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桃花
陆良将林夕颜放了下来,站起身,缓缓踱步,开始搜刮起原主的记忆。
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原主干过先奸后杀的勾当。
杀人不是吃饭喝水,不可能轻易忘记,大部分人第一次杀人都会记忆深刻,有些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
林夕颜看着陆良,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抵赖有什么意思吗?”
陆良直视林夕颜,目光没有一丝回避,道:“我是武宁候府的小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即便当街玷污了哪家闺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奸杀了你妹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何必为此撒谎?”
“我陆良生于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直,唯一的宏愿就是给所有女孩一个家,让她们拥有孩子,老了有些依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房门是完好的,屋里除了桌椅,其他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放在墙角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
陆良看了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叹上天是公平的。
它给了你好看的外表,就必然会拿走一些东西,比如智商。
“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夕颜抬头,看着陆良冷笑道:“三天后你要自裁谢罪?”
陆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就当是吧。”
“走吧,去水榭找你的肖哥哥。”陆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夕颜也想快点回到林肖身边,难得没有和陆良抬杠。
到了水榭,早有二十来人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诸位,李某不才,苦思半月才得诗一首,请各位多多点评提点。”一个白衣书生站起身来,对着四周拱手。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繁枝摇曳舞翩翩,花香四溢韵无穷。”
说罢,他又坐了回去。
四周顿时陷入寂静,有些人嘴角带笑,有些人微微颔首,有些人眼带不屑,有些人却双目放光。
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好一句花香四溢韵无穷,李兄大才。”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李兄这是以花喻人,真乃妙笔。”
陆良带着林夕颜刚到此处,就听到这样一首诗,顿时有些哑然。
这首诗有多高明?大约小学六年级水平。
林肖也看到陆良,见陆良在那摇头,顿时有些愤怒。
这首诗虽然不如他写的,却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陆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好意思露出那种表情?
“不知陆兄这次又买了什么诗?”林肖问道。
陆良买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人好几个都曾被陆良求上门。
“呵呵,这次我倒是买了一首好诗,诸位静听。”陆良懒得点破林肖那点心思。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一出,整个水榭顿时鸦雀无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也不知道谁开口叫了声好,随后所有人都紧随其后,拍手叫好,唯有林肖,待在原地,鼓掌不是,不鼓掌也不是。
此诗之绝妙,就连自诩高才的林肖,也自叹弗如。
等到掌声平息,林肖才扯着嘴角,道:“陆兄,不知此诗出自何人手笔?”
所有人也颇为疑惑,这首诗一出,必然千古留名,哪个傻子会把这种诗卖给陆良?
不对,如果诗傻子,怎么可能作出这等诗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陆良,陆良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可奉告。”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若是知道这首诗出自哪位大家,他们必然前去拜访。
“小桃,浅歌,我们走吧,找个下榻的地方。”陆良道。
“好。”
“是,少爷。”
两人同时应诺。
陆浅歌隐隐猜出这首诗是出自何人之手,普天之下,能有这等诗才的,不过一掌之数,而这些人当中,陆良能够接触到的,只有慈安堂的那位,沈凤溪。
“母亲好偏心,给大哥这么好的诗。”她有些不开心地崛起小嘴,心中暗忖。
在她的眼中,侯府没有战争,只有母慈子孝。
“且慢。”
见陆浅歌竟然要跟陆良走,林肖马上就不淡定了。
“陆兄,既然来了诗会,何不留首自己的诗?”林肖挡在陆良前面,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我写的诗,怕你看不懂。”陆良道。
此言一出,在坐的都有些不高兴。
他们都是身负才学之人,自视甚高,刚刚因为陆良带来了一首绝世佳作,这才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不陆良一句话,那点好感就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那首诗并不是出自陆良之手,是他买来的,陆良终究不过是个纨绔而已。
“我怕陆兄,你是胸无点墨,写不出来吧。”林肖道。
他的话,顿时引来了许多附和,就连林夕颜,看向林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崇拜,而看向陆良却只有鄙夷。
别人的眼光,陆良可以不在乎,但是林夕颜的眼神,还是让陆良感觉到不爽。
“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本事。”
“小桃,磨墨!”
小桃自然是低声应诺,陆良拿起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原主还是会一点毛笔字的,虽然写的不好,但终究是能认得出来。
等到陆良停笔,陆浅歌第一个将宣纸拿了过来。
“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陆浅歌将宣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整个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东西?这也叫诗?哈哈。”林肖第一个大笑出声,有了林肖带头,所有人也紧跟着大笑。
陆良也是嘴角一勾,带着陆浅歌和小桃离开。
凤鸣山顶,奢华的别院内。
一女子坐在珠帘后翻阅古籍。
这女子生的极美,梳着简单的螺髻,插着一根金步摇。
月白色的华美长裙拖曳于地,胸前一对饱满甚是惹眼,身段玲珑,体态婀娜。
她面容清丽脱俗,宛若一朵莲花,涤而不妖,眸子如同三月寒潭,透露着冰冷高贵。
“公主,好诗,好诗啊!”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宣纸。
“是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般慌慌张张。”长公主瑶熙说道,声音清冷,如泉水叮咚。
“好诗,好诗啊,公主。”侍女将宣纸递到瑶熙面前,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世间的美好献给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瑶熙嘴角微笑,道:“确实好诗,此人诗才不下于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不知道,这首诗是陆良带来的,不过好像是找人买的。”
瑶熙微微思索,摇了摇头道:“此诗必能流传千古,银钱是买不到的。”
“那您说会不会是武宁候府的那位?”
武宁候府的沈凤溪,在嫁入侯府之前,也是惊艳了一代人,只可惜瑶熙晚生了三年,不然就可以看到两位惊才绝艳的女子交锋了。
略微思索过后,瑶熙再次摇头,道:“不会,此诗的作者应该是个男性。”
她的目光比陆浅歌要毒辣的多,人面桃花四字就看出了作者的性别。
“这样啊,可惜这首诗是从陆良口中念出,便宜了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了。”侍女愤愤不平道。
“公主你不知道,这人简直太无耻了,就知道买诗,让他自己作诗就写的狗屁不通。”
“我想想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这根本就鹿唇不对马嘴,哪能叫诗嘛。”
瑶熙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世人追名逐利,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她脸色的笑容还未消失,脑中却有一丝灵感一闪而过。
她放下古籍,提笔将侍女念的那几个字写了下来。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了许久,直到侍女给她倒的茶凉透了,又添上新茶,这才再度展颜。
她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书写完毕,她将宣纸递给侍女,道:“你且看看。”
“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
念完后,侍女不由张大了嘴巴。
原来那几个鹿唇不对马嘴的字,竟然能够组成这样一首好诗。
难怪他说别人看不懂,若不是刚好碰到了公主殿下,又有几个人能看得懂这首诗?
“此子心思玲珑,我不不如也。”长公主道。
她能看明白这首诗,不代表她能做出同等水平的诗。
或许这个人,会有些意思。
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水榭那边看到长公主重新写好的诗句后,如同一颗巨石落入水塘,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无不拍案叫绝,暗道巧妙。
林肖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绝对不相信陆良能写出这样的诗。
林夕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那人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可能是杀害妹妹的凶手,按理说她应该生气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的才华犹在肖哥哥之上的时候,她竟然生出一丝骄傲和开心的感觉。
陆浅歌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她看到完整的诗后,也是叹为观止。
她拿着重写写好的诗句,兴冲冲地跑去陆良的房间。
此时的陆良,正和小桃交流硬件软化的心得。
陆浅歌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出小桃的呻吟。
陆浅歌嘟起嘴,哥哥那点爱好她是知道的,他的名声在京城早就烂透了。
陆浅歌走来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那小桃跪在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桌面,屁股翘得老高。
陆良站在一旁,手指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陆浅歌顿时俏脸一红。
她虽然看不见小桃的脸,不过却知道小桃全身都在发抖,陆浅歌睁着大大的眼睛,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继续凝神观看。
陆良一边用食指在小桃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奶子,小桃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下体有液体不断流出。
陆良低头不知道对小桃说了些什麽,小桃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陆浅歌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此时她自身竟然也有一中燥热的感觉。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陆浅歌一阵晕眩,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玄妙,紧紧只是观看,就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但是就在这时,陆良却将小桃的身子翻了过来。
出于好奇,陆浅歌又留了下来。
只见陆良迅速脱去了衣服,将鸡巴掏了出来。
陆浅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由得又惊讶有好奇。
那东西,和狗狗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小桃就像是一盘美味的珍馐摆在桌上,陆良正欲大块朵颐。
他扶着鸡巴,撑开两片阴唇,深深插入了进去。
陆浅歌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鸡巴完全插入之时,她的嘴巴已经大的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完全塞进里面的?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看向自己的胯部。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而此时,陆良的鸡巴已经缓缓抽出,波的一声,鸡巴彻底脱离小穴的束缚,高高向上弹起。
没有看错,确实又粗又大。
想到那粗壮的模样,陆浅歌心中一阵恶寒。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男人太可怕了,被那玩意儿插几下,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屋内,陆良将小桃的双腿扛道肩上,以下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陆浅歌看着屋内的场景,小腹中竟然也有邪火升腾,下体麻麻痒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陆浅歌又朝里面看了一样,只见陆良抱着小桃的双腿,正不断挺着屁股。
小桃畅快的呻吟着,嘴里不断喊着舒服,求着陆良干她。
陆浅歌看的心慌,身体渐渐发热,她不敢在看下去,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陆浅歌兴奋的心情如潮水般退去,手中那首诗也是变得索然无味。
她靠在床上,脑海中都是陆良干小桃的画面。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陆浅歌内心疑惑,手不自觉地抓向自己的胸部。
陆良刚刚和林夕颜做过,回来之后被小桃缠着,只能又干了她一发,不过他兴致并不大,草草结束了。
小桃自然不会满足,但是陆良说,要养精蓄锐,等到后两日的诗会,再一展雄风。
百人淫趴,陆良太期待了。
小桃也显得有些兴奋,没有继续缠着陆良。
打发完小桃后,陆良决定去看一下陆浅歌。
他要确保陆浅歌能够进入前五十,好让小桃顶替她一起开淫趴,如果陆浅歌的诗句太差,他可以送她一首。
对于作诗,陆良还是很自信的。
华夏几千年的底蕴,难道还干不过这些二十岁左右的所谓才子?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好不好。
他很快就找到了陆浅歌的房间,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陆良和陆浅歌就都呆住了。
只见陆浅歌靠在床上,衣领敞开着,胸衣也被扯乱,露出大半个乳房。
她的下半身还穿着亵裤,白色的亵裤上,那点点殷红格外刺眼。
陆良脑袋轰地炸开,处女膜啊,我妹妹的处女膜啊。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的情敌竟然会是一根手指。
陆浅歌也惊呆了,她本来抚摸着自己,确实感觉到了舒服和快感,但是一不小心,下体突然流血,一下就慌张起来。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良推门而入。
她呆愣了片刻,眼眸渐渐升腾起水雾,最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良赶紧将门关上,上了门栓,这丫头做坏事也不知道锁门的。
陆浅歌现在是又羞又怕,捂着脸呜呜呜地抽泣。
陆良走到床边,搂过将她轻轻搂入怀里,整理好她的衣裳,道:“别哭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陆浅歌还是哭个不停,整个肩膀不停颤抖。
“再哭我就叫人了。”
陆浅歌闻言,哭声戛然而止,不过她的肩膀依旧抖动着,压抑着抽泣。
陆良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慰。
“哥,我是不是坏掉了,我那里流血了。”陆浅歌停止了哭泣。
“嗯,坏掉了,你不干净了。”陆良痛心疾首。
她的处女膜,明明应该由他这个哥哥捅破的,真是越想越亏。
“啊?那怎么办?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陆浅歌急忙问道。
“没事,嫁不出去就不嫁,哥哥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要,不嫁人会被人笑话的。”陆浅歌抗议道。
“那好吧,我帮你检查检查,看看还有那里坏了。”
陆浅歌狐疑地看着他,总觉的陆良是要趁机占她便宜。
不过她是真的怕了,刚才她明明看到小桃是没有流血的。
“那你帮我看看,不过不能欺负我。”
陆良欣然允诺。
他让陆浅歌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陆浅歌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让陆良将自己脱光。
她今年才十五岁,个子高挑像个大人,其实身体还没完全长开。
陆良让陆浅歌把腿打开,而他则蹲再床边,看着她的下体。陆浅歌的大腿修长,肌肤白嫩,小穴还很稚嫩,长着短短的阴毛。
两片阴唇紧闭着,上面还有鲜红的血液。
陆良取来手帕,将上面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用手指轻抚着两片肥嘟嘟的阴唇。
他用中指再两片阴唇只见的沟壑上下滑动,问道:“舒服吗?”
“嗯,有点。”陆浅歌点了点头。
陆良双手并用,将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这里插进去会很舒服,不过不能轻易让男人插入,知道吗?”
陆浅歌扭过头,如果是以前,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刚才看了陆良干小桃,她也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真的能插进去吗?男的的那个那么大。”
陆浅歌只看到过陆良的,还以为所有男人都那么大。
“放心吧,大的才好,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陆良竖直中指,往里面插入,果然那里已经没了障碍。
陆浅歌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
此时,陆良的另一只手捏在了陆浅歌的豆子上,陆浅歌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
见陆浅歌有反应,陆良捏住阴蒂的两根手指轻轻捻动,陆浅歌顿时花枝乱颤,整个人无力地倒仰面倒在床上。
陆良坐到床上,一只手继续爱抚着陆浅歌的小穴,另一只手则去摸她的乳房。
陆浅歌的乳房不大,只比小碗大些,躺下之后胸前的幅度更小了,就像两个小山丘。
陆良将其中一只抓在掌心,一边揉着,一边欣赏妹妹的胴体。
陆浅歌的乳房小巧可爱,让陆良想起一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顶端的两个乳头就像是两颗粉色的豆子,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陆良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那乳头早已经发硬,他用舌头舔着,有用双唇含住,左右来回碾动,时而吸吮,时而用牙齿轻咬。
陆浅歌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快的地娇喘着。
“嗯嗯”
陆良吻过了乳房,继续往下一路吻去,温柔的用舌头走过肚脐、小腹,最终来到了小穴附近,他伸舌便朝阴蒂舔去,陆浅歌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那美妙的感觉让人心驰神往,不禁“啊啊”大叫。
陆良乘胜追击,亲吻着陆浅歌的阴唇,然后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阴唇的缝隙上来回舔着。
陆浅歌的身体起立剧烈的反应,她双腿猛夹,把陆良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
陆良也是手段尽出,他先是用舌头将两片阴唇舔湿,然后又用嘴唇吸吮干净。
几番折腾之后,陆浅歌终于招架不住,淫水大量往外流。
她高潮了。
泄完之后,陆浅歌软软地躺在床上,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的爽快。
她也是现在才了解,为什么小桃会不停地叫舒服。
次日,陆良从陆浅歌的房间里醒来。
昨天一晚上,陆良都陪着陆浅歌,教了陆浅歌很多东西。
单单接吻,就教了两个小时。
昨晚的开导很成功,陆浅歌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最终陆良都没有插入陆浅歌体内。
虽然他安慰自己说,不让哥哥睡的妹妹不是好妹妹,但是当陆浅歌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采撷的时候,他自己却怂了。
还是有心理障碍啊,那可是亲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
诗会第二日,陆浅歌又恢复成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美女,一点不像昨晚的小哭包。
经过一天的发酵,陆良的两首诗已经众所周知。
特别是那首赏花归,没有一位才子,敢说自己能写出这等佳作。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也在人群中流传。
这两首诗是买来的,作者并不是陆良,而是另有其人。
对此,人们说法不一。
有些人认为,以往陆良参加诗会都是买的诗,甚至还有几个人当场站出来,说自己曾经卖诗给陆良,所以这一次陆良的两首诗肯定也是买的。
这种说法在陆良作出人面桃花的时候,还是有大多数人相信的,但是当赏花归一出,就有聪明人发现问题不对。
这两首诗都太绝了,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他们能作出这样的诗,会轻易卖掉吗?
显然诗不会的。
文人自有风骨,这等好诗,除非行将饿死,否则也绝不可能拿来换取黄白之物。
不过不管如何,陆良的名声算是传开了。
第二日,陆良和陆浅歌走出阁楼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主动攀谈结交。
他们有些人眼红,想要揭穿陆良买诗,有些人则想要套出陆良背后之人,只有极少数人是抱着交流一二的态度前来。
对于前来找事的,陆良自然不予理会,微笑地将其打发了,爱咋地咋地。
至于那些前来交流诗句,陆良就颇为热情,他还需要着些人帮自己扬名呢。
陆浅歌今天很乖巧,目光频频偷瞄向陆良,哥哥自信从容的模样,让人格外着迷。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次回家之后,哥哥好像变了。
之前在侯府,陆良也做过两首诗来着,虽然那首一片两片看起来有些太过简单,但是最后一句却也是点睛之笔,至于写母亲的那一首,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极妙的。
诗会第一天,陆良又出两首佳作,已经让陆浅歌彻底折服了。
几人坐在桃树下,乘着树荫,洽谈风月。
“陆兄,以前小弟听信了谣言,还以为你不学无术,今日一见,方知陆兄大才,小弟惭愧。”
“是啊是啊,京城都将陆兄传成什么样了,陆兄你也不管管。”
“以后谁要再敢说陆兄一句,我第一个站出喷他一脸。”
简单的交流之后,众人纷纷被陆良的才气折服,就连一些女才子看向陆良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良摆了摆手,道:“京城传言倒也所言非虚,陆某确实好点酒色。”
“哈哈,陆兄谦虚了,好色那是形容粗人的,我们这叫风流。”有志同道合的人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而那些女子却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陆公子可还有佳作,供我们拜读?”一个女子见众人的话题跑偏,就强行拉了回来。
陆良循声望去,那姑娘唇红齿白,身姿窈窕,却也是个绝美女子。
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他不得不邀请她到房间,给她看个大宝贝。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陆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浮。
陆良正欲说话,陆浅歌已经站了出来,道:“有的有的。”
这丫头懂事了,这么急着推销他哥。
“我哥还写过一首诗送给母亲。”小丫头来回踱步,念道:“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念完,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武宁候府的那位主母,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在云山书院求学三年,霸榜三年,留在书院的佳作,每个学子都拜读过。
传言她长得极美,可惜他们无缘得见。
陆良所作短短几句,他们便知道,传言非虚,此女恐怕堪比九天仙子。
所有女子看向陆良的眼光多了一丝幽怨,这首诗要是送给她们,那该多好啊。
“哎!陆兄才学深如大海,我等不及也。”有人感叹。
所有人尽皆表示赞同。
陆良默默为陆浅歌点了个赞,他相信这首诗很快就会在京城中传开。
如此一来,沈凤溪就被上了一道道德枷锁。
我作诗将你比作天上王母,你沈凤溪却要坑害我谋夺侯府家业,这脸你沈家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沈凤溪真敢明目张胆地对陆良下手,京城才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吧她淹死。
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
“不知陆公子可曾有诗赠与浅歌姑娘?”一位女子问道。
陆浅歌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一片两片念出来。
此时,陆良却接过了话头:“我与小妹聚少离多,却是不曾为她作诗。”
“那不如现作一首如何?”她又道。
众人顿时开始起哄。
陆良看向陆浅歌,她今日画着淡淡的妆容,一身白裙拖地,娇艳动人。
见她眼神中也有期待,陆良道:“好,今日我便再作一首。”
“此诗我想亲自提名,便叫《桃花赠浅歌》”
此时人们也发现了,陆良以往所作的诗,都是没有提名的。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此时,正有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桃花悠悠落在陆浅歌身上,尤为应景。
又有佳句出现,纵容开始细细品味。
唯有陆浅歌瞪大了眼睛。
她满脸羞红,一双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陆良。
哥哥怎么可以作这样的诗。
什么深啊浅啊的,这是能说的吗?
由于昨天晚上,陆良的手指多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深入浅出,所以深浅二字完全吸引了陆浅歌的注意力。
“好诗,好诗。”
“桃花颜色深浅不一,正如陆姑娘浓妆淡抹总相宜,好诗,好诗。”
所有人尽皆颔首。
姑娘们看向陆良的眼中又多了几丝哀怨,恨不得也求陆良为她们写一首诗。
陆良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目光,连忙起身告辞了。
此次诗会,不管陆浅歌的诗才如何,有《桃花赠浅歌》一诗,她都必然扬名。
陆良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出门,抓紧时间修炼才是正道。
如今,他练皮已经到了后期,全身上下就只剩裆部没有练完。
虽然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他还是觉得太慢了。
他的时间太少了,不知道沈凤溪的暗箭什么时候会射过来。
如果有武道前辈看到陆良这样修炼,估计会被气死。
正常人练皮,都只是锤炼自己的四肢,对于武者而言,四肢就是武器,不强不行,至于其他地方,你指望练了皮的脑袋就能抗住对方的拳头?
既然扛不住,那你练它干嘛?图他不长头皮屑吗?
所谓拳怕少壮,很多人为了节省时间,练皮只练双臂,腿功好的只练双腿,只有天才才会练四肢。
但是练四肢已经万里挑一了,陆良练了全身竟然还觉得不够,要练个金刚屌。
不过这也不怪陆良,他没有人指导,真以为要将全身的皮肤都练个遍,才能进入下一阶段。
只是那玩意儿是真不好练,每次引导灵气进入,就会引动气血,然后发硬,然后叫小桃。
不过这次,他就是胀死,也不能再叫小桃了,这最后一步,必须迈过去。
一直修炼到了日落,一切终于水到渠成。
他扯开裤子,本就黝黑的巨龙在落日余晖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用手指在上面一弹,就如弹在了钢铁上面。
陆良大惊失色,完蛋了,没知觉了。
他赶紧将灵气散去,大龙这才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轻轻抚摸,发现恢复了知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桃,小桃快来。”陆良兴奋地呼唤小桃。
是夜,小桃异常狼狈。
上次诗会,她被几十个人轮着插了一天,都没有这么狼狈,少爷的体魄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
诗会第三日,人们开始将手中的压轴好诗拿了出来。
如果说前两日只是切磋,那么今天大家就是真刀真枪,一决胜负。
陆浅歌藏了三天的诗也终于问世,赢来了不少的赞赏,大夸有其兄必有其妹。
其实陆浅歌原本的诗也只能算是一般,沈凤溪替她改了两个字,原本平平无奇的诗顿时成了佳作。
陆良一直睡到中午,前来拜访的才子络绎不绝,男女皆有,不过都被小桃挡在了门外。
所谓压轴,便是要一锤定音。
一直到了太阳挂在山头,红霞满布之时,陆良才推开了房门。
他身穿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轻摇,腰间挂这一个酒葫芦,时不时饮上一口。
早有才子等在院外,见陆良离开了房间,本想过来拜访,却不料陆良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相迎之意。
若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足以让他们拂袖离去,不过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都是有才学之人,他们知道,此时的陆良正在酝酿。
他们就在院外,静静地等着。
又见陆良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仰天长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贱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原本喧闹的院外,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息声惊扰了屋内的仙人。
此时,他们再看陆良,那不正是诗里的桃花仙吗?
为何京城将他的名称传得那么臭,他却从来不出面解释?可不就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
陆浅歌也呆了,他要不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
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跳了出来。
“买的,这首诗一定诗买的,我不信你能写出这样的诗。”
那人正是林肖。
他今天来,本是听闻陆良一整天都不敢出门,怕是买来的诗用完了,准备来看他笑话,没想到陆良留了个王炸。
他根本无法接受陆良拥有这样的才华,更嫉妒陆良和陆浅歌的关系那么亲近。
可怜他还不知道,两人是兄妹,昨天听闻《桃花赠浅歌》一诗,气的整晚睡不着。
然而,没有人相信林肖的话,有这样一首诗,傻子才会卖掉,很显然,傻子写不出这样的诗。
“林肖。”陆良突然一声大喝,惊的所有人心肝一颤。
陆良从二楼一跃而下,一步步走向林肖。
“林肖,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我。”陆良怒发冲冠,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林肖怕了,后退了两步。
“你敢说你这首诗不是买的?”林肖提了提气,不敢直视陆良。
“自然不是。”陆良答的正气凛然。
老子是抄的。
“我且问你,这三个月来,你夜里做梦,可曾梦到过林夕蕊吗?”
林肖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连连后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林夕蕊。”
早已被小桃带来,藏在二楼房间的林夕颜闻言,顿时呆住了。
陆良这时什么意思?
她想冲出去,却被小桃制止了。
“好你个衣冠禽兽。”陆良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直指林肖。
“正月十五元宵节,云山书院给所有学子放了学,你早早写信给了青梅竹马林夕颜,说元宵节会去看望她。”
“等你回到家的时候,林夕颜已经去上工,你酒足饭饱之后,竟然兽性大发,奸杀其妹林夕蕊,好畜生,她才十二岁,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是污蔑。”林肖手指微微颤抖,指着陆良。
陆良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道:“好,那我就将你的禽兽行径一一道来,到时候再看你如何狡辩。”
林肖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再三确定那天没被看到后,才微微放心。