仿生人,但也是最早“饱受其害”。在仿生人革命之中,林家也是受到了仿生人的报复,到最后林家只剩林贺翊一人,其他则都死于仿生人之手。
要林贺翊不恨仿生人?不可能。
尤其是林贺翊曾经的仿生人哥哥还杀死了他的母亲。所以所有的队友抓到男性青年仿生人后都一定要送到队长面前先折腾一番,无一例外所有仿生人也都遭到了林贺翊极其凶狠的报复。
“放放过。”丁鸣这时候的嘴型微动,默然道。
林贺翊刚披上风衣,他踱步到秦栀的身边,凝视着对方。年轻男生已然被玩到崩坏,右臂是脱了臼,本还平坦的小腹隆起,不知内里被灌了多少的液体。秦栀的大腿留着各种手印。他的下身更为狼狈不堪,连林贺翊看清了也未免有些心惊肉跳。秦栀的肉腔还在不停流淌着浑浊的液体,冰融了成水,似水决堤,冲着那些沾着不知什么液体的水果滚出来。有的是吃了一半的草莓,有的是断了半截的香蕉,各式各样躺在一片旖旎,像浇了奶昔芝士的水果甜点。
“”秦栀微微抬眸,瞥见林贺翊的刹那,又无声地收回了视线。
丁鸣依旧重复着嘴型,这一次他甚至在尝试移动,想要靠近秦栀。但没有新的命令,他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现在的他就如可怜的被肢解的青蛙,对于外界的反应只是一种类似于“膝跳反射”的简单反射。谈何其他?更何况他们不过是数字生命,一连串代码的产物,只是基于深度学习进行无数迭代产生自主意识的机械人,一旦被破坏了赖以生存的芯片,他们也与死物无异。
林贺翊静静从衣服旁掏出一把小刀,银白色的刀刃锋利而尖锐,他低下身时,周围的人已经逐渐散开,接下来就是属于林贺翊的私人时间,他们难以估摸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何的拷问。
刀刃最终抵在了秦栀的小腹。林贺翊低下身,轻轻道:“秦栀啊秦栀丁鸣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手脚,让你能够被玩成这个模样了还不肯认我?”
秦栀默然,他的眼神很疑惑,仿佛听着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你杀死我的妈妈,也杀死的是你的妈妈。难道你这些都能忘记吗?”林贺翊淡淡道,他的刀在男人的腹部游移不定。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栀气若游丝道。
丁鸣却反而是觉醒了什么意识,整个身子不住地抖动,沙哑着的喉咙说不出任何话。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面部扭曲起来。
秦栀怔住,他的大脑太热了,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中。他的脑海里闪回了一个身影,是一个女人,她将自己揽入怀里,很快下个片段变成她对自己的拳打脚踢。再后来再后来女人让他滚。
但这段记忆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丁鸣的面庞,他一直陪伴自己。不存在所谓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永远跟自己身边的小男孩的身影,他是丁鸣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林贺翊感受得到怀里的男孩的体温比之前更为滚烫,这是仿生人的缺陷,由于本质是一个高度职能的人形计算机,他们即使有许多内在的降温手段,也改变不了他们所谓的“大脑”快速运算时带来的温度急剧上升。
“看来,我这可怜的哥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林贺翊叹息道,“不过,像你这样冷血的人啊,忘掉一些东西也很正常。”
下一刻,林贺翊突然起身,他径自走向丁鸣。这位昔日的老教授睁大着空洞洞双眼目视林贺翊,用尽所有的意识,竭力挤出一句话:“你个畜生!”
“嘶——”还未待秦栀反应过来,只听一声血迸射出来的声音,见得林贺翊手中锋利的刀刃已经捅入了丁鸣的脑中。
“啊啊啊啊!”秦栀控制不住恐惧,哭叫着丁鸣,但没有任何用。他顶着几乎消散的意识,企图爬起来冲向林贺翊,可那些粗重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肉体,饶是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贺翊的刀刃一点点的刺入丁鸣的脑袋,血红色的液体好像爆了的水管喷出雪柱。林贺翊的脸上满是血,只剩一双炯炯有神却冷漠嗜杀的黑色双眸,他缓缓侧着头,注视着绝望的秦栀,冷冷道:“这血还做的挺像的。你们跟人的差别也就只剩一个芯片吧。”
秦栀望着林贺翊,丁鸣的身体逐渐倒下,跪在了嗜血修罗的身旁,不再动弹。他哭喊着道:“疯子!你他妈的是疯子!”
林贺翊摇摇头,他的手上全是血,开声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显得更为可怖如十恶不赦的怪物:“秦栀,你杀了我妈妈。丁鸣杀了我爸爸我现在杀了丁鸣,我有错吗?”顿了顿,他似乎感到有些好笑,咧开嘴自嘲道:“你不是不记得我吗,哥哥?我现在就取了丁鸣的芯片,只要一点时间,我就能看到他的记忆储存了我就能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手脚让你忘了我。”
“疯子!疯子!!”秦栀依旧骂道,眼底透着歇斯底里的憎恶,“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没有弟弟,没有父母!!是你杀了我的义父!!你在骗我!我要杀了——”
“哒哒哒。”男人突然扔下刀,他三步并作两步,兀然停在了秦栀面前,低下头抓着男人的头发便吻住了对方嘴唇,将那还未说话的话堵在了嘴边。
人造的‘血’的味道很微妙,不是人血独有的铁锈味。实际上这种血更多像是一种仿生人能量储备的液体,对于仿生人而言也有特别的用处,就像人类血液里有丰富的细胞,这些液体同样如此,但作用机理却大不相同。
林贺翊的吻很粗鲁,血红的脸如恶魔的面扑,全然不顾秦栀的挣扎愈发吻得难舍难分。
舌头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是无声的战役。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秦栀捉住了机会,咬到了林贺翊的舌头,这次是人血的气息弥漫在口腔。林贺翊默然松开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嘴,确实是咬的深,还有血滴。他看着秦栀的面庞,后者龇牙,发出恶狠狠的嚷声。
很陌生。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林贺翊讽刺道:“你就是个仿生人,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不可能是你这种人的哥哥!”秦栀喊道,用的是最后的力气。
林贺翊蹙眉,他缓缓挺起腰,站了起来,接着又像是感到十分愤怒。他抬脚,还穿着军靴的林贺翊便直接踩在了秦栀布满精斑的胸口,力度极大,秦栀只觉自己全身仿佛遭受比先前更可怕的阵痛,宛若千刀万剐。偏偏林贺翊还更用力地践踏,仿佛踩踏的不是一个活生生有着人类模样的物体,而是一个叶子、一张纸巾或是一粒沙。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犹如地狱魔鬼的低语:“是啊我怎么会有个仿生人哥哥呢?像个婊子一样的仿生人哥哥?”
秦栀依旧嚷道,声音却逐渐失去了力量,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某一处在燃烧:“那我还没有一个像恶魔一样的弟弟——呜啊!!”
年轻男人的脖子突然被卡住,发出一声闷哼。林贺翊的双手死死地掐着秦栀纤长优美却遍布伤痕吻痕的脖颈。秦栀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然而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得林贺翊俯身在他耳际,呼气如兰道:“是吗,我是恶魔吗?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有一个婊子哥哥所赐啊。”
“来人!把丁鸣拖下去做记忆提取!”林贺翊又道,这次声音大了许多,而他自己则是悠哉解开了秦栀身上枷锁,毫无怜惜之情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从舞台的中央拖曳而离。
四周这次走来了一群人,有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也有全身黑装的行动人员,他们对于林贺翊手中拽着的伤痕累累的男人都视若无睹,只是向倒在一片血海里的丁鸣走去。
“肉体已经毁坏,芯片完好,可做记忆提取。”一名年轻的科学家瞥了一眼道,又大声喊:“l!提取不可逆,确定了是吧!”
林贺翊哼着小曲儿,手上拖拽着秦栀,冷笑道:“确定了。”
“宣告丁鸣作为仿生人真正死亡。”
空荡荡的大厅回荡着科学家冰冷的宣告声。在他的话音刚落,林贺翊听见了秦栀的哭声。
他从未听见仿生人能哭得这么痛苦,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十几岁那年躲在小箱子亲眼目睹他最信赖的哥哥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同样的一滩血海,同样的两个男孩。只是,那个时候躲在角落里的林贺翊必须哭得压抑而小心翼翼,但不远处的秦栀却只是跪在原地捂着脸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哭,没有任何的补救,他只是跪在远处,没有任何忏悔。所有人都说仿生人编号是唯一的,秦栀只是长着一张像他失踪许久哥哥的脸,但林贺翊不相信。表层肌肤的识别码可以通过技术更改,林贺翊还不想这么快通过技术手段验证秦栀的身份。他的直觉不会错,这个连发色都换了、性格与记忆都变了的男生一定是他那位弑母的哥哥。
在动用最后的技术手段之前长夜漫漫,林贺翊有的是机会折磨这位仿生人
“那么,让我来看看你在性爱上到底还能有什么表现吧。我会给你修改数据,打造最完美的最适合性爱的肉体——好好回忆一下吧,你到底是谁。”林贺翊瞥了一眼已经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秦栀,笑得灿然。
【膝跳反应:knee-jerkreflex——最简单的反射类型,仅涉及感觉神经元和运动神经元xd算是非正经的比方了】
虽然仿生人没有人类一般的神经,但是电路和精妙的算法已经让仿生人能模拟出痛感、触感、嗅觉,秦栀在冰冷的手术台能清晰闻到空气中的一股焦味,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下的惨况,可他能清晰知道身边的工作人员在做什么。他们用电钻和切刀精确地割开他的人造皮肤,在那个本不可言说的地方一次次留下可怕的印迹。在这过程中,秦栀一直都在哭泣,他哭嚷的声音被适时用一个特殊的口球抑制了,潮热的口水和热气从口球中的缝隙中透出。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指尖滑过秦栀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却是炽热与病态:“真是一个完美的仿生人。你知道吗?你已经与人类无异了,孩子。”
泪水涌出来,落在那人的手背。男人抬起手,微微露出舌尖在秦栀恐惧的注视下舔舐着这滴泪水,顿了几秒,缓缓俯身,吻在手术台上的男生的眉心,叹道:“你的泪水甚至是咸的。”
“啊——!”兀然,秦栀痛呼一声,有一个人径自举着一根细长的管子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塞入了男生的菊穴之中。
“嘘,孩子。这才刚刚开始。”白大褂男人保持着唇角的笑,仰起头,望着助手正在测试仿生人的肛门极限度。
疼,钻入骨髓。可是他真的有骨髓吗?秦栀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手术台,双手已经被束缚带磨出血,渗出斑驳的血痕。他在挣扎,疯了一样的想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而等待他的只是开端,那根管子并不会在意仿生人的情感,就像硬管本身仅仅是一个物件而已。他没有血,没有泪水,没有搏动的心脏。但他身上的所有却与人无异,人造血、人造皮肤、人造泪腺,机械心脏秦栀几乎被逼疯,他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