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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元婴下

 

李忘生醒来时,谢云流已经在打坐调息了,丝丝缕缕的魔息被纳入体内。手撑着自己坐起,一件黑色的外套滑落,李忘生捡起一看,却是师兄的外衫。

这才想起,自己那日双修完只胡乱披了外衫就昏睡过去,双腿还赤裸着。师兄,到底还是嘴硬心软。李忘生浅浅一笑,今年的雪,也许有人同我一起看了。

李忘生静静凝望着师兄修行,距离上次山门决裂,已有百年。魔道残忍嗜杀,也不知师兄这些年受了多少苦,才能在资源贫瘠,又四面环敌的情况下,不到百年就修成元婴。

李忘生心思百转间,突觉丹田内金丹灵气吸收猛然加速,金丹不断膨胀收缩。这是即将碎丹成婴的征兆。天劫将至,万不能打扰师兄修炼。李忘生在储物戒抽出一套法衣和防御阵盘,此阵盘激发后只能出不能进。

给师兄套上防御阵盘,换上法衣,李忘生御剑离开十数里方才停下。此时灵气在经脉里四处冲撞,随手丢下几个阵盘后,李忘生立马盘腿打坐,运转心法将不断汇入身体的灵气压缩进丹田。

空中乌云密布,云层汇聚成巨大的漩涡,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不过片刻,法地套弄,怎么也无法释放。美人眼角沁泪,双腿大张,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不住吐出液体,衣服上被粘湿了巴掌大一块。

谢云流刚走到洞口,脑海中全是师弟带着哭腔的泣音,又回想起之前师弟赤裸着身体,主动吞下肉棍,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摇曳生姿,已经没能尽兴的遗憾。

等同于自己半身的元婴在师弟体内,压着师弟的元婴交融双修,谢云流受到的刺激远不如李忘生,还是被刺激到一柱擎天。无声回到洞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弟敞开衣襟。

两缕被汗水粘湿的发丝,紧贴在师弟修长的颈间,又落在胸前,挡住了两颗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红果。鲜红的乳珠如同冰天雪地里的两颗汁水充沛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去采撷。

后穴如芙蓉泣露,谢云流忍不住抓住李忘生的脚腕,抬起往边上分得更开,仔细观赏。

李忘生被突然抓住脚腕的手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师兄…呜啊…你怎么回来了,别看,求你…”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心底微凉。

谢云流伸出一指探入花穴,柔软的花穴轻易接纳了手指,热情地环了上来,抽出手指时,不舍地缠上去挽留。“师弟,你下面的小嘴,分明不想我离开。”

元婴的双修怎么都到不了巅峰,还缺了什么。谢李二人都感应到元婴的催促,再不合体双修,元婴也会受损。

谢云流喉结上下滚动,“李忘生,今日,你我结下生死契约,同生共死。你可敢?”“…我嗯…一直一直都…在等师兄…回家。我没有背叛师兄…师兄永远都是忘生心里,最重要的人。”

谢云流撕碎衣物,早已挺立的性器猛力撞进湿软温热的通道,二人皆舒服地轻叹出声,谢云流压下身子,叼住觊觎已久的红果,一边冲刺猛泔花穴,仗着多师弟身体的了解,坏心地总是撞击师弟的蜜点,引起软玉不断颤抖,嘤咛出动人的曲调,一边在师弟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

“啊啊啊…师兄,慢…嗯慢一…点,那里不可以,唔啊,轻一点。”

“师弟,你夹得可真紧!”谢云流吻住师弟嘴唇,吮吸着李忘生口中的汁液。李忘生感觉呼吸被悉数夺走。修仙之人即使不呼吸也能通过肌肤汲取空气,不会有凡人的窒息之感。李忘生却觉得自己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喘不过气,心如擂鼓,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胸膛。

元婴交融与肉体结合去,两种不同的快感,把两人包裹得密不透风。谢云流只想将百年的思念倾泻在这具身体上,粗长的性物一次次抽出又用力捣入。寂静的山洞中,充斥着“啪啪啪…啵叽咕咚…咕几…”的声音。

后穴被操干到软烂,泥泞不堪,不知过了多久,李忘生感觉到丹田之中,两个元婴灵气共振,快感让玉茎直接射出一股白浊,全落在师兄腰腹间。

后穴也因为高潮的快感猛地绞紧,谢云流猛抽干数十下后,也在后穴的紧密环绕下泄了出来。经历这场灵肉交缠的性事,李忘生却因刚度过天劫,精神不济,困倦不已。

蹭了蹭谢云流胸口,“师兄,困…”歪头就睡着了。谢云流抱着李忘生翻转过来,好让师弟趴在自己身上舒服一点。就像年少时那样,二人依偎着睡着了。

中秋月夜,圆月高悬,皎洁的月华笼罩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海边波涛滚滚,浪花飞溅,湿咸的海风拂面而来。

望着天上的明月,谢云流却在想,月圆人未圆。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师弟,如今你又在做什么呢?罢了,想他做什么,他如今想必很是得意吧!前途无量的纯阳下任掌教真人,哪里还会想起自己这个叛逃师门,漂泊在外的大师兄!

种种念想扰得谢云流心中烦闷无比,抽出刀练起了近日悟出的刀剑合流之式。刀光月光交映,道道刀气带着劈山分海的气势在岸边的礁石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海上渐渐弥漫起重重迷雾。一股无声的滔天巨浪以诡异的速度向谢云流卷去,等谢云流发现时,已近在咫尺。

来不及反应出招,谢云流单膝跪地,右手紧握长刀直插进礁石数寸,左臂前曲护住面目,紧闭上双眼,运转内力护体。

等了数息,也不见海浪袭来,唯有一阵凉风扑面,带着刺骨的寒凉。谢云流睁开眼睛,发现脚下已不是海边沙地,是…雪?缓缓站起身,放下左手,抬眼环顾四周。

很熟悉的地方,这条小路,纯阳论剑台,这里是纯阳宫!难道自己已经葬身海底了吗?现在只是魂归故里!

谢云流恍惚地在山间小道上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剑气厅附近。

远远便看见屋内亮着点点灯火,会是谁呢?还是如今剑气厅早已另有新主,与谢云流无半分关系。在原地踌躇半天,谢云流还是走到了剑气厅门口。

细微的声音传来,这是李忘生,不会错的。谢云流轻轻推开一条缝,声音清晰了些许。

“师兄,一定要换这件吗?”“忘生,你答应过的,今日,任我处置!”

“…那好吧,师兄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李忘生推了推‘谢云流’,小谢道长笑着转身,包臂依靠在门边,“早晚都要坦诚相对的,师弟你害羞什么~”

李忘生,“师兄…”抖了抖师兄给的衣物,一件轻薄的红纱,太透了!师兄真是…早知道,就不和师兄赌那一局了。磨磨蹭蹭的换着衣服。

门外,谢云流握紧了拳头,师兄!李忘生你有几个好师兄,里面那个是你师兄,我有算什么?谢云流想挪步离开,脚却像被钉住一样。

李忘生扯了扯轻纱薄衫,“师兄,我还是换件衣服吧!”转身就想去拿本来的衣物。‘谢云流’转身,眼疾手快拉住了李忘生的胳膊。

只见眼前的美人披着红色薄衫,遮不住浑身的雪肤玉肌,下身也是红纱的中裤,修长灵动的双腿怯怯地躲在红纱后,是完美的弧度。

‘谢云流’仔细欣赏着灯光下的师弟,灯火摇曳,光影交错,暖玉生香。没想到师弟平日里裹在庄重素雅的道袍下,今日换上这大红薄纱,神似九天仙人染红尘,色如冬日红梅压白雪。

‘谢云流’将李忘生紧紧抱住,“忘生,忘生,忘生…”

李忘生轻声回应,“师兄…师兄下次不许再这样戏弄我了!”

‘谢云流’闷笑,“师弟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夜还长着呢。”

李忘生猛然睁大双眼,穿这纱衣已经够、够羞耻了,还要做什么?师兄越来越不正经了。

‘谢云流’按住师弟后脑,吻住了惦念已久的红唇。双唇温热软滑,甜如蜜糖,口中津液如同春雨润泽身心。

这样热情似火的唇舌嬉戏,让李忘生忘记了呼吸,脑后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硬地让李忘生提不起推拒逃跑的念头,双手无助地攀折着师兄的后背,揪紧了他的道袍。

房中满是“啧啧”的水声,动人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唔、师兄,嗯我、快喘不过气了。”

‘谢云流’看着怀中师弟眼角微红,眸含春水,檀口微张,细声喘息。伸手拔下了李忘生头上的发簪,放下了他平日里束得严实的发丝。

看着师弟满是信任,爱慕的眼神,取出一条云幕遮,挡住了李忘生略带祈求的目光。

‘谢云流’带着师弟一步一步靠近屋中的桌案,一边亲吻李忘生眉心的朱砂,一边压着他倒在桌上。双手不断抚摸着师弟的腰肢,隔着轻纱感受曼妙的躯体。

还站在门外的谢云流听着师弟与另一个师兄亲亲我我,相依相偎,心酸的想,李忘生我出走不过五年,你就变心了。不仅变心了,还是在我的剑气厅,和他…这边伤春悲秋,里面却是春光灿烂。

‘谢云流’的吻从小巧的喉结,到分明锁骨,白玉般胸膛,最后靠近了一边的红豆,唇舌在边上打转。

李忘生眼睛被蒙上,黑暗中只能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喉结被吸吮,好痒,李忘生忍不住咽了口水,喉结上线滚动,又被师兄舔了一下。胸口又被师兄吻舔,明明双唇得到了自由,可李忘生仍觉得闷闷地。呼吸愈加急促。

“师、啊师兄,师兄别,好痒!”

“忘生,唤我的名字”

红珠微微挺立,被‘谢云流’贪婪地一口吞下,舌尖不断研磨可怜的红果,不时吸吮,轻咬。

“师兄,唔,另一边好痒,”察觉到身上的人没有理会,李忘生咬了咬唇,细声道,“云,嗯云流…”

‘谢云流’重吸了一口娇蕊,手摸索着寻找另一侧的红果,摸到后揉捏轻弹,又用掌心整个覆盖住红果,按压着红果画着圈圈。

门外的谢云流听见李忘生喊的云流二字,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好你个李忘生,当初为了掌门之位舍了我,转眼就能养个同名的人替代我,还在我的房间,作出这等乱事,我今日偏不让你如意!

谢云流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李忘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人,滚出我的剑气厅。”

‘谢云流’听见声音,忙给师弟拉好衣服,转身挡在师弟身前,回头看向闯入者。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谢云流都愣住了。

谢云流:李忘生,你可真行,还能找到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舍弃我了!

‘谢云流’:这人好眼熟,诶,好像跟我长一样啊!呵,比我老,完胜。什么他的剑气厅,假冒我吗?

门外天光乍亮,雷声滚滚,待一切平息后,只有一个谢云流站在门边,皱眉捂头,“嘶,头怎么那么疼?我出来干什么,师弟还在等着我呢!”

李忘生也觉得奇怪,上一刻还与师兄肌肤相亲,怀中突然落空,双手抱空落在胸膛,视线被云幕遮挡住,李忘生做起身,“师兄,你在哪儿?”

‘谢云流’甩了甩头,“师弟,我、好像是出来关门的,门不知道怎么开了!”

谢云流闯了进去,刚想揍那个取代自己的‘谢云流’,突觉天璇地转,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了。

谢云流看着自己的身体关上了之前拍开的门,转身走到里屋,房间内的景象令他口感舌燥。一向端正守礼的师弟竟还有如此艳丽的一面。

乌发如云,轻纱遮掩着如玉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纤细却不失力量,因为眼睛被蒙上,手有些无措地撑在桌面上,侧耳仿佛在等着自己的回应。

谢云流看着自己冲上去抱住了师弟,温香软玉入怀,心口涨得厉害,仿佛原本缺了一角的心脏,终于找到了遗失的碎片。

这个拥抱,温暖又安心,让他忘记了这些年四处漂泊的沧桑。还沉浸在温暖里的谢云流,发现‘自己’的双手在师弟身上游移抚摸,僵了僵,内心呐喊,住手啊!我当师弟是亲人,绝对没有半分淫欲,这具身体的主人,简直是,停下啊!!

双手划过光洁的后背,扯下了薄纱,谢云流听到‘谢云流’对李忘生说,“师弟,忘生,等师父云游回来,我们就结契好不好?”

李忘生心中泛甜,“好,愿与君携手同行,不离不弃。”身体里的谢云流听见师弟的话,呆住了,不离不弃,呵,果然是在做梦吧,李忘生一向谨守同门之间的距离,怎么可能穿成这样,搂搂抱抱!

‘谢云流’手在李忘生腰间摸索,解开了腰带,边与师弟亲吻,边胡乱将师弟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扒下丢开。还哄着把师弟的手拉向自己的腰带,“麻烦师弟,为我除去这身衣物了。”

李忘生抬手想揭开云幕遮,又被‘谢云流’咬住了耳垂,喘着气道,“不行哦师弟,这个今晚都不能解开!”二人情动不已,契合的下身,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烫之物。

李忘生只好一边忍受着师兄作乱到处点火的双手,边摸索着在黑暗中解开腰带,平日里简单的事,在这时却无比艰难。

这边‘谢云流’已经摸出玉脂膏,挖了一大块,手握住师弟的腿弯抬高,露出黑林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嫩茎,在下面是羞怯的花苞,手指柔和的轻拔花苞,在脂膏的帮助下,挤进去一指节,花苞四周的花瓣精密包围着陌生的客人,似推拒,又偏偏在蠕动挤压着手指,又似在勾引。

谢云流想闭目不看,可眼前的美景强势撞进脑海,即使控制不了身体,但师弟身上的温度,与肌肤相触的滑软,还有下身硬挺的性器,也在强调自己的存在,又硬又迫不及待。手指仿佛被暖泉浸泡,湿滑软韧的肠壁不断按摩着手指。

‘谢云流’扩张完花穴,见师弟腰带越解越紧,无奈地自己解开了腰带,“师弟,你莫不是故意的吧?今晚,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李忘生轻扯师兄衣襟,手伸进大开的衣领,掌心直贴在‘谢云流’心口,体内的谢云流同样感受到了这份滚汤。“师兄,我、嗯没要逃。”

‘谢云流’扶着粗长的肉棍靠近微红的后穴,刚碰到花瓣,感觉到师弟浑身一震,整个人绷紧了,穴肉嫩肉轻含柱尖,再忍不住,往前一挺,破开重重阻挡,只挺到花心深处,仍觉不够,双手掐着师弟的纤腰往性器上使劲按去,肉棍在穴中轻微左旋右转,被穴肉热情招待着。

李忘生双腿夹紧了师兄的腰,分不清是想固住后穴翻腾的硬物,让它不再肆无忌惮地欺负花蕊,还是想让它继续前进,彻底占有花穴的每一处。

‘谢云流’微微抱起师弟,手按住李忘生的后腰,让两人更加紧密结合,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一手亵玩着白嫩软滑的臀肉,手指不时在穴口轻戳戏弄。

李忘生猛地后仰着头,臀瓣被大手分得更开,性物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肠壁隐秘的凸起不经意间被肉棍压到。整个人都往上跳动了一下,“嗯嗯啊,那里,不要…啊呀、”

‘谢云流’被师弟沙哑的嗓音蛊惑,又因为师弟的动作,性器在花穴滑动,被软肉碾磨,舒爽之感刺激得硬物肿胀了一圈,握住李忘生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李忘生无助地随着师兄的冲撞摇晃,嘴里细碎的呜咽呻吟不绝,“不,师兄嗯、啊那里,别…轻一点,停…停下好不好,嗯哈啊……”被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云流’略抬头吻住师弟的喉结,闷声道,“师弟,这可是难为我了,现在怎么停的下来…”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肉棒带着翻飞的穴肉,花苞彻底绽放,蜜液沾湿了花苞,又被拍击成白色的沫子,淫靡而又绚烂的画面,让体内的谢云流心神大乱。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咕几的拍打声水声与师弟的呻吟声在某一刻到达顶峰,李忘生高吟一声,“啊啊…”后穴泌出大量淫液,前端的玉茎也在二人腹间的肌肤交磨中吐出白浊腥物。二人腹间一片泥泞,‘谢云流’也因为师弟收紧的幽径,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吸吮得肉棒酥痒不已,抽动数十下后,也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师弟体内。

二人相拥着大口喘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谢云流突然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松开了些许抱着师弟的双手,闭目不去看浑身痕迹的玉人,性物缓缓滑出花穴,原本泛着黑紫的肉棍,粘满了白浊混杂之物,泛着一层水光,后穴没有了性器堵着,蜜液淅淅沥沥淌下

谢云流僵硬地发现,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心中不断默念,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不是真的,赶紧醒来…

一个念头慢慢升起壮大,反正是做梦,师弟也蒙着眼睛,不用面对他的目光,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一想,肉棍激动得抖了抖。谢云流双手紧了紧怀中的腰肢,性器与幽谷磨擦而过的快感,他闭紧双目又猛地睁开,将师弟翻身压倒在桌面。

看着师弟臀肉上的两个掌印,粘满白浊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一直在细微地吞吐颤动。双手按住臀瓣分开,性器捅插进幽穴,触感比之前琐在体内时更加清晰。

酥软的后穴被肏了一次,就熟透了,原本有些空虚的通道一被填满,重峦叠嶂的肠肉热情拥上来不住揉搓跳动招待着硬物。

谢云流起了与另一个‘谢云流’攀比的心思,想着之前在东瀛偶然翻到的俗物,学着九浅一深,交错变换,又寻找着细小的凸起,不住顶撞研磨。

李忘生被师兄这般玩弄,只能埋首于臂弯大口喘息呻吟,耳边还传来师兄略带质问的话语。“师弟,是现在操得爽,还是刚才,嗯?”

李忘生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桌子在二人的剧烈运动中摇晃,“咯吱咯吱”作响,迷蒙中,李忘生还有点担心桌案会散架,又被身后的人撞飞了一切念想,在欲海中沉浮,无处躲藏。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谢云流眼前模糊起来,皱眉闭了闭眼,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耳边是习习海风于海浪翻涌的声音。

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只是被露水沾湿了,昨晚那道诡异的风浪果然不是真的,究竟是何时入梦的?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自己真的觊觎师弟的身体,也在害怕会有人取代自己,成为师弟最亲密的存在。

思索间坐起了身,谢云流才觉察到下身的湿润与一柱擎天,抽了抽嘴角,默默赶回了居所,躲开了其他人,换下了脏污的衣裤,自己偷偷洗干净,晾在屋内,好几天都不许仆人进屋收拾。

远在纯阳的李忘生,也猛然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梦中穿着大胆,黑暗中被师兄全面玩弄,自闭了好些天,躲在屋中默念清静经,谁也不肯见。

谢云流坐在船尾,愣愣地望着纯阳的方向。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是了,已经行船一天一夜了,哪里还能看到大唐故土。

即使到了不得不东渡的时候,谢云流依旧不懂,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让他落到这样的境地,不得不放弃了纯阳的一切,落荒而逃。苦闷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谢云流尤嫌不够,直接提起酒坛。

琥珀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沾湿了衣襟,酒香混杂着海风,谢云流最后醉倒在甲板上时,嘴里还在念叨,“李忘生,你这个…你怎么能…不要我,忘生,师父…”

半夜谢云流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动静惊醒,额头不慎撞到船柱上,边上的空酒坛到处滚动,船只猛烈摇晃,谢云流喝了太多酒,脑子还晕乎着,加上脚下满是水迹,怎么都站不起来。

谢云流抱住船柱稳定身体,佩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黑暗中,加上风雨交加,海浪滔天,并没有发现海中隐藏着的巨大阴影,唯有偶尔闪过的电光,泄露了它的一点踪迹。

船员努力操控着船帆与方向,想要冲出这片风暴集中的区域,可是滔天巨浪滚滚而来,没有半刻停息。猛地一道数十米长,比一人合抱还粗的影子破开海面,“砰”地一声甩在船身中间,船身瞬间裂开几条大缝。

慌乱的人群四处躲避,谢云流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黑暗中借着雷光,勉强看出一条巨大的类似八爪鱼腕足的触手。腕足翻转间,能看见底下两排苍白的吸盘与闪着冷光的利刺。腕足卷着船身越卷越紧,谢云流耳边满是“噼啪,咯吱”的声音。见大船即将沉没,谢云流刚想寻些木板借力,远离船只,身后几道破空之声袭来,周围又出现了几条腕足不断横扫,将躲避不及的船员推进大海。

谢云流背后被其中一条腕足击中,整个人被抛出船,砰地掉入刺骨的海水中,即使有内力护体,脊骨仍被这千钧之力抽断。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整个人被海水淹没,谢云流隐约看到海水中有个巨大的黑影。耳边的雷声越来越遥远,沉船引起的漩涡将他卷到海底深处,失去意识前,谢云流脑海中突然闪过李忘生的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你赢了,李忘生…

纯阳李忘生近日日夜操劳,恰逢多事之秋,几乎每天都要伏案工作到深夜。这日实在疲累,不知不觉间陷入梦乡。李忘生看见梦中的师兄似乎在一片黑漆漆的水中,周围悬浮着许多碎片,遥远的雷声传来,电光一闪一闪。这、难道是在海里?远处还有两点无法忽视的光亮,在一团巨大的黑影中间,闪烁的雷光竟也无法将它照亮。

李忘生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师兄,没想到却引起了黑影的注意,两点亮光转向他所在的方向。明明是在梦中,李忘生心底依旧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恐惧,与亮点对视只有一瞬,就让李忘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混乱之中。

李忘生心头一震,猛然惊醒,仰头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气,才发觉背后衣衫被汗水浸湿大片,额间也挂满了汗珠,耳边响起一阵阵嗡鸣。是梦啊…嘶头好痛,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师兄,难道师兄出事了?

李忘生颤抖着双手抓起铜板卜卦,心神飘忽不定,手上一时无力铜板叮当落下,竟是大凶之象。心神俱恸间,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白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无比刺目。心中突地一空,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连日的疲累席卷身体,李忘生再坚持不住,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三日后,李忘生缓缓睁开双眼,此刻天光大亮,有两个身影发现了他的动静。洛风关切询问,“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你是突然受到巨大刺激,心中郁结悲痛,加上连日操劳,以致呕血,需要静心修养几天。师叔,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风儿只有你了!”

听到洛风带着哭腔的话语,李忘生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风儿,师叔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以后一定不会让风儿担心了!”

千里之外,江边,有个奇怪的身影僵硬地浮出水面,缓缓靠近陆地。月色下,勉强能分辨出是个人影,脚下有一大团阴影不断翻滚蠕动。风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话语,“华山、纯阳,师弟,忘…忘生。”

有船家路过,偶然望向江岸,见到奇怪的人影,刚想仔细看看,影子又突然不见了,船夫自嘲一笑,年纪大了,眼神不行啰!船夫若是回头,就能看见船后不远处有个影子在江水里起起伏伏,跟在船后。

李忘生每次回想起那个梦,头总是会隐隐作痛,这些时日清瘦了不少。也不知师兄有没有安定下来,李忘生看着手里的经书,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良久都没有翻页。

一阵振翅之声将李忘生从沉思中惊醒,这是兄长的信鸽。自从修道以来,为了避嫌,兄长传信都是暗中派人送过来,信鸽太过引人注意,是有什么急事吗?李忘生解下鸽腿上绑着的信,展开一看,信上短短几行字,却让他整个人如置冰窟。

阿弟,废帝东渡之船,出行日余,偶遇风浪,沉,船上一干人等,无一生还。此事,吾绝未插手。阿弟,节哀。

师兄,李忘生摩挲着手上的天涯此时戒,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师兄锁在纯阳闭关,不让他掺合朝廷之事。

论剑锋南边

李忘生抚摸着谢云流的旧衣,儿时的木剑,将这些一件件放入衣冠冢内。一袭素衣包裹着瘦削的身体,李忘生手指冻得通红,机械地烧着纸钱。没有发现,松林间,一道身影一直注视着他。

谢云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唐的,身体一开始也很僵硬,不能离开水太久。只能顺着江水,慢慢靠近纯阳,渐渐地身体灵活起来,每日能赶的路也变长。只是不知为何很讨厌阳光,夜色掩映下,谢云流很自然地忽视了身后奇怪的影子,以及袖子中翻滚的黑色触手。

一路避着人,到了论剑锋下,谢云流闻着风中属于李忘生的气息,抽动着嘴角,咧开一个奇怪的笑容,生生破坏了脸上的俊逸。“找到你了,李、忘、生,我的,好师弟!”

夜晚,李忘生合衣躺在床上。师兄的事,也不知该如何告诉风儿。原以为终有一日,还能与师兄重逢,能够解开误会,二人总有互诉衷肠的那日。如今彻底没了希望,也不知黄泉路上,师兄会不会等一等自己。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李忘生瞬间警觉,是谁,为何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要进屋!手握住床边的佩剑,缓缓抽出一半。手腕突然就被一个冰凉湿滑的东西缠上。什么东西,还在吸吮着腕间的肌肤,李忘生刚想挣扎,又是同样的东西缠住了脖子。

一股腥咸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海里的?不可能!李忘生努力想扯开缠绕在脖子上不断收紧的东西,可那物太过滑腻,抓不住,扯不断,窒息感不断侵蚀理智。李忘生脸张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沁出,月光照耀下,眼前出现一个朦胧的影子。师兄…是你吗?

“李忘生,你如今的样子,可真狼狈啊!窒息的感觉不好受吧!”谢云流看着师弟,期待着能在他脸上看到类似恐惧,不可置信的表情。却只看到李忘生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迷茫地看着自己,红唇微微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

谢云流皱眉,略微松开了李忘生颈间的束缚。空气重新涌进喉咙,李忘生侧身趴在床边,手颤抖地支撑着身体,大口喘气,又因喉间的刺痒,不断咳嗽。好半天才抬头看向来人。“师兄,是你吗?我是在咳、做梦,做梦吗?”如果是做梦,这些触感与身体的不适也太过真实。

看着这样脆弱又隐忍的师弟,谢云流莫名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忘生见师兄没什么反应,认为这一切果然是梦,翻身仰躺在床上,忽略颈上的不适,喃喃道,“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师父从未想过要把你交给朝廷。”“哼,那日我听的明明白白,哪有什么误会!”

谢云流听着李忘生辩解的话,心下一阵烦闷,一开始见面时那种怨恨,埋冤消散了大半,不想再听这些听腻的解释,侵身上前,以吻封缄。黑暗中传来“啧啧”的水声与缠绕在一起的急促喘息。

黑色的腕足爬上李忘生的身体,顺着微敞衣襟,钻进衣内不断触摸着每一寸肌肤。腕足上密密麻麻的吸盘,激动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大部分被黑暗掩藏。

谢云流不满挤在自己和李忘生中间的触手,不耐烦地扯开几只作乱的腕足,丢到一边。吻逐渐向下移动,在锁骨上停留片刻,不断舔咬。

“师兄,好痒,呼呼…嗯、啊别咬…”胸前一点茱萸被含住,李忘生难耐地挺了挺胸膛。柔软的嫩肉在湿润的唇舌伺候下,颤颤挺立,又被牙齿坏心地轻咬研磨。

触手被扯开,可怜兮兮地再床上乱舞,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中一条攀上李忘生的嘴角,伸进了微张着吐气的小嘴中。吸盘小心收敛了利齿,在温软的口腔中吸吮,对丁香软舌更是悉心照料。“唔唔,师、兄,什么东西?嘴里好难受…痒、啊。”

触手似是找到了乐趣,更多的触手重新鼓起勇气,悄悄挤进两具躯体的缝隙,扒拉扒拉二人松垮的衣物,趁机扯开,一件件丢下床。

触手又一次轻吻抚摸到光滑的肌肤,比上一次更加欢快,也更加放肆。两支直接伸到李忘生背后,将他托起背后悬空,触尖顺着脊骨不断往下,接触到双丘后,兴奋地蜷成一团,翻滚着拍打软嫩的臀肉。

李忘生颤抖着努力挺直腰杆,双手抱住着师兄的背,这才发现那些滑溜的湿韧肉柱都与师兄身体相连,就像是从中长出来一样。李忘生用力咬了口中作乱的触手,舌尖推拒着触手,触手痛得一缩,又不舍地贴在李忘生修长的颈项,偶尔轻轻甩弄。

“师兄,这是什么?”

“怕了吗?这是代价,我可舍不得留师弟一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谢云流手上用力,掐紧了手中的细腰,留下深色的指痕。

“啊疼,不,不怕。师兄回来就好,师兄哪里都是我的,不会再放师兄离开了…嗯啊!”李忘生断断续续地诉说,话中藏着满满的占用欲,双腿夹紧对方的腰,不肯放松分毫。

有两根细小的触手终于挤进贴合的腰腹,摸索到李忘生渐渐挺立的玉柱,瞬间缠绕上去,密集的吸盘一圈圈吸住肉柱上细嫩的皮肤,吸住又缓缓松开,蠕动着伺候得玉茎直直挺立,愈发灼热。

李忘生双眼失神,身下快感不断袭来,从未如此被亵玩过得性器不过多久就颤颤吐出点点白浊液体,又被触手上的吸盘一滴不漏,全部卷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李忘生头无力地垂下,靠在谢云流肩上。

身后两股触手玩腻了拍球游戏,又不断探索着双丘中间的深谷,摸到了紧闭的后穴。软软的腕足努力了好久,仍旧不得其门而入。气得触手拍了好几下臀瓣,又继续在臀丘画着圈圈。

谢云流转身抱着李忘生坐在床上,让李忘生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沿着大腿不断向上,摸到臀肉后分开双丘,手在触手上撸下部分黏液,借着润滑的黏液,指尖探进门户,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不断扩张后,后穴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边上的触手迫不及待地轻抽在谢云流手背。

谢云流双眼微眯,看着浑身泛红,尤其是耳垂红欲滴血的师弟,不住地在自己怀中轻颤。手指撑开一条缝隙,两根触手即刻深入幽穴,在通道里纠缠翻滚,搅得后穴肠道痉挛抖动。

“师、师兄,不要这个,要你进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啊啊,出去,太深了,别吸了,唔唔,会坏的…”李忘生后仰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中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肠道被无数小嘴吮吸,是从里到外的酥痒。隐秘的一点不断被抚过,甚至是被重点关注,吸盘用力吸住拉扯,大量肠液分泌而出,浇在肆虐的腕足上,腕足畅快地张开了密集的吸盘,吸饱了蜜露,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忘生刚松了一口气,还未合拢的嫩穴就被一根更加粗大的性物侵入,好胀,即使已经充分扩充过,穴口的媚肉被撑到极限,还是好疼。李忘生一时失神,手上的力道失控,在谢云流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月牙。

身体不断被数根触手抛起,又狠狠落下,穴心被用力碾过,浑浊的液体在穴口飞溅,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咕滋,咕啾,叽咕~”的声音,夹杂着李忘生动人的呻吟,“啊呜…哈呼,不…师兄,慢慢点儿~”

每当这时,谢云流就会故意用力向上挺腰顶弄花穴,触手将李忘生吊起,再松开,性物一次次埋进通道深处,彻底占有着李忘生的每一寸。夜,真的很漫长。

天光大亮,李忘生抬手扶额,遮挡住刺目的阳光。刚想起身,就被隐隐作痛的喉咙,与身后酸胀空虚的感觉惊到,昨晚不是梦!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师兄真的回来了。

转头看向身侧,谢云流穿着一袭敞口的黑衫,露出大片的肌肉。李忘生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有脉搏,只是身体有点凉,是真实存在的。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谢云流怀中,闭目细细地为未来打算。完全忘记了昨夜谢云流身上的奇怪黑影与触手。

师兄变成什么样子,重要么?不重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够了!不过得和师兄说一声,不能吓到风儿,风儿还小呢。李忘生安心地再次进入梦乡。

谢李不拆不逆,谢云谨就是失忆变嫩的谢云流,被错认成谢家失散在外的血脉,然后对着师弟一见钟情,碍于身份慢慢变态了。饺子文学,ooc天雷狗血预警。

谢府大门外,小厮谢安低头哈腰,恭敬地对边上懒洋洋抬着头,看着谢府牌匾的年轻人说到,“公子,这就是谢府,您大哥的宅邸。管家已经提前和谢家各族老传过信了,明日就能为公子主持,认祖归宗的仪式。”

“大公子数月前外出游历,还未归来,府内事物都是大公子的夫郎,李公子掌管。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公子今日好生修养,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是。”谢安边说边领着年轻人进门。

谢安带着年轻人进到松鹤院,年轻人四处打量一圈,就让谢安退下了。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入喉就撇了撇嘴,一脸嫌弃。这茶真难喝,寡淡无趣!也不知明日会怎样,自己现在记忆一片空白,又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谢家包藏祸心,也该早做打算。

年轻人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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